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什麼軍衍?這麼有眼光才上等兵?回頭給你升箇中士吧。”
“謝謝顧少。”
……
蕭白蘇重重咳嗽一聲,把門給拍得啪啪響。
“你們說什麼呢?顧西行,你當軍隊是你家啊,拍你兩句馬屁,你就給人升軍銜,你咋不上天呢?周默,背後隨便議論別人私事,你不厚道啊!下次再這樣,我讓我們家小麗不理你了。”
其實顧西行與周默兩人早就發現了蕭白蘇在門邊偷聽,故意逗她玩的。
什麼回頭升箇中士的,這可不是因爲拍了顧西行的馬屁,而是這次剿滅毒販有功,團裡給他申請的。
果然把蕭白蘇給逗蒙圈了,顧西行與周默都笑了起來。
周默一個敬禮,“報告白蘇姐,下次不敢了。”
這小子現在一口一個白蘇姐了。
明明比蕭白蘇大上幾歲,叫姐卻叫得賊溜。
蕭白蘇白他一眼,“這還差不多。”
周默又道,“今天來確實有事,團裡有指示,過幾天部隊可能要撤離白沙縣了。團長過來讓我問問我們顧少的身體好得如何了。”
蕭白蘇看向顧西行,“要走了?去哪裡?”
這幾天風平浪靜,白沙市毒販餘孽該清理的也都清理乾淨了。
涉案人員也都判了。
說起來,都判得挺快的,秦世緣因爲是主犯,影響極壞,直接死刑,秋後執行。
其它從犯,或者死刑,或者死緩,或者無期不等。
蕭白蘇也隱約知道了,顧西行他們部隊可能要走了。
要不然,顧西行也不會這樣天天膩着她,巴不得每一分鐘時間都和她在一起,哪怕要她過來,什麼也不幹,只是守着病牀,兩人隨便說說話,或者不說話,都覺得心情愉快。
顧西行躺在病牀上,一身病號服,仍舊是大寫的帥字。
板寸頭,精神奕奕,神彩飛揚。
“去邊境,具體方位不知道。”
蕭白蘇感覺胸口莫名的有些沉悶,天天纏着她的人,好不容易習慣了一些,突然間就要走。
也不是突然間,本來就只是暫時駐紮在白沙縣特訓的部隊,肯定是會走的。
只是就是沒有準備。
她悶悶的哦了一聲,走到顧西行的牀邊,給他削水果,“傷口總要抽了線再走吧。”
顧西行擡起她的下巴,揶揄道,“那都是小事,怎麼?捨不得我走?”
蕭白蘇臉騰得燒了起來,“人家周默還在呢。”
余光中一瞄,哪裡還有人在,周默這小子跟貓一樣的早就悄沒聲的退了出去,還貼心的替他們把門關上了。
顧西行目光灼灼,“小白鼠,老實說,是不是捨不得哥走?”
蕭白蘇的下巴被他的一隻手給捏住,動彈不得,他離得又近,目光像是要把她灼傷,呼息都噴在了她的臉上,她感覺到從她的臉到全身,皮膚都似乎開始滾燙起來。
她的心也如鞦韆似的,晃悠悠的盪漾起來。
這個混蛋,他自帶魔力一般,僅僅只是一個小小曖昧的動作,就能把她點燃,心潮澎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