“你們想幹嘛,這裡是仙武山黑白劍宮的山門,這裡可能有長輩在監督,你們這樣鬧事,不怕被一些仙長見到麼。”說話之人是一位長相清秀的少年,一雙眼光射寒星,劍眉緊縮,身體雖然看上去不是很魁梧,但是也能看出骨健筋強,說起話來不卑不亢,話語軒昂。
但此話一出口,這位青年就瞬間被人制服,按在了地上。
“窮小子,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分,沒看到我們大哥在教育人啊,你插嘴幹嘛,這不是找抽麼。”將青年壓在地上的男子是金衣男子的手下,也是跟隨在金衣女子身邊的隨從。
此時他早就忍不住了,早就想出手了,如今算是找到了機會,林蕭給他一種危機感,但是這個說話的青年可沒有任何危機感,相反,看着那瘦弱的身板,猶如紙片一樣,哪怕輕輕吹一口氣,彷彿都能將他吹飛。
“別動手啊,別啊。”青年被按在了地上,依舊理直氣壯說着,哪怕對方在怎麼強大,他都沒有要還手。
林蕭目光直直的看着青年,他撿到青年的身體裡面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絕對不輸結丹境界的強者。
可想而知,一羣還在煉氣境界的小孩,頂多也就築基境界,竟然將一個結丹境的強者按在地上摩擦,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青年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注視着自己,掙扎着擡起了頭,看向了林蕭。
“我沒事的,你快走,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小心你的靈獸,保護好你的主人。”青年一邊掙扎,一邊帶着微笑的看着林蕭,放聲大吼道。
林蕭覺得好笑,自己都被人按在地上摩擦,還有心情管別人,沒想到還能遇到這樣奇葩的人。
“小子,賣還是不賣,給句話。”金衣男子看到青年被制服,嘴角上翹的轉頭看向了林蕭,說道。
他以爲看到此場景,林蕭會被嚇破膽,藉此機會還不趁機打壓一下對方的微風,長長自身的志氣。
“我不賣如何,你還能打我。”林蕭將小白虎抱在懷中,撫摸着小白光滑的毛髮。
小白虎也努力的擡起了虎眼,看向了眼前的幾人,隨後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不就是幾個小嘍囉,竟然還敢在金丹後期的面前叫板,正是天高地厚了。”
“哇,剛纔它睜眼看我了,哥哥,我要,我要嘛,你一定要給我弄到那隻小貓咪。”金衣少女抓住了他哥哥的手臂,撒嬌似的晃動着金衣男子的手臂。
金衣男子駕不住妹妹的撒嬌,頓時身體外面出現了一股殺氣,一道目光凝聚到了林蕭的身體之上。
想動手了,林蕭看了看金衣少年,嘴角翹起了一個弧度。
這要是動起手來,小白自己就能搞定了,也不需要我自己出手。
就在這時,天邊出現了一個人影。
“快看,黑衣服,是黑白劍宮的人來了。”
百雙眼睛都注視這那道身影徐徐落下。
“哈哈哈,讓諸位久等了,能留下來的都是有大毅力之人,就算是通過了初選。”
“咦,這時怎麼回事,我黑白劍宮找人,不招收秉性不純良之人,你們將他踩在腳下這時何意啊。”
來人是一位中年男子,一襲黑衣遮體,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標杆般筆挺的修長身材,在加上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如眉,高挺的鼻樑之上是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一絲不可巡查的光華。
“我是外門執事,今天是我來接諸位上山。”
男子話音還未說完,身體頓了頓,腳步快速的走到了山門口,眉頭緊皺。
隨後雙目如一把利劍,凝聚着衆人,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良久後,“你們誰觸發了這個鏡像陣法。”
男子一邊說着,一邊凝視着每一個人,彷彿這件事非常嚴重。
“我沒有,我也不知道。”
“對啊,我們剛纔還以爲進入到了幻境裡面了。”
“剛纔那個不是幻境啊,是陣法,還被人故意激活了。”
衆人知道剛纔陷入陣法的時候,身體都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寒意,起初他們還滿不在乎,就以爲是一個普通的陣法,可是接下來執事男子的話讓他們身體感覺到了一股冰涼。
“你們進去後一點事都沒有麼,你們確定真的沒有一點事。”古萬龍雙眼焦急的看着眼前的衆人,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進入到了鏡像陣法後竟然毫髮無傷的出來了,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古萬龍繼續說道:“這個陣法我不管是你們誰激活的,又是你們誰破解的,但是我告訴你們,這個陣法,呆在裡面越久,離死亡就越近,如果裡面在裡面超過了十分鐘,就會被永遠困在裡面了,無論陣法有沒有被打破,憑藉你們的修爲,永遠也出不來,直到老死在裡面。”
“什麼,這等陣法,怎麼能放在入山門口,這要是我們出不來怎麼辦啊。”
頓時有考生質疑,詢問道。
古萬龍搖了搖頭,這幾個考生很明顯將生死看的很重,就是不知道心性如何。
“這個陣法的觸發機率,只有化神境界的強者才能觸發,而且想要打破這個鏡像陣法,只有化神後期半步煉虛才能將其破解。”
“嘿,我就納悶了,你們這一羣娃,有這個能力麼。”
衆人聽了後,也是爲自己捏了一把汗,原來剛纔自己在鬼門關門口走了一拳,自己還全然不知。
就連被按在地上的那位青年也是深吸了一口氣。
他才金丹初期,這莫名其妙的進去後,就感覺到了一股寒意,沒想到聽到古萬龍說後,竟然如此嚇人。
“好了,我暫且不追究你們誰激活了陣法,不管你們用了什麼歪門邪道,只要你們出來了,就算裡面幸運了。”
古萬龍嘴上雖然這樣說着,但是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必須將這件事通知長老,可能這些新人裡面混進來了不可思議的傢伙了,就是不知道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