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渠在我來之前,已經放了,不過我已經暗裡盯着他了。”
沒有實際證據,證明黃渠就是兇手,他們也覺得黃渠不是,但黃渠是目前爲止,最後一個見過死者的人。
在沒有別的線索的情況下,他也只能盯着這個不放了。
“嗯。”顧城點頭。
這時,伍月端着切好西瓜,從廚房走了出來,放到了兩人面前的桌子上。
“謝謝,我正好渴了。”
樑敬一點也不客氣,拿起一個西瓜就咬了一大口,然後他就穆然睜大了眼睛,指着西瓜問伍月,“這個西瓜怎麼弄這麼涼的?跟冰箱裡冰過一樣的。”
他可記得清楚,顧家是沒有冰箱的。
不是他們買不起,而是顧家的人,都不喜歡奢侈,他們一年到頭,也在家住不了幾天,所以自然不會去花那麼多錢,去買一個冰箱在家裡睡大覺。
伍月也拿起一塊西瓜吃了一口,然後坐到了顧城另一邊,解釋道:“這是我從院子裡搖的井水,泡了半個多小時,才泡出的效果。”
顧家院子角落裡,有個上下搖水的井。
剛從裡面搖出來的水,涼涼的,泡西瓜正合適。
至於冰箱嘛!
伍月是打算這次回到部隊後,就買一臺用的。
反正她現在不缺錢,賺錢的目的,也是爲了享受生活,所以家裡備一臺冰箱,是必不可少的。
“有才。”樑敬佩服的對着伍月豎了一根大拇指。
伍月笑笑,然後問道:“剛纔聽你說案子的事情,今天有沒有什麼新進展?昨天晚上有沒有想出點什麼?”
她昨天晚上根本沒時間去想,所以只能聽聽樑敬的想法了。
“除了車胎被人放了氣,還真沒什麼進展。”
說着,他的目光在伍月和顧城身上,來回掃了一圈,語氣頗爲戲虐道:“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幫我想案子的事?”
伍月聞言,頓時想起昨晚的事情,臉色不由的就紅了起來。
顧城眼睛一眯,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他的語氣輕輕,卻透着一股子危險氣息。
樑敬知道,顧城這是要發火的意思了,連忙站了起來道:“我覺得光靠腦子回憶可能不太容易發現問題,就把朱香萍和黃渠的口供帶來了,在車上,我去拿過來我們一起分析。”
丟下一大串話,他就飛一般的走了出去。
沒一會,樑敬就拿着東西走了回來。
伍月此時臉色已經正常,三人圍着黃渠和朱香萍的口供,開始一條,一條的看了下去。
三人看的非常仔細,朱香萍的口供,幾乎沒什麼問題。
但是當看到黃渠的口供的時候,伍月卻覺得這其中有問題,但是一時又說不出問題在哪裡。
於是她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想讓兩人幫忙分析一下。
“我總覺得,黃渠的口供,哪裡好像有點不對勁,但是一時又說不上來,你們覺得呢?”
“我沒看出什麼。”樑敬直言。
他每天都要接觸口供,都快對這個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