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潘家人還不知道,中了謝老的圈套,他們還心心念念着那價值連城的黑觀音。
就在大家都在等着確定消息傳來的時候,謝家那邊人已經順利的知道了,玉石出土的地點。
見到已經順利得手,謝老笑了。
不過這個時候,潘家人的心情可就沒有那麼美好了。
“旁邊沒有黑觀音,難道這塊玉石真的不是陀球金?”
想到這裡,潘家家主就是一陣懊惱,如果這個玉石真的是陀球金,這對他們潘家來說,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了。
可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表明,這個不是陀球金,難道他們潘家的點真的這麼寸嗎?一點得到稀世珍寶的機會有沒有。
見潘家家主滿臉糾結,汪老笑了,“別這麼不開心啊!就算這塊玉石不是陀球金,這塊玉石也是價值連城的啊,你能賣許多錢的。”
聽到汪老這麼說,潘家家主想哭的心都有了,這完全沒有可比性的吧!
雖然潘家家主此時的心情很是不好,但他還得做出心情很好的樣子給大家看。
“汪老說的對,就算不是陀球金,也能賣許多錢呢,我已經很是知足了。”
雖然確定了這塊玉石不是陀球金,但他的存在價值也是極高的,隨着潘家家主一聲說要拍賣,在場很多人都開始叫價。
一開始謝老和汪老都沒有攙和到裡面,兩個人很是淡定。見到此,顧襄笑了,這纔是真的老狐狸啊!
古語說的的確很對,薑還是老的辣。
在汪老和謝老面前得到了完美的詮釋,兩個人明明知道那塊玉石就是陀球金,但卻用讓潘家家主誤以爲不是。
然後到後來他們兩個漁人得利,不得不說,這兩個人配合的很是默契。
眼看着價格越炒越高,人越來越少,謝老和汪老出手了。
兩個老頭子打擂臺。不得不說。還是非常好看的。
兩個人每次加價都至少一千萬,所以價格上升的很是迅速。
眼看着價格都要朝着五億去了,在場的所有人的神經全都緊繃了起來。
剛開始還有幾個人叫價來着,不過到最後。就剩下謝老和汪老了。
眼看着價格越升越高。大家的心全都被提溜了起來。
“老夥子。你是志在必得嗎?”
聽到汪老這麼問,謝老笑了,“當然。要不是志在必得,我至於加價到此嗎?”
“好吧,既然你喜歡,那我就不加價了,不過以後要是得到好玉,你可要優先考慮我啊!”
聽到汪老這麼說,謝老點了點頭,“放心,肯定不會落下你的。”
最後謝老以六億三千萬得到了那塊玉石,見到此,在場所有人立馬恭喜謝老道,“恭喜,謝老得償所願。”
聽到大家這麼說,謝老更是開心了,“我今天之所以這麼做,也不過是爲了讓女兒開心罷了,大家可別恭維我了,要不然我可就更加的飄飄然了。”
聽到謝老這麼說,在場的衆人笑了。
順利把玉石收到懷中,謝老笑的眼睛都變成一條縫了,見到此,顧襄連忙去觀察殺柔的反應。
很奇怪,外公這麼開心,莎柔還是很淡定的坐在原地,好像贏得玉石的不是她的父親似的。
難道真的被張悅說中了,她對親情很是單薄。
要不然她爲何一點的表情都沒有。
雖然心裡已經想了許多了,但顧襄臉上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繼續去和其他人說說笑笑。
眼看着自己今晚最大的依仗沒有了,潘家家主還是有些鬱悶的,不過一想到自己還擁有那麼一片的原產地,潘家家主鬱悶的心情就沒有嚴重了。
想想,這塊玉石就賣了六億多,自己守着那麼一大片的毛料,那不是要發財的節奏嗎?
想到這裡,潘家家主的心情立馬就好了。
和別人推杯換盞的時候,真心也多了幾分。
晚宴結束後,顧襄他們一行人就坐車回到了家裡。
一到家裡,謝老就開心對顧襄和莎柔說道,“今天晚上坑了潘家一回,這次咱們家可是賺大發了。”
見到外公這麼開心,顧襄連忙說道,“賺大發了是多少錢啊?”
聽到顧襄這麼問,謝老沉吟了一下,才興奮的說道,“至少賺了一半,你知道一半意味着什麼吧!”
“能賺到這麼多呢,怪不得外公你會這麼開心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謝老笑的更加開心了,“不過這個東西價值可比賣了要有價值多了,傳說中,只要把這個東西放在家裡,不僅可以讓家庭和睦,還會有好事發生。”
“真的假的啊?這東西這麼神奇呢?”
聽到顧襄這麼說,謝老肯定說道,“肯定是真事啊,要不是真事,我至於花大價錢把他買回來嗎?除了得到了這塊陀球金,今天咱們家還遇到了一件好事,你們可知道是什麼事?”
聽到謝老這麼問,顧襄點了點頭,而莎柔則搖了搖頭。
“莎柔,既然你不知道,我就給你解釋解釋,其實這塊玉石的確是陀球金,我之所以和老汪一塊去說他不是,不過是爲了忽悠潘家家主而已,事實證明,他真的上當了,我不過騙他說和陀球金在一塊的還有黑觀音,他就打電話去給他的人確認了,在他確認的這個過程中,我已經讓手下的人,得到了這塊玉石出產具體位置。”
聽完謝老的解釋,莎柔終於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回到房間後,莎柔就給奧賽斯打了個電話。把這頭的情況和奧賽斯彙報了一下。
“看來你們華國果然是個神秘的國度,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那麼多優秀的人才了,現在你要去盯住那塊玉石,看看這塊玉石功效,是不是像傳說中的似的。”
聽到奧賽斯這麼說,莎柔點了點頭。
不過她一回頭,就看到站在她身後的顧襄。
見到顧襄的那一瞬間,她沒有任何的驚慌,非常的淡定。
“你怎麼進來的?我明明記得我鎖了門的。”
聽到莎柔這麼問,顧襄搖了搖手裡的鑰匙。“當然是用手裡的鑰匙了。小姨,你剛剛是和誰在打電話啊,我敲了你老半天的門,見你都沒有大回復。還以爲你出事情。所以我才用鑰匙開的門。”
聽到顧襄這麼說。莎柔在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
剛剛她都做好殺人滅口的準備了,沒有想到,原來她這個便宜侄女卻什麼都沒有聽到。幸好自己沒有操之過急。
要不然這個藉口還真的很難找呢?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到莎柔這麼問,顧襄把放在門口的書,搬進了房內,“這是有關咱們家歷史記錄一些書,還有就是一些賭石技巧什麼的書,你要是閒的慌,可以去看看。”
見顧襄原來是來送書的,莎柔是真的放心了。
顧襄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後背早就溼透了。
剛剛她早就在莎柔的眼中看到了殺意,但她一直揣着明白裝糊塗。
正因爲如此,她才逃過一劫。
想到這裡,顧襄就連忙給自己擦了擦汗。
剛剛顧襄只聽到了一半,所以她並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給莎柔打電話,
不過莎柔認識就那麼幾個人,其實排查起來還是非常容易的。
看來以後真的提醒外公,要小心點莎柔了,她連自己都想要殺,更何況是外公呢?
這麼危險的人物,當然越早越送走比較好,但就是不知道到底選個什麼樣子的藉口。
顧襄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她趕緊給沈天爵打了個電話。
先是把這邊的大致情況描述給沈天爵後,顧襄才問沈天爵道,“接下來我到底要怎麼辦?”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纔對顧襄說道,“把這件事告訴給你外公,他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看看他的反應,再去有所行動。”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有了沈天爵的指導,顧襄淡定的進入了謝老的房間。
“外公,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細說,不知你現在是否有時間。”
見顧襄這麼正式的和自己說話,謝老很是新奇,“阿襄,你這是怎麼了,和我說話怎麼還這麼外道了呢?”
“不外道不行啊,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來和你說。”
見顧襄這麼鄭重其事,謝老也開始重視了起來,“到底是怎麼了啊!和我說說。”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才說道,“我懷疑小姨有問題。”
聽到顧襄這麼說,謝老只是詫異了一下,但卻沒有發怒,“怎麼會這麼說,你發現了什麼?”
見謝老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顧襄連忙說道,“剛纔您不是讓我去把書給小姨送去的嗎?可是我卻發現怎麼敲門也沒有人給我敲門,當時我還以爲是小姨出了問題,我就趕緊拿着備用鑰匙,進到屋子裡面,但卻小姨在打電話,她在說話的時候,用的是英語,也就是說和她打電話的是一個外國人。”
見顧襄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道正點上,謝老很是着急,“你怎麼這麼慢啊!真是愁死我了,趕緊把你的猜測告訴我們吧!”
“我懷疑和小姨通話的是奧賽斯,因爲小姨的朋友很少,我能想到只有他了。”
“你說他?你有什麼證據嗎?”
聽到謝老這麼問,顧襄爲難了,“證據的確沒有,不過剛剛看到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我在小姨的眼中很明顯的看到了殺意。那個時候,她的確是想要殺了我滅口的。”
聽完顧襄這麼說,謝老有些受刺激了,“小柔,應該不會做出那種事情吧!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很是無語,她早就知道,自己會面臨這個場景,畢竟剛找回來的女兒,都認爲是玉潔冰清的。
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去做那些事情呢?一定是誤會,這也是爲何顧襄明明懷疑,卻一直不說出來的原因。
謝老得很長時間,纔有可能接受這個真相。
見謝老有些搖搖欲墜,顧襄連忙上前扶住了他,“外公,外公,你別生氣啊!”
見到此,站在謝老旁邊的財叔連忙給謝老吃了幾粒速效救心丸。
吃了藥之後,謝老稍微緩和些。
“外公,我就不該和你說這件事。”
聽到顧襄的語氣中已經有了哭腔,謝老笑了,“這你有什麼關係,事情又不是你做的,如果是你做的,那你哭可以,問題事情又不是你做的。你哭什麼哭啊!”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笑了,“外公,要不是我告訴了你這件事,可能你也不會去吃藥。”
“早一天還是晚一天,有區別嗎?其實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早點告訴我,沒準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強些。怪不得當初奧賽斯把人交給咱們會這麼痛快了,不過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咱們家有他想到的東西?可是那到底是什麼呢?”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也愣了,“是呢,我居然忘記想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外公,你記得在給小姨抽血的時候,我明顯的看到小姨抽血時候的顫慄。她好像對抽血很是懼怕?”
“這個應該很是正常的吧,有些人就是害怕抽血,有的時候,抽血都和殺豬似的,所以這就得因人而異了。”
聽到外公這麼說,顧襄雖然知道他說的的確是事實,但她的腦子中卻總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她好像忘記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呢?
突然顧襄腦中靈光一現,“我想起來了,我看到在小姨的胳膊上有着許多的小孔,不僅僅是胳膊上,連手上也有,而且很明顯的能看出,那是因爲注射器的針頭導致的。”
“你是說有人在用注射劑對她做了什麼?那會是什麼呢?難道是往她身體裡面注射了什麼藥劑,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咱們就得拿她的血去化驗了,而且一定要隱蔽,最好不讓她知道有這個事情,不過現在最爲重要的,到底怎麼樣才能獲得她的血。”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纔對謝老說道,“外公,我想到了一個好的獲得小姨血的方法,那就是偶然讓她受傷,這樣的話,咱們就可以用衛生紙去留住她的那些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