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讀高一時,唐曉芙年齡小、長得漂亮、全班男生都喜歡她,一下子把左香香的風頭全搶光光了,左香香因此視她爲眼中釘、肉中刺,明裡暗裡老欺負她。
原主雖然膽小怕事懦弱,可兔子逼急了還咬人,何況她呢,所以她也是想反擊一下的,因此當銀梭故意在她面前唉聲嘆氣地說起自己因爲長相不如香香而被左香香三番四次的當面嘲笑,原主被銀梭煽動得生起一股俠義心腸,決定爲銀梭出氣的同時,也替自己血恨一下,於是用圍巾包住自己如花似玉的小臉,讓人認不出她來,然後跑到左香香的村子裡散佈謠言。
原主之所以一直堅定地認爲銀梭是好姐妹好閨蜜,是因爲她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被銀梭利用了。
這也不能怪原主,原主才十六歲,而銀梭又套路太深,從不明着唆使原主該怎麼做,卻總是不動聲色地煽動原主按她想要的去做,到頭來,原主認爲每一件事都是自己的本意和決定,與她人無關。
可新生的唐曉芙在前世能夠在二十八歲的年齡成爲一個成功的商人肯定有非凡的頭腦和識認能力,再加上她被自己身邊最親密的兩個人聯手騙得那麼慘,她肯定會對任何人都充滿了審視,所以在搜尋原主的記憶時很快就覺得銀梭不應該是原主認知的那樣,因此才這麼說,準備來個一箭雙鵰,既能揭穿銀梭的真面目,又能讓兩條母狗互撕,她順便看看戲,這樣挺好噠!
跟姐鬥,姐比你們想像得還要腹黑!
銀梭下意識地偷瞥了一眼左香香,見她臉色陰沉得可怕,那副樣子似乎隨時會衝過來把她撕成碎片一樣,不由得心驚肉跳,也就更加慌亂了,急於想撇清自己,結結巴巴道:“那根本不是我唆使的,是你自己老被左香香欺負,所以才散佈關於她的謠言,替自己出一口惡氣,這件事與我無關,你別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
唐曉芙譏諷的看着她:“左香香欺負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要給自己出口氣爲什麼早不出晚不出,偏偏選在你被左香香嘲笑了之後再出,這就令人費解了。”說罷,還輕蔑的笑了一聲,從從容容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楚琪衝着她翹起大拇指,一臉興奮的讚道:“帥氣!”
唐曉芙只瞟了他一眼,就冷淡的移開了目光,楚琪有點泄氣。
金波極爲擔心的看着銀梭,忍不住壓低聲音責備唐曉芙:“你怎麼聽信簡明這個小混混的挑唆,讓你堂姐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虧她在背後那麼維護你!”
唐曉芙冷冷地盯着他,冷哼一聲:“我問你,簡明剛纔所說的話是真是假?銀梭有沒有背後說過我向她要錢要物的話?”
“你堂姐雖然說過這樣的話,但是……”金波正要替銀梭辯解,就被唐曉芙打斷了他的話,她緊盯着金波,一字一頓道:“我從沒向銀梭索要過任何東西!”
金波沒說完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眼,半張着嘴愣愣地看着唐曉。
唐曉芙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擲地有聲:“而我剛纔所說的話,沒有半個字是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