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知道打暈抗走的主謀是李長喜時,楊小娥的確懷疑有沒被玷污,就算醒過來時衣裳完整,她心裡多少有些虛。
可就在剛剛,楊小娥脫下衣服時,一雙犀利的眸子先是掃視一圈胸前肌膚,白皙光澤沒紅斑,再彎腰仔細檢查雙腿間,雪白雪白的,閃着白瓷般迷人的光澤。
跟男人激情過的身體,咋可能這麼幹淨?!
所以,事實證明,李長喜定沒有玷污自個!
她是清白的!
楊小娥低下頭,咬着下脣,忍住由於激動而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繼續裝作平靜地等待結果。
“謝嬸子,你看到啥了不?”朱美麗問。
謝嬸子搖了搖頭,“還沒。”
瞧楊小娥這肌膚,雪白雪白的,還泛着水潤的亮光,可真青春活力好看呢,按理說,這種白嫩膚質別說跟男人睡覺了,就是被親一口摸一下,都能起紅斑。
可楊小娥這身上,啥也沒看到,莫非沒被李長喜玷污?大傢伙都錯怪李長喜了,他其實是個太監?
“奇怪,咋個啥子都沒看到呢?會不會剛纔被她給抹掉了……”朱美麗皺着眉頭喃喃低語,老倌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牀上都是一板一眼的,從來不激情和前戲,她今天還是頭次曉得跟男人睡覺女人的肌膚會起紅斑,這不,剛纔被黃金麗一番羞辱,她才羞得漲紅了臉。
李長喜愛慕楊小娥多年,是個年輕力壯的漢子,楊小娥身形苗條,大眼睛,皮膚如雪,梳着兩條大辮子搭雙肩,摸樣兒水靈靈女人見着都多看幾眼,李長喜咋個剋制得住呢?
莫非,李長喜光有蠻力實則沒膽?
黃金麗和李美伢看到楊小娥光潔白皙的肌膚,都挺驚訝的,尤其李美伢,剛剛結婚,一到晚上跟老倌恩愛如膠似漆,這身上還有前晚留下的草莓呢,咋個小娥沒有呢,難道她們都想多了?李長喜只是打暈抗走,嚇唬嚇唬小夥伴?
她們幾個,面色寫着不可置信,驚喜。
但餘下幾個婆娘,關注點都不在楊小娥的光潔白皙肌膚上。
“喲,小娥,你這個是啥玩意呀?穿起來挺好看的呢,擱哪裡買的呀?”有婆娘指着楊小娥的胸罩,害羞地問。
“我也是頭次見這玩意,穿着,對自個那地方好吧?”
“哎,我這地方有點垂,我老倌老說我沒以前好看了,要是穿了它,是不是就變成以前了?”
“……”
幾個婆娘你一言,我一語,農村都沒有穿這個的,以前聽都沒有聽說過,而且這東西穿在身上,胸鼓鼓的穿衣服很好看,要是自個老倌看到了,眼不得盯直了。
可還是害羞,雖說都是婆娘,可盯着別人那地方看有點那個啥,大家都低着頭,時不時地悄悄瞄一兩眼。
“你們能不能別討論這個?幹正事緊要啊!”謝嬸子搬起臉來教訓,真是丟臉死了,精挑細選的幾個婆娘,結果一看到楊小娥脫了衣裳眼睛都往胸罩上邊瞟,早曉得喊別人了。
有婆娘道:“這個東西穿在身上真的很好看嘛,謝嬸子,別說你沒動心思,我看出來了,剛纔小娥從簾子那邊走出來,你盯着她那個衣服,眼睛都亮了。”
謝嬸子被說的不掙扎了,好吧,剛纔的確被楊小娥穿的胸罩給刺激了,瞧瞧,身材玲瓏有致,好有自信。
如果自個穿上這個衣服,本來就挺有料的身材,不更加料了嗎,挺直腰板走在村裡,不曉得迷倒多少男人。
謝嬸子自打老倌死後,沒靠野男人救濟過日子,都說女人的青春也就那幾年,如今也是三十多的年紀,可得抓緊時間多弄點錢纔是。
念及此,謝嬸子扯出一抹羞澀的笑,朝楊小娥問,“小娥,你跟咋幾個嬸子嫂子說說唄,這衣服擱哪裡買的?”
楊小娥還沒回答,李美伢擱邊上哼了聲,不善的語氣道:“這衣服可不是哪裡都買得到的。”
“爲啥?”
“因爲這是小娥做的呀。”當初小娥做了送給工作室的幾個人,都沒拿去市場上賣,如今這些婆娘想買,本來做了賣就行了,可她們之前一副巴不得小夥伴被玷污的嘴臉,李美伢是絕對不想接這單生意的。
謝嬸子和感興趣的幾個婆娘,頓時圍着楊小娥笑得合不攏嘴,“小娥,你也幫嫂子嬸子們做一件唄?老實說,是真看上了你這衣服,女人穿着好看。”
李美伢扯了扯小夥伴手指,示意她別答應。
“小娥,你就跟嬸子們做一件吧,要是累人的話,你就給我做,其餘的不做。”謝嬸子道。
幾個婆娘聞言,不高興了,“咋個了嘛,爲啥子就給你做,我們就不許做啊,小娥,你也給我們做,多少錢你說,我們出。”
李美伢冷嗤,“這衣服可是十塊錢一件,你們也出得起?”
楊小娥秀眉微微皺起,衝小夥伴搖了搖頭,然而接到了卻是她一副別說話,看我怎麼教訓她們的眼神。
“小娥,真是十塊錢嗎?”謝嬸子一臉忐忑的問道,這衣服是好看還讓女人自信,可十塊錢太貴了。
“當然十塊錢了,這衣裳的布料,可都是從廣州那邊託人買的,可難買到呢。”李美伢揚起脖子,很是得意地道。
謝嬸子瞧着胸罩有些挪不開了,嘖嘖稱貴,可想到穿上它之後各種心想事成,一咬牙,狠勁點頭,“成,十塊就十塊,我買了!”
“我也買,我也買。”有人舉手報名。
這胸罩太好看了,家裡有些窮的婆娘心裡可羨慕了。
手裡只有一兩塊錢的婆娘,這會口是心非的說道:“剛纔看着還行,這會看吧,也就那樣,瞧瞧,那料子那麼糙,鐵定是粗布,穿在身上,沒準會得擱乳腺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