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苗今年過年已經結婚,就是跟他那個師哥,當初力邀她來大正集團的青年。
蘇啓出手也非常闊綽,上的禮金是一套四層樓的小疊加別墅。
這是他們大正集團的大管家,有他在,大正集團的後山穩如泰山,永遠不出錯。
所以相對於她的付出,蘇啓給一套疊加別墅並不過分。
只是沒有親自參加他們的婚禮,蘇啓覺得有些遺憾。
畢竟這個女孩也算是自己前世的故人。
一進來蘇啓就說“新娘子這個年過得開心吧。”
譚苗白了他一眼說“老是這麼不正經,沒點老闆的樣子。”
“說吧,找我什麼事,剛開年,我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
蘇啓正色說“去考察下,我在想着每個分公司都配一臺禮賓車的事情。”
“每個分公司都配?是不是有點浪費了,畢竟禮賓車只有來重要客戶的時候纔會用到。平常都是放在那裡不動的。”
蘇啓擺了擺手“按我的來吧,先弄四臺,以後咱們企業有員工結婚,也可以拿過去用用。”
“我要把每一個員工的榮耀感提升到極致。”
譚苗一點就透,明白了蘇啓的意思,接下來的用車條件她自然會處理好。
點了點頭說“品牌有選擇沒有?”
“就勞斯萊斯吧,說來說去,還是這車子長面子。”
“行,我馬上去處理。”
譚苗說着就轉身。
蘇啓突然把她叫住“別太累了,適當給自己放個假,和你新郎官去蜜月旅行,放鬆下自己。”
譚苗沒回頭“我自己有數。”
……
猴子這邊。
這一整個春節,他終於搞清楚了那個偵探的目的。
先是在韓國跟蹤李景炎,隨後又在米國跟蹤德洛!
這說明了他們肯定在醞釀着什麼動作。
很快,他國內的手下也終於把這個偵探的底褲給颳了下來。
這個人確實是有人指使過來的。
而且收了雙百萬的交易現金!目的就是要找出大正集團僱傭國際痛恨的黑客證據。
黑客在普通人的世界裡,他們是梟雄,出入無跡可尋。也幹了太多大快人心的事情。
但是又讓一些單位,政府非常的痛恨,因爲他們影響到了他們的網絡安全。
包括華夏政府,也依然在嚴厲打擊黑客。
大正集團鐵壁銅牆,三大部委鼎力支持站臺。
你若從這方面去壓服,這難如登天,從他們的創始人蘇啓身上抹黑入手,新啷就是一個最好的結局。
現在能夠唯一入手的就是,從他們的員工上入手,然後抨擊他們的體制,說他們僱傭黑客,專門竊取國家機密。
一旦被昇華到了這個層面,那麼哪怕是你三大部委再站出來。說話也要注意自己的分寸。
這個偵探現在乾的事情就是這個,而且猴子感覺這個人有馬上要離開米國的跡象,那就說明對方很有可能已經掌握了不少的證據。
米國這邊他們不能亂動手,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國內攔截。
也好從中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指使來的。
蘇啓掛了猴子電話後,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這是他喉嚨裡的一根刺,他必須要把這根刺給拔了。
在這個人飛機剛落地中海的時候,彭軍山帶着人出現在了他面前,把他給請到了山炮拳館這邊。
蘇啓在得知了消息後,換了一身便裝來了拳館。
在裡面一個辦公室裡,他搬了一條凳子坐在這個人跟前。
手裡拿着一張白紙說“馬廣弛,35歲,某軍區退役偵察兵。”
“退役後,先是專門接出軌一類的活,後來覺得沒意思,於是玩高端,國內幾個比較轟動性的新聞,都是拜你背後調查別人所賜。”
“兄弟,你說如果我把你交給那些人,你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子?”
馬廣弛常年活在別人背後,又有軍人剛毅的特製。
所以儘管被人抓住了把柄,他依舊目光淡定。
望着蘇啓說“我小看你們了,沒有想到,我在調查你們的時候,你們也在調查我。”
“但是你別以爲這樣我就會屈服,有人要玩死你,你擋不住。”
說完還瘋狂的笑了幾聲。
其實他也是在用大笑,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發虛。
不是蘇啓會怎麼弄他而心虛,也不懼怕蘇啓會把自己交給那些人。
恐懼的是,背後調查自己的這個人!
這個人到底是誰,自己號稱華夏第一私人偵探,從來沒有失手過。
但這會居然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在這之前他竟然沒有聽到任何的風吹草動。
這纔是他在意的,華夏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牛逼的高手!
蘇啓早知道他會是這麼一個狀態,點了一根菸,背靠在椅子上,一臉放鬆的說。
“兄弟,你做這個是爲了什麼?”
馬廣弛說“你的廢話好像有點多,你不會是要搶居委會大媽的活,來勸說我改邪歸正吧。”
蘇啓笑了下說“不不不,你誤會我意思了。存在既合理,你們的事情並不違法,頂多也只是打了個法律的擦邊球。”
“不存在邪不邪一說。”
“我只是很想知道,一個曾經的軍人,爲何會去幹些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
馬廣弛冷笑“軍人也是人,軍人也要吃飯。”
蘇啓笑道“意思就是爲了錢咯?”
“那麼咱們之間的事情就比較好辦了,這樣,你告訴我,對方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你反水過來怎麼樣?”
馬廣弛哈哈大笑“我說你好歹也是華夏商界名人,怎麼就這麼幼稚?”
“我要是這麼容易被反水,你覺得我還能夠在這個行業待下去嗎?”
“我勸你最好還是放了我,僱主不是你能夠惹的,不然他也不敢來動你。”
蘇啓挑眉“那你告訴我你僱主是誰可以?”
馬廣弛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兩條路,放我走!或許我交上的料會少點。不放我,我手裡的東西足夠讓你瞬間倒塌。”
“幹我們這行的,永遠都會給自己留個萬一,別以爲你抓着我在這裡,我就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