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只有3天時間,但卻解決了很多事,這次回島陳萌跟二爺可以說是滿載而歸了。
不過比較起二爺一家三口的清爽,島上的日子顯然沒有那麼舒心了,提前一天回來的項鴻傑跟沙百田站在一起,也是精神恍惚的樣子。
二爺一下船,就看到一臉愁苦的沙百田,看到二爺宛若看到親人一般,撲着就過來了。
陳萌一看到沙百田,咦了一聲。
“百田啊,你這是怎麼了,這小臉怎麼蠟黃啊?”陳萌差點沒認出來,眼前這個一臉憔悴還帶着小鬍子的,是那個平時呆萌的吃貨愛貓人士沙百田。
還有沙百田身後,那精神恍惚的項鴻傑,這倆人一個臉上寫着愁,一個寫着苦。
襯托二爺精神煥發的臉更加那啥了...
“別提了,二小娘啊~你可回來了~你是我親孃嘞~二爺就是我親爹!”沙百田簡直要爲自己掬一把淚。
二爺跟領導出島了,他自己一個人在島上招待留下來的學習團,差點沒給小沙同學折磨死。
“二爺!這哪裡是學習團啊?這是祖宗團吧?來這麼幾天勞民傷財啊,吃的多事兒還多,就那幾位爺,天天喊着要吃好的,咱們島上殺豬宰羊的,炊事班長都跟我叫苦幾次了,再這麼吃下去,咱們儲備糧都得吃進去,然後還要喝酒,不是好酒還不行,說咱們經費充足...充足那也是給咱們科研的,也不是用來養豬的!”
沙百田愁的一嘴大泡。
學習團好多都是高等學府的學生,帶隊的老師天天找事兒,因爲這個老師跟留下來的Q市所長都是帶隊的,倆人還是同鄉。
平時項鴻傑在也能幫着分憂,結果項鴻傑出島的時候是唱着春天交響曲,回來滿臉寫着喪b大調進行曲,話都不樂意說,跟他也商量不着。
沙百田一個人弄不動那些大老爺,他又沒有二爺那股魄力,急的不行了,看到二爺自然宛若看到親人。
“就這麼招待還不行呢,昨晚還暗示我酒不行,要我換茅臺,我真想弄一瓶馬尿給他...”
“不買。”二爺言簡意賅。
陳萌順勢問道,“來的時候不是沒這麼多事兒嗎,怎麼二爺出去幾天就鬧這麼多幺蛾子?”
沙百田糾結地抓頭髮,“說白了,還不是被咱們島上的生活給刺激到了,說咱們生活太好,那怎麼不看看咱們來的時候多慘?”
來的人誰都沒想到,那個當初人人不願意來的石洲會變成現在這幅鳥語花香的模樣。
當初是嫌這邊條件艱苦,各項生活設施不方便,沒人願意過來,是二爺主動請纓纔來的,這半年陳萌領着女人們改造家園,早已不是當年荒蕪的模樣。
有花園,有菜園,各項生活設施一應俱全,有人一打聽,生活成本比城裡低很多不說,還有格外的補助呢,上面說明年要給造小學,照着於邵鋒帶隊的這個速度,平均一年拿兩次獎,每次都能讓整個團隊得獎金甚至記功,這有的人就心裡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