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華蓮姐,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小雨掐着腰站在我的面前,我和華蓮規規矩矩的坐在牀邊,低頭不敢說話。
“你們在幹什麼?”蕭夢抹着一頭的汗水推門進來,看到我們的樣子,不禁奇怪的問道。
“小哥和華蓮姐,他們竟然……”小雨用顫抖的聲音道。
“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蕭夢一臉悲憤的叫道,幾步衝到我們面前,用手點指,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尷尬的轉向小雨。“那個……他們究竟幹什麼了?”
“……”你救人救出神經病了!
“他們兩個竟然揹着我們倆在房間中親熱。你說,他們是不是很過分。”小雨哼道。
“就是,怎麼能揹着我們呢。”蕭夢皺眉哼道。
“對嘛,當着我們的面就好了,的……不是這個問題吧。”小雨被蕭夢拐了一下,一臉無奈的看着蕭夢。“你不覺得小哥這麼急色很不好麼?”
“會麼?”蕭夢輕道,俏臉微紅。
“天啊,小夢,你不是也想……”小雨滿臉的難以置信,向後退出兩步,長嘆一聲,大有遇人不孰的悲涼之情。
“不是啦,小雨,你別亂想。”蕭夢羞紅着臉慌忙擺手。“我只是說,現在你的父親也已經找到了,就算那無賴真的想做什麼也應該不算錯了。我和華蓮姐先且不說,你可是她的妻子啊,難道要和他一輩子保持兄妹關係?”
“我,你,他……”小雨支吾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小雨,你現在文學水平明顯比以前提高了,竟然知道有‘我,你,他’三種代詞了。”我點頭讚歎道。
“去死!”小雨兇狠的道。“我還知道‘她和它’呢。”
“哦,我少算了兩個。”我一拍額頭,及時糾正。
“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吧。”華蓮在旁邊輕聲提議。
“你們串通好了封我的嘴。”小雨撅着小嘴道。
“我們哪有啊。就事論事而已。”蕭夢聳肩道。
“可是你們還沒成年啊。”小雨叫道。
“哪有。我們是嫁雞隨雞嘛。那小無賴是東島的,我們當然也按照東島的制度來算了。”蕭夢聳肩笑道。
“胡說什麼呢,誰是雞啊!”我心中大吼,超級不快。小丫頭不會說話,應該用嫁狗隨狗嘛!啊呸~
蕭夢調皮的一吐舌頭。
“小夢,你怎麼了?”小雨擔心的摸了摸蕭夢的額頭。“你沒事吧,怎麼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哪有,別瞎說。”蕭夢羞道。
“你以前是最害羞的,怎麼現在……嗯,怎麼說呢,突然豪放了起來。”小雨皺眉道。
“我是害怕。”蕭夢嘆口氣。“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打仗的時候似乎還沒注意到,可是等打完了,看着那佈滿戰場的屍體,我的身體就在不停的發抖。”
“我不會有事的。”我輕輕摟住蕭夢的腰。我知道她擔心我。說實話,我雖然如此告訴她,其實在我自己的心中也不免擔心。今天那只是二十五萬的先頭部隊,可是等到敵人百萬大兵壓境我們要如何應對?
“別說那些好麼,怪怕人的。”小雨縮了一下肩膀,吹滅了燈,爬上牀來。“小哥,其實我也很怕。”
“你們啊,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我們回到東島去,難道他們還能開大軍去東島不成。除了大隊人馬,我就不信他能將我們莫家奈何。”我看似自信滿滿的哼笑道。
“小笨蛋!”華蓮在我耳邊輕道。“今天鬧了一整天,身上都是汗,好難受。去洗一下好不好。”
“哦。”我應了一聲。想去就去唄,我又不是收水費的,還用什麼都和我說啊。
“我也要去。”小雨叫道。
“我們一起去吧。”蕭夢溫柔一笑。
“等等!”我叫住大家。“一起去是什麼意思?”
“傻乎乎的!”三女嬌笑一聲,好像三個仙子一樣翩翩飄入浴室。
我怔怔的看了一會才縱身躍起,屁顛屁顛的跟了進去。不多時,浴室中傳出一陣嬌呼和嬉鬧之聲,沒多久,我就被湯水淋漓的趕了出來。似乎……太心急了~
過了相當的一段時間,三女好像商量好了什麼一樣,婀娜的從浴室中走出來,圍着浴巾,也沒換睡袍便鑽進被窩。
“小哥,剛纔老爸和我說了很多。好像我們家族的事情,雙弦的事情和一些做人的道理。當然,也說了我們兩個人的事。”小雨在我耳邊輕道。
“他怎麼說?”我問道。這是我現在最關心的事情了。
“他啊,不算同意,但是也沒有反對。”小雨聳肩道。結果因爲浴巾圍得不夠結實,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圓滾滾,顫巍巍的胸前春色。我看着那溝壑丘陵間的美景,不禁狠命的吞了下口水。
“小哥,你好色哦。看到我就這樣,要是看到小夢的還不一下子死過去了。”小雨羞道,卻並未想平時那樣一拳搗過來。她在我耳朵上輕咬了一下,算是懲罰,續道:“我爸說你雖然有些年輕,缺少穩重和擔當,不過既然我們都已經成婚,我又是……嗯,就是那樣啦。所以他也不反對。”說着,俏臉緋紅。“就像剛纔小夢說的,我現在已經找到父親了,也是兌現諾言的時候了。小哥,你以後要對我好才行哦。”
“死小雨,有事都推到我身上。”蕭夢哼了一聲,從後面將小雨抱住輕捏了一下她不帶半絲累贅的嬌嫩小腹。“明明你自己也思春了還不老實承認,看我怎麼揭露你。”
那種靠近私密之處的肌膚就是小雨自己也不曾多碰,此時被蕭夢消遣,哪受得了。她檀口輕開,忍不住嬌媚入骨的呻吟了起來。
當着我的面露出如此嬌態,小雨不禁大羞,回身和蕭夢嬉鬧。二女在牀榻上被窩中做着小動作,本就輕掩住嬌軀的浴巾早都被踢到長城外面去了。兩條雪白的胴體呈現在眼前,雖然房間昏暗,只能憑藉窗外的月色視物,不過以我的眼力還是可以看得清楚明白。
我的定力其實不算不好,但是還沒到成仙修佛的程度。我將二女同時摟在懷中,不分上下的親吻起來。二女也已動情,輕柔又羞澀的迴應着。華蓮在旁邊看着我們,惹火的場面令她呼吸急促,嬌軀漸漸扭動了起來。
我突然從牀上立起,被子隨着我的起身而退到牀角。三女毫無遮掩的呈現在我面前,羞得她們驚呼一聲,蜷縮在一起。
我突然發現我不能思考了。也許男人在面對本能的時候從來就不是善於思考的動物。我撲向三個羞中帶喜,喜中帶驚,初顯柔情,欲拒還迎的美麗少女,獻出所有的心力和激情,只求換得她們聲聲婉轉嬌啼,各個稱心如意。
當我揉着昏昏沉沉的頭張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轉過天的正午十分了。門口簾外站着兩個十四五歲的丫頭。她們是城主派來服侍我們的。雖然她們年紀輕輕,不過在城主家當差,這當子事早就明瞭。
她們看到我起身,含笑上前遞過我的衣服。我看看三女,她們竟然還沒醒過來。我和三女鏖戰了一夜,天將明時四人才糾纏在一起倒在牀上,也沒蓋被子。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婢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想到被她們看到這狼藉的場景,就算是我也不由得老臉一紅。
我將衣服提了披在身上,將被子遮住牀上三女,在那兩個小婢的淺笑聲中尷尬的穿戴整齊。
“公子,牀單一會要換麼?”其中一個扎着一條又粗又長的小辮子的女孩問道。看到我尷尬的神情,又忍不住掩嘴輕笑了起來。
“啊,呃,這個……”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哪裡還能思考。
“上面有幾位小姐的脫身硃紅,要洗掉還是保留?”另一個小婢甩了一下齊肩的短髮,輕聲道。
“等她們醒了你問她們好了。”我尷尬的笑道。我哪裡懂得那麼許多,甚至連她們說的什麼意思都不明白,只知道草草的應付一聲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後面傳來那兩個小婢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我衝出房間,反手將門關上。一邊喘氣,一邊揉着我的腰。難怪老祖宗有話道:“色字頭上一把刀,損傷陰陽因果糟,只圖春宵一時樂,莫把身心腦後拋。”只因昨晚初逢雲雨,爲圖快活不知節制,搞得我此時四肢無力,腰骨痠痛,身心俱疲。
“天,你在幹嘛?”一聲歡喜的輕叫。我正雙手支着門,垂着頭喘氣,就見一個黑影從旁邊一躍撲到我身上。如今我手軟腳軟,哪裡支撐得住,被撲出去三米多,倒在地上。
“青啊,你好重。”我倒在地上完全沒有起來的想法,只是一味的喘氣。
“天,你怎麼了?昨天沒睡好麼?”葉青趴在我身上奇怪的道。
“啊?這個……”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葉青已經不再是幼女之身,豐滿的嬌軀不輸蕭夢,此時親密無間的貼在我身上,剛懂男女之事我的哪裡受得了。好在我現在是有心無力,強掙着推開葉青,從地上站起來。慘笑一下,道:“還好,就是睡的少了些。”
“哼,我看是整晚沒睡吧。”莫冷研在旁邊哼道。昨晚城主爲她又安排了一個房間,葉青就和她住在一起。
“啊?哈哈哈,姐,你怎麼知道的?”我撓着頭尷尬的道。
“哼,那麼大的聲音一直吵到天亮。搞得我和葉青在隔壁也是一夜沒睡。”莫冷研俏臉微紅的嗔道。
“哈……”我簡直找不到形容詞來描繪我此時的心情。只能在心中咒罵房間的隔音。
其實我還真是錯怪了好人……好房!其實並非是這裡的房間隔音不好,只因爲莫冷研和葉青住的那件臥室和我那間臥室只隔一道牆壁,而她的功力又太高!有時候耳朵太好使喚也有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