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回府,這李君玉竟是完全連祖孫顏面也不顧。這樣的人,這樣的人……是瘋了嗎?!她哪裡來的膽子,哪裡來的底氣?!
老王妃氣的臉色煞白,往後一倒,道:“你,你……你……”
李君玉訝道:“還不快扶祖母進去休息,祖母一路勞累,一回府就拿這些事來煩她,焉能不累?!”
見她身邊的嬤嬤們都不動,李君玉飛起一腳就踢彎了她的膝蓋,道:“耳朵聾了?充什麼愣,祖母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全部亂仗打死……”
其它僕婦一聽,臉色煞時都白了,見她說的兇惡,便知她絕對做的出來,一時之間竟又懼又怕,渾身發抖的來扶老王妃。
老王妃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只用吃人的眼神盯着李君玉,呼呼的喘着氣。
李君玉心中冷笑,不過一後院老婦,論心機手段,樣樣不及慕容老太君,不過是仗着是長輩,也敢與她論長短。她都懶得用心計。後院的手段,在她絕對的實力面前,且看她可有什麼本事。
“以後若是敢隨意攀咬,說嫡母的長短,李君眉的下場,你們看到了……”李君玉淡淡的道。
衛氏臉色已是無了血色,李君玉狠起來,如此風清雲淡,她這些後宅手段,竟是樣樣無用,她又驚又怕,什麼也顧不得了,撲到李君玉面前跪了下來,道:“郡主,是妾教女無方,看她年紀小,口無遮攔的份上,且饒她一回罷……”
“放開我,母親救我……”李君眉哭的死命掙扎。但終究還是被拖出去了。在外面被打的慘叫。
李君玉也不理衛氏,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有僕婦從外面端了茶來,道:“郡主,說了這許久,喝口茶潤潤口罷,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庶女,何必勞得郡主如此勞神,教訓一通也罷了……”
衛氏見她如此說,一時扭緊了帕子。見李君玉風清雲淡,一副什麼孝悌也不顧的樣子,一時間竟是呆住了,哀求都越發的小聲了。
這就是身份的天生差別。
一坐一跪着。原來李君玉以往沒有認真,還存着三分敬意,如今她撕破了這層敬意,竟是赤果果的天差地別。
她原以爲王妃將入京,老王妃回府定能扭轉乾坤,現在才發現,這些對李君玉根本沒有用。
因爲李君玉根本不在乎這些臉面。而老王妃也與李君眉一樣,沒有什麼謀略,只顧直來直往,李君眉這性子不像自己,不像王爺,竟十足像老王妃,有勇無謀,愚蠢極了。竟直直的撞上去,偏撞上去有了苦果,卻無收拾之法。
她們根本不及自己能忍。
衛氏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何必請老王妃回來?這下子,徹底的撕破了臉,以後再也回不到以往的樣子了。
衛氏既心疼李君眉,又恨這個女兒莽撞愚蠢,一時心如刀攪。
她正渾身發抖,那邊老王妃啊的哀叫一聲,道:“……去叫王爺來,去,叫王爺來……不孝女,今日,今日……哪怕不要了這條老命,也要除了這禍害全府的不孝女。”
興之所至,來個小劇場:
沈君瑜與她聊兵法和諸子百家。
李君玉:咳,我書讀的不多。
沈君瑜一噎,稍變綠臉。
話語終結者,還怎麼聊得下去?
哈哈,以後不定時會有小劇場,男主與女主是完全不像的兩個人。男主除了不會武功,幾乎無所不能,而女主除了武功打仗,其它一概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