羣體心理是怎麼形成的?
一部分人開始提出意見,漸漸開始成團,一些人想要找共同語言,就會不自覺地加入進來,有時候爲了融入羣體,會做出一些迎合羣體心理,降低智商毫無邏輯的事。
所以羣體心理形成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爲了找一個歸屬加入,而就算少部分保持了自己看法,卻不敢說。
就跟項大媽這樣,辯駁一兩次發現爭辯不過後,就把自己觀點埋在心裡。
陳萌恢復理智後跳出自己的苦大仇深看這些,才發現自己不過是歷史長河中的普通一員,她比其他人幸運的是,她抓住了偏執男人的心。
“二爺說怎麼辦宴席?”陳萌決定這次跟二爺站在一起,這可不是表現大度的時候,二爺緊着給她搭臺子,她可不能當聖母。
“他說要拜流水宴吃順心麪條——主食是順心面,真的沒問題嗎?”
項大媽作爲國宴級的麪點師,她其實很希望在這樣的場合做一些硬菜,但是二爺除了讓她準備送賓朋的花饃,竟然指定主食是麪條?
“沒問題的,二爺就喜歡吃麪條,他有什麼喜事就是吃麪條。”
陳萌也不知道二爺這習慣是哪裡來的,腦子裡彷彿有什麼東西一晃而過,記憶實在太久遠了,想不起來了。
“他這個習慣,倒是像津地人才有的,那地方就是大事兒小事兒吃麪條,對了,他還叫二爺!”
項大媽對於各地的風土人情還是比較瞭解的,尤其對各地人喜歡的主食,更是有所研究。
“二爺這個稱呼,有什麼問題嗎?”
陳萌也納悶,爲啥二哥家裡沒有老大,別人不叫他大爺,而叫二爺?
“津地那邊的人吧,早些年有個風俗,見面都叫二爺,因爲大爺是家裡的泥娃娃,就那個地方小媳婦如果求子,就會去廟裡栓一個泥娃娃回來,這就是家裡的大哥,生下來的小寶寶是老二,沒人叫大爺的。”
因爲大爺是廟裡的娃娃。
陳萌完全腦子裡好像浮現一點畫面,泥娃娃...她很小的時候,是不是捏過?
“我記得剛認識二爺的時候啊,我還問過鴻鴻,二爺是不是津地的人啊?你看他保留了有喜事兒吃麪條的習慣,代號還叫二爺,誰看都是那邊的人嘛,結果竟然不是。”
項大媽也覺得這事兒挺奇怪的。
“是啊...他爸媽都不是那邊的人,是挺奇怪的...”
這事也給陳萌留下了一點困惑,二爺的爸媽都不是那地方的人,那二爺這些都是巧合...吧。
跟項大媽聊了一會,也研究了一些擺流水宴的細節,陳萌領着諾諾回來時都下午了。
午後太陽很合適,陳萌就領着諾諾在院門口曬太陽,就看到一輛眼熟的車開過來,停在小區邊上,車上下來一個人,看到陳萌眼睛一亮,直接就過來了。
這不是...上次在野外對二爺眼冒綠光的廠長?陳萌腦子刷刷閃爍警惕,這傢伙還真順着二爺的車牌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