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個小傢伙都熟睡了,蘇梨才進到空間去完成她明日的工作量。
那二層打開的標準竟然是五千元,妥妥的資本主義,這可是比一層空間多了十倍,只是現在手裡攥着錢的蘇梨也敢想了,不就是五千塊錢,再努力一下就有了。
挽起袖子弄着沒做完的飯糰,蘇梨打消了想要做壽司的想法,主要原因就是太過於麻煩,不如飯糰來得簡單,每一個飯糰幾乎都有成年男子拳頭那麼大小。
蘇梨做的數量也不多,大概一百個左右的樣子,這裡面加的唯一值錢的就是肉鬆,便決定和棗糕的價位一樣高。
這價格雖然高了些,可是勝在實在,一個成年男人吃一個就飽了。
等到蘇梨將棗糕弄好出空間的時候,夜色早就深了,擡手看向腕間的手錶。
談不上有多漂亮,可她就是喜歡的不行,大抵是因爲這東西里加了真心吧,蘇梨摩挲着手錶進入了夢鄉。
可是有些人確實睡不着。
昨日回來那蘇四姑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什麼話也不說,連飯都不吃了,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
四姑父已經在外鬼混了回來,看着那禁閉的房門,想到外面流傳的謠言,目光不由得冷了些,難道真和那些人說的一樣嗎,蘇四姑去鄉下偷人被抓到了。
酒意上頭,再加上四姑父本就仗着自己是城裡人的身份對蘇四姑多加挑剔,蘇四姑也是爲了她在村裡的形象敢怒不敢言。
四姑父重重的敲着房門,果然沒人應,那四姑父越敲心裡的火氣越大,一想到自己腦袋上的烏魯木齊大草原真恨不得把這門給砸了。
手上的動作也和砸門沒什麼不一樣的,蘇四姑聽着那聲音依舊沒動,平躺在牀上,目不轉睛的盯着頭頂的天花板,沒有聚焦。
門被砸開了,四姑父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木棍進來,滿臉通紅,看着牀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怒氣更深了。
直接一巴掌拍在了蘇四姑的臉蛋上,“你這個不要臉的爛女表子,我讓你去偷.情!”越想到蘇四姑這隻肥豬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樣子,四姑父的動作更快了,真是恨不得把蘇四姑的臉給打爛,這種東西就應該被打死。
蘇四姑也不是吃素的,兩個人很快就扭打了起來,扭打中途,蘇四姑身上的衣服被扯了下來,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跡來。
瞧着四姑父真的恨不得當下就用那棍子把蘇四姑給打死,氣急攻心,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而這一切蘇梨並不知道,天還沒亮,她就醒了,看着手錶上的時間,還真是方便。
她不是個佔小便宜的人,做飯給傅離吃本就是一開始決定好的,而不是因爲這塊表。
那學習做衣服的事情得快些提上日程了。
和往常一樣,蘇梨來到了黑市,幾乎每日她在這裡都確定了,若是她來遲了,都會有人給她佔起來。
那些人也默認了這地方是蘇梨的,旁邊的位置全都成了搶手的位置,若是等餓了,還能買買他們的小零嘴墊着肚子,又或者最後沒貨了,也會選擇在他們的攤子上選些吃食。
對於這些蘇梨絲毫不在意,都是出來討生活的人。
再者這些人又不壞,賣的都是些小零嘴,大多都不頂飽,左邊的大叔賣的就是杏幹,還送了蘇梨一大袋,味道還不錯,沒有後世的防腐劑,就當個零嘴大小時間也不錯。右邊的大嬸的則是做的滷豆乾,總之都是些低成本的食材,就是討口飯吃。
蘇梨看着龍哥身後的兄弟夥並不意外,她做出來的味道都是有保證的,讓人吃了一次還想吃第二次。
倒是那些後面排着的隊伍都像是一個分水嶺,之前弄清楚了龍哥的性子,他們也沒了膽怯,只是現在這羣黑壓壓的gai溜子站在前面還是有些怕的。
倒是來晚的蘇立夏直接就被那羣人推到了龍哥那羣人的後面,他們這纔敢貼上去。
蘇立夏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插上了隊,還以爲今日來遲了會輪不到她,現在看來還算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蘇梨沒去管他們排隊的事情,將揹簍放了下來,手伸進了蓋着的佈下面,從空間裡把飯糰取了出去,還是熱的。
“肉鬆飯糰兩塊錢一個三塊錢兩個。”
蘇梨把布拉了下面,底下全是拳頭大小的圓球,整整齊齊的。
蘇梨也是大氣,直接取了五個飯糰切成小塊,遞給人往後傳,那些人也算是規矩,都只拿了一塊,有的想拿兩塊,都會受到旁邊人的鄙夷,手自然就放了下去。
這飯糰蘇梨做的瓷實,幾乎一個就管飽了,更別提那米也是真材實料的。
龍哥要飯糰的時候,壓低了聲音告訴蘇梨,“上面有消息很快你就可以自己開店了,到時候可得把地址告訴我!”
蘇梨沒想到龍哥竟然會告訴她這麼好的一個消息,也沒想到這麼快積累的客源與名氣就可以派上用場。
正巧蘇梨也有事情要問龍哥,便同樣小聲開口,“有小學的書嗎?”那三小孩在家那麼久了,怕是學過的知識都給忘得差不多了,明年分家以後就得去上學了,可得抓緊時間補一補。
“妹子,你這可就是找對人了,這城裡若是連我都找不到,那就是真的找不到了,你放心,我明日就把書給你送來!”
龍哥的爽快卻是在蘇梨的意料之外,只是見着龍哥意味深長的眼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明日送你五張醬香餅怎麼樣?”
龍哥輕舔着脣瓣,有些不好意思,“十張行嗎?”他怕那羣瘋子看見會同他搶。
“行!”龍哥若是能找到小學的書,別說十張了,一百張都行。
龍哥沒想到蘇梨竟然那麼爽快,有些後悔他應該說二十張的。
蘇立夏瞧着龍哥那磨磨蹭蹭的樣子,就只覺得頭疼,“這位大兄弟你好了沒?”
“妹兒,十個!”
等到龍哥離開,蘇立夏纔開口,“妹兒,我爸已經好了,他想見你!”
對上蘇立夏如此真摯的眼神,蘇梨不忍心拒絕,畢竟這位可是她的師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