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
項瑾萱冷冷地甩開他的手臂,淡定地走到門口,在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冷清地說道,“你還是乖乖躺在牀上病着吧,病秧子就得有個病秧子的樣兒,不是嗎?”
她說完,再沒有任何猶豫,推門出去了。
臭丫頭!
軒轅文灝一屁股坐在了牀邊,狠狠一把將臉上的面罩給扯了下來,平生第一次他有種想要在衆人面前證實自己身強力壯,有足夠能力當一個女人夫君的衝動!
但……
一切的時機似乎都還不成熟!
後院荷花池邊的虞香亭。
“容嬤嬤,這是主子賞給你的,你可拿好了!”
琳琅說着將一個沉甸甸的錦袋就放在了涼亭裡的小几上。
“不,老奴爲主子辦事是應盡的職責,不敢貪圖獎賞!”
容嬤嬤撲通跪在在那裡,一臉的忠誠。
“那個喇嘛……”
項瑾萱端起茶杯來輕輕抿了一口,然後眼神蘊藏着犀利就那麼冷清地看着容嬤嬤。
“回主子話,老奴已經打發他回西域了!”
“你打發他走的?他似乎很聽你的?”
項瑾萱的言辭中明顯帶着不信。
“他……他是老奴的兄弟,從西域趕來探望老奴的,老奴正好需要用人,就讓他假扮了喇嘛……”
容嬤嬤據實以告。
“可是容嬤嬤我就不明白了,四姨娘那邊怎麼會知道這個喇嘛的存在?你該不會親自上門去毛遂自薦了吧?”
琳琅一頭霧水地問。
“其實事情沒琳琅姑娘說的那麼複雜,老奴認識四姨娘那邊的管事嬤嬤,她是老奴的同鄉,老奴不是出去了嗎?在街上就‘偶遇’到她了,然後我就對她講了一個故事,說我老家的一位夫人得了莫名痛的病,後來被一位喇嘛給治好了……”
“所以,四姨娘得知了這個消息後就要去請喇嘛?”
項瑾萱心裡其實還有一個疑問,帝都街頭喇嘛時不時地也能看到,四姨娘怎麼會獨獨請了容嬤嬤的兄弟?
“老奴讓他一直在王爺府周圍轉悠,於是就很湊巧地他就被請進了府裡……”
容嬤嬤的話說完,有些愧疚地低下頭,“主子,老奴的兄弟從來沒見到過主子這樣清麗脫俗的女子,所以……還請主子饒恕了他的膽大包天吧?”
項瑾萱自然明白容嬤嬤的意思是那個喇嘛一直很失禮地盯着她看,還幾乎惹惱了二少爺。
想到了軒轅文灝剛剛在房間裡發那一通很莫名的火氣,項瑾萱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以爲他是誰啊?還警告自己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兒!要是他知道了他的父王和他的嫂子搞在了一起,不知道他還有臉威嚇別人不?
“嗯,容嬤嬤從今後,你就是御風軒的管事嬤嬤了,怎麼做,想必不用我多說。”
“是,老奴明白!”
她不再提及喇嘛的話題,容嬤嬤知道那是諒解了自家兄弟,而且又對自己委以重任,這種恩情讓她怎麼能不感激涕零?
砰砰砰!
她很實在地磕了幾個響頭,字語堅定地說道,“主子,從此後老奴若是有一星半點的二心,天打五雷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