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天擦黑的時候,白大民吹着口哨來了。
他走着路,一直注意着四周,保持着警惕。
可是看着他的表情和腳步可以看出他心情不錯。
走到許詩雅住的房子前,白大民敲了兩下。
門很快打開。
看着低眉順眼的許詩雅,白大民挑挑眉,“我一直都知道你懂事,果然沒看錯。”
說着就走了進去,先許詩雅進去了屋裡,“小子豪在哪裡呢?讓我看看...”
看着空蕩蕩的家裡,白大民挑挑眉,“宋子豪呢?”
“你不會是把他藏到哪裡了吧?可這也沒藏的地方。”
許詩雅關上門,擡起臉笑了一下,“大民,那個...我媽她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帶着子豪走,我也沒辦法...”
白大民嗤笑了一聲,手裡提着的酒瓶子直接朝着許詩雅砸過去,“你和我開玩笑嗎?還是你看着我像是開玩笑?”
被酒瓶子砸得瞬間見了血的許詩雅,看着腳下還沒砸開的酒瓶子嚥了咽口水,“真的,我沒騙你,大民,真的...”
她全身顫抖,卻竭力解釋,“我也不喜歡宋子豪,我有什麼可開玩笑的,只是意外,我媽一定要帶着他走...”
許詩雅後面的話,被白大民的巴掌打斷了。
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許詩雅,蜷成一團承受着白大民的踹,本以爲要去半條命,結果白大民狠狠踹了幾腳後竟然就停下了。
白大民彎腰撿起酒瓶,坐下喝了幾口看向許詩雅。
“沒有宋子豪,你今晚打算怎麼補償我?”
“我都可以的,都可以。”
許詩雅急忙坐起身來,跪坐在白大民面前。
白大民沒說話,許詩雅試着上前,想去解開白大民的衣服,卻被白大民推開了。
“算了,沒有宋子豪...就沒有宋子豪吧,我先問你一件事。”
“什麼?”
“許桃兒。”白大民看着許詩雅,“就是你那個妹妹,當初你說讓她來我家的那個。”
許詩雅面色大變,“你...你怎麼會...”
“怎麼會提起她?我看到她了。”白大民摸着下巴,“這是我第二次看見她,越來越有味道了。”
他說的話帶着咬牙切齒的味道,帶着無限仇恨。
“你...你看到她了?”許詩雅看着他,嚥了咽口水,“什麼...什麼時候?”
“你管我什麼時候。”白大民喝了一口酒,“你能把她弄來嗎?你能把她弄來,我以後就不找你了。”
白大民想到今天驚鴻一瞥看到的許桃兒,舔了舔嘴角,露出了嗜血的味道。
許桃兒...許桃兒...許桃兒。
原來她就是許桃兒,就是許詩雅的那個妹妹!
當初親手毀了他的許桃兒!
誰能想到呢,當初差點沒被許詩雅送到他家做保姆的許桃兒,廢了他後,最後還變成了那個樣子。
高高在上,又那樣耀眼漂亮。
比起如今的她,當年的白家,什麼都不是。
對比越明顯,越刺激着白大民。
白大民眼底佈滿血絲,湊近許詩雅,“你還不知道吧,你今天受的這些苦,可都離不開許桃兒。”
“她就是當初斷了我的腿,還廢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