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花星覺得問題扯的有點遠了,他只想讓高皖知道安享被四少之一抓了,以及安享所知道的京南區存在的睡美人,他也知道!
憑此兩點。
高皖有什麼理由與藉口拒絕幫他救桃清呢?當然,僅僅說出‘睡美人’三個字難以成事,因爲高皖也知道睡美人的存在,不僅知道還比他知道的多。
剛纔所說的天命花就是一個強而有力的證明。
冷如玉驚呆了。無疑,她是第一次聽到有關天命花的傳說,忍不住問道:“高皖!天命花真的存在嗎?如果存在又是什麼樣的情況?也需要用美女來做母體嗎?”
一連串的問題提出。
如果換做別人來問高皖,高皖直接不予理會,甚至還能噴對方一臉口水。但是,此時此刻發問的不是別人,而是冷如玉……他一直想佔有、想收服、想徹底拿下的冰山冷美人。
所以。
高皖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直接說道:“冷如玉!有關天命花的傳說,我也只是道聽途說。真正是否存在,或許只有那麼一些人知道!當然,作爲傳說是有依舊的。有人說,天命花不屬於地球之物,而是來自於外太空。被好運之人偶然發現,卻因爲不瞭解天命花與之擦肩而過。好運之人擁有上天氣運,即使錯失了天命花,也在夢裡得到了指示,那就是睡美人……通過睡美人引出天命花!”
啊……
冷如玉震驚地無與倫比,卻不是興奮所致,而是恨……深深的恨,她恨透了那位好運之人,因爲那人才會導致一位又一位角色美女成爲悲劇!
花星轉過頭看向冷如玉,遲疑十幾秒鐘後,問道:“你也會多愁善感?”
“關你什麼事?”冷如玉不答反問。
“當然關我的事!我們畢竟上……上過……說錯了,是一起上了京都!”
“沒有一起!”冷如玉冷冷說道:“我先來的!”
花星呵呵一笑:“確實,你先來的!那麼,能否告訴我,你當初如何從錢途
手中逃脫,然後將我拋棄,直奔京都而來的呢?”
“以前的事不準再提!另外,我什麼時候拋棄你了……不對,我和你又不熟,怎麼能說我拋棄你呢?”
面對冷如玉這個問題,花星一笑了之,看向高皖說道:“剛纔我談到了睡美人,結果你說出了天命花,害得我們轉了一個大彎子!現在,言歸正傳!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安享所知道的睡美人秘密就是安家五年前的安心……其實,我只想表達一個意思!你去和其他三少說說,讓他們三個放了安享,只要安享來找我,我就能解開京南區睡美人之謎!”
“哦?”高皖顯示出了震驚,問道:“你確定不是在說大話?”
花星知道高皖會懷疑自己,呵呵一笑:“你可以問冷如玉,我已經親手解決掉了一朵睡美人!”
冷如玉毫不遲疑地說道:“高皖!花星所說是真,這個我可以保證,他確實做到了。所以,安享心中有關睡美人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只要安享和花星當面對質問上幾句,一切將會真相大白。”
此話一出。
高皖沒有理由不相信,因爲這是冷如玉所說。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花星!既然你知道是三……是四少之一抓了安享。那麼,我們四人中的任何一位又豈會承認?”
“不需要承認!”花星很肯定地說道:“只要悄悄放走安享就行!如此一來,誰又能知道安享是四少之中的哪一少所爲?”
“話是沒錯!可我聽說安享狡猾的很,一旦被放出來,難免他不會到處張揚,誰又能管住他的嘴巴?”
“當然可以!你們四少……甚至整個京南區的人一起約定某種承諾,不計較誰抓了安享。同時,若有任何消息指出安享被哪一位大少所抓,不問其它先殺安享!如此一來,安享只會保守被抓的真相,而不是到處宣揚!”
高皖當面對花星豎起了大拇指,點點頭道:“你說的有理!”
“不僅有理還有據!”花星直言不諱地說道:“這件事千萬別拖下去。否則,傳到一龍二世家
三實力派的人耳中。到那時,一條龍壓不住你們四少,羣龍呢?所以,此事務必儘快處理……當然,在處理此事之前,我需要你無條件幫我救出桃清!”
“好狡猾!”
“謝謝!”
高皖不得不承認花星厚顏無恥,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我聽說你來自龍擡頭,是否屬實?”
“……”
花星沉默了!事實上,他此次上京都,其中一個任務就是面對自己的首長與背景問題……當初,首長對他痛下殺手,這是他的心結。當然,他不恨首長,畢竟首長將他從小培養到大,算的上養父,沒有首長就沒有今日的他。
然而。
這不是首長滅殺他的理由。虎毒尚且不食子,首長又憑什麼要他的命……前因種種,他只等心結差不多全部解開,就必須回去面對。
到那時,究竟重回龍擡頭還是徹底脫離出來,就不得而知了。基於這個原因,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高皖!
是與不是!
看似簡單,卻有着天壤之別的意思。
一番糾結後。
花星呵呵一笑:“我是否屬於龍擡頭,這個話題能先不討論嗎?我此刻要的答案是你究竟幫不幫我救桃清?”
高皖頭也不回地說道:“之前說過誰先釣到魚,誰說了算!”
“你確定湖裡有魚嗎?”
“有!”
“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既然有魚,你在這裡釣了這麼久,爲何到現在還不見你釣到一條魚!”
高皖轉過頭看着花星,並沒有急着開口,而是仔細一番打量花星後,才意味深長地說道:“因爲我沒有上魚餌!”
“你……”花星算是懂了,不愧爲四少之一,竟然早就猜到他回來這裡……有句話說的真好,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當然,花星要的不是這句話,而是另一句。“高皖!既然你的魚鉤沒有魚餌,是不是算我贏了?”
“應該是吧!”
高皖直言不諱地來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