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豪整頓完了地下工作部分,感覺渾身輕鬆,就給南洋羣雄發了一個理論研究的題目:就是良性資本的問題
題目的緣起,就是我們的同志都去做資本家創業,但剝削程度並不比一些土財主差,如何約束這些人的紀律?就是說作爲紅黨員,你做工廠不爲福利,但不能不照顧工人,反而剝削更重。我們還怎麼指責那些比我們剝削還輕的資本家。
伍豪要求,研究要點中要注意的是,注意法律框框,只是道德和紀律約束。紀律最大約束是解除黨員。如果說把他們都肅反了,也用不着你們研究了,我和顧順章就研究了。
然後,伍豪告訴顧順章,自己要休假,至多一個月。你來代理中央日常工作,一切要諮詢陳公獨秀,把陳賡作爲副秘書長,幫助你。伍豪帶着夫人,帶着特科的幾個老隊員,離開贛州本九江,回紹興老家,去看看家族的生意,尋找當個好資本家之路。
話說強霖四個人,一路沿着英軍修的沿海公路,走了一天的路,也看了一天的風景。由於這次有英軍軍官的保護,沒有帶那兩個護衛。四個人一輛車,看山下蜿蜒的海岸線,看碧藍的海水,看淡紅色的沙灘,看沙灘盡處,那碧綠的植被,那一望無際喬木林。
晚上到了愷露威廉姆斯家的橡膠園。強霖看見,空蕩蕩的公寓,混合着雨林建築風格的英式堡壘建築,幾個殖民地士兵(估計是印度的)懶洋洋的,遊蕩者。他們看到來了一個軍車,知道這是場主女兒和女婿。於是很瀟灑的敬禮。在強霖看起來很有紳士風度,是貴族的門衛。進入家裡就看到管家,由他引領大家休息。
四個人先是淋浴,然後喝咖啡,吃麪包。因爲晚餐已經過了鐘點,幾個人就練習野炊了。一夜無話,各自休息。學姐學弟偶爾聽見愷露的興奮聲音,也不爲意,摟抱着睡着了。兩個人是帶着課題來的,對熱帶風景的美麗兩個人都麻木了。
第二天,天剛亮,愷露就來找他們,說是早餐上路了。然後問凱茜休息的如何,凱茜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愷露說,如果你要做聖女,就把他交給我訓練,應該開始了,英國小夥子就是從16歲開始啓蒙的。凱茜笑眯眯的答應了。
四個人上路,穿過巨大的橡膠園,進入柔佛的城鎮,小鎮很是乾淨。喬納森說這裡的人已經不是原生態的,他們被穆斯林洗禮了。他們信奉上帝派來的先知真主,保持居住整潔,纔是好的信徒。
強霖點頭,看到有些華人,愷露告訴他這些華人也是橡膠園的工人,或者開店鋪的商人。她搖搖頭接着說,不能僱傭太多華人,他們太貪婪,或者說太勤勞,他們總是耗盡體力,掙光每一分錢,爲了他們家人。這在我們和馬來人的宗教裡,是愚昧的,邪惡的。可是華人的宗教恰恰相反,他們要光宗耀祖,而不是爲了自己活着。
強霖知道,海外民族確實反對華人移民,從來不間斷。這與宗教是有關係。如果一個部落華人太多,節奏就會很快,包括自己也是。中國**的國營經濟體系成功的降低了中國發展的節奏,但顯然這個不是領導者需要的。他們要的是15年超過美國,但人民用自己的辦法投了票。瘋狂的內鬥,而不去做風險大的研究和發展。
各主流宗教對經商和富裕,都是強調適可而止,禁止禮拜日出去工作。他們認爲修心價值超過舒適的價值。你十分勤快,他們就知道你在追求舒適,在耗盡大家的資源,而且是在他們禱告的時候,你們華人太不講究了。
強霖知道華人的特徵,所以,華人最好追求自己的圈子,或者按照當地的節湊。就怕華人聚集而成了當地主流文化,必然引起糾紛。
強霖表示很清楚這些事,他正在努力,矯正華人的行爲。尤其是凱茜,要貢獻自己給上帝去幫助華人。兩個白種人無限尊敬的禱告Amen,眼裡充滿欽佩。凱茜還是那樣微笑着表示感謝他們給她的鼓勵。學姐越來越平靜了,強霖祝福道。
到了真正的山區,車已經過不去了。幾個人下車,走着乾淨的山路,進入熱帶雨林的裡面。路很好走,石子的路,四個人都穿着短軍靴,獵裝式英軍作戰服,只有喬納森有軍徽和軍階。
山裡出現幾個土著,他們圍着獸皮裙,上身有的裸着,有的穿着手工編織的草衣服,拿着彎刀等農具,在奇怪的看着他們。喬納森說,這些就是最早在馬來亞定居的土著,不知道來自哪裡,可能與美國印第安人是共同的祖先。
大家繼續往前走,都不知道他們的語言,用手勢表示來訪問。一人聽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就領着他們進入村子。這個村子是在山的中間,山裡人很少把家安在高處或者低處。
進入一戶大屋子,出來一個穿着現代衣服的男人,顯然紅黑的臉龐表示了他也是族人,但他會英語。他告訴幾個人,他們一般不會歡迎外來者,但來了他們也會把他們當成友好的客人。他給他們上了野果,說這是山神給予他們的果實,強霖對此表示了尊敬。其他三個人比較尷尬。主人笑道,你們的神也是保佑大家的。三人就不再說什麼。大家吃着野果,不是椰子,是一種後世沒有的野果,估計絕種了或者沒有采用,比較苦澀,但解暑。四個人已經走了一段山路,還是出了不少汗。
主人說我們可以稱呼他“餅”,類似的馬來語單音節,但不是馬來語,他用英語解釋說,就是鷹的意思。他告訴他們,他從小就被選中出山,給穆斯林去接受教育,現代文明,後來又讓英國人去教育,所以,他知道幾種語言和幾種神,你們的神聽起來比我們的大,管得事情多,我們這裡只有我們看得見的東西,纔有神保護。就是說,我出山了,不知道我的山神是否保護我,我不太確定。但我還是相信山神告訴我的一切。
強霖很奇怪,說山神告訴你什麼怎麼知道。餅說,是口口相傳的。說完領着人來到了老酋長家裡。酋長家的女人都圍着短裙,裸着上身,尤其是幾個開始發育的小女孩,也是一樣。強霖看了幾眼,沒有說什麼。老族長說,人要與山相合,沒有什麼不能裸露的。你們總是蒙着,所以,才感到好奇。
強霖顯然還沒有習慣而已。其他同行三個人顯然習慣人體的自然屬性,就是說沒有必要蒙起來。完全是人自己弄出來的,誰也不知道爲什麼,估計是確實是蛇引誘的。
強霖問神通過什麼與他交流;酋長說通過心來交流。
強霖問怎麼樣才能適度取得食物,而不貪婪讓神發怒;酋長回答,我的祖輩告訴我們,也是按照自己的心來判斷,比如說要給小動物們長大的機會。不要在母親懷孕的時候,獵殺母親。不要砍光樹林去取暖。
強霖不再問什麼,凱茜問,心平時神不在的時候,怎麼辦。酋長回答,孩子,我們的族人都是洗禮的,只要你心在,神就在。你心不在,神也就不在了。
愷露和喬納森沒有什麼問題,他們怕問出什麼太尷尬。幾個人還要進山去看看,餅要領路,他們說不要。四個人就進山了。山裡通村子,四條路,幾個人不太確定是否可以在山裡露營,一路做着記號。最後發現樹上有記號,只是不會看。大家就在關鍵的樹上記上下山的方向。
怕了一會,選擇一塊空地,休息一下,討論是否在山上宿營。大家有把握找回去,就很有信心的要宿營。喬納森很有經驗,指揮三個人,簡單的搭起了一個帳篷,天開始黑下來。幾個人打開手電,整理帳篷,準備睡覺。山裡夜晚,那就是黑天,除了往天上看,看不到什麼東西。大家輪流守夜,女生前半夜,男生後半夜。強霖看三個人睡這個帳篷還是很大,就在愷露一側躺下,沒有理會愷露這個啓蒙老師的媚眼,馬上就睡着了。凱茜最先開始值夜,然後才輪到愷露。
到了後半夜,愷露來叫強霖,強森接過手電筒,拿着喬納森的勃朗寧手槍,就到帳篷前的哨位。中校很有經驗,這個哨位很隱蔽,又能看到整個帳篷。
愷露說她還不困,陪着強霖說話。強霖說,我要想想,怎麼通過心來感受山神。你會打擾我的,你可以陪我坐在這裡。愷露說,上帝呀,你這個多神論的傢伙。強霖也不理他。愷露坐了一會,最後也不敢用心與山神交流。悻悻回去。
強霖自己在琢磨,怎麼知道自己現在是自由的,如果不知道自由的究竟,就會走到專制中去。強霖用心聽着山裡的自然聲,都是各種動物和風的響動,強霖就在想這些動物在幹什麼,求偶,交配,睡覺的呼聲麼。最後他仔細分辨,估計是蝸牛的交配聲音?帳篷裡的兩個大蝸牛。強霖氣哼哼的恨他們打擾他的與山神的交流。
凱茜在帳篷裡津津有味的看着兩個人的表演,愷露還把手放在了凱茜的手上。讓凱茜感覺到她的激動。喬納森職業軍人的長期訓練,還是很有男人的精猛味道。兩個人不急不緩的愛着。凱茜也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畫面,仔細研究着兩個人的變化。
強霖還在堅持着與山神的交流,慢慢的大蝸牛交配的聲音淡化了,變成了小蝸牛的聲音。強霖很用心的體味着山神的心情。山神應該很喜歡山裡的生靈萬相,更包括各種生靈的交配,那是萬物茂盛的基礎。
強霖終於體會出了山民的裸體,和從不避諱山神,公開自己的所有。山神喜歡他們的一切隱私,寬容一切他製造的生靈。蒙起來確實毫無意義。
強霖很喜歡山的野性,心的野性。覺得自己與山神的交流很是成功的。
強霖換了一種心情,感覺自己就是土著一樣歡快的體會着山,聽着山的聲音,聽着大蝸牛交配歡快的呼喊,覺得自己也應該給助威,給山裡的弟兄們助威。讓他們戰鬥的更勇敢,撕咬的更努力,交配的更快樂。他自己很喜歡放哨了。
輪到喬納森介紹時候,看到強霖饒有興趣的聽着山裡的動靜,就像那個“餅”,知道山神收復了強霖。強霖放棄睡覺,要接着站哨。喬納森說,不不,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可以再來幾個回合,也不會累。現在該輪到你了。
強霖滿有興趣的走進帳篷,味道已經淡了一些,喬納森剛纔睡在中間,現在還給強霖留着。強霖倒下去,看着凱茜。凱茜壞壞的笑着,溫柔的給他去除衣服,然後推他到中間位置,自己就感到碰到了一個光滑的身體。強霖想着山神的寬容,想到山神希望他的生靈的旺盛,融入了衆生的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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