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諷刺的話語,讓荊離難愣愣的看着顧尋,口口聲聲說着師侄,卻是不識的就站在他面前的師侄,這是怎麼一回事?
猶如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可荊離難一點也不覺得這個笑話有多好笑;默然的看着眼前的這個顧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那位小兄弟,不知道我的提議如何?把那個女生交給我,我可以代表南宮凌天將軍給予你想要的;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壓寨夫人,我想南宮將軍願意把南宮清清給你做壓寨夫人,換取這個細作。”看着面前的荊離難只是沉默沒有說話,顧尋就沒有再去管荊離難,而是看着荊離難身後的陳天羽說道。
“你的提議是不錯,南宮清清確實也不會比這個丫頭差。不管從任何方面來看,這對我都不會有什麼損失。可惜,我還是不能把她交給你!”陳天羽看着眼前的這個顧尋,微笑這說道。
“小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顧尋冷冷的看着陳天羽,手裡光芒流轉,好似在下一刻就會對陳天羽發起猛烈的攻擊。
“道友,別忙着動怒!你可知道你面前的那位是誰?”看着顧尋的動作,陳天羽搖着頭,淡淡的問道。
“他是誰又有何干?我只知道我的任務是把這個女人帶回去!”聽着陳天羽的問話,顧尋到是微微一愣的看了眼面前的荊離難,可是隨即就皺起了眉頭,這個人他根本就不認識啊!
“誰說沒有干係,干係可大了;這個人叫荊離難,不過,也有人叫他莫言,不知道兄可否有印象?”陳天羽指着荊離難,微笑的看着顧尋說道。
到了如此境地,陳天羽的目的卻是一目瞭然;可這在顧尋的眼裡,則是認爲陳天羽在故弄玄虛。
“荊離難又如何,莫言又何妨?這又有什麼關係?小子,你要是再不把那個女人交給我的話,我保證你見不到今天落山的太陽!”顧尋看也難得去看荊離難一眼,隻手對着陳天羽的警惕不斷。
雖然前面這個劫匪身上沒有任何一絲氣息的波動,可顧尋絕對不會忘記;先前那個女生暈倒的時候,他的動作是如此的迅捷,這絕對是一個高手的表現。只是不知道爲何,這個傢伙的氣息一點也不顯露。
這樣的情形就只能說明兩種情況,一,要嘛是高手中的高手,做到了返璞歸真的狀態,所以纔沒有氣息的顯露;二就是這個傢伙只是靠着高明的偏門法術,隱匿了自身的氣息,在這裡裝高人。
但顧尋更願意相信這是第二個情況,否則的話,這個傢伙不會在這裡和他嘰嘰歪歪這麼半天,拖延時間。若是真正的高手,那會和自己那麼多廢話,直接出手就解決了所有的事情
“對不起啊,道兄!不管他是叫荊離難還是莫言,亦或者是叫其他的名字,但他確實是和你有關係的!你想不想知道我爲什麼不把這個女生交給你?”陳天羽看着顧尋,微笑從來沒有離開過臉上。
“什麼
關係?”顧尋默默奮鬥放下了手裡凝聚的法術,心裡咯噔一下,有了一種不好甚至是不安的感覺從心裡面升了起來。
“因爲你不是顧尋!”答非所問的話語,雖然讓別人聽着茫然;可在眼前的這個顧尋眼裡是那麼的清晰明白。
“小子,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顧尋看着陳天羽,雖然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眼神凌厲的看着陳天羽說道。
“是嗎?那你知道荊離難是誰嗎?”陳天羽再次的問道,只是臉色冷的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他是誰和我又有什麼關係?難道他還是我那外出的師侄不成?”顧尋鄙夷的看着陳天羽,毫不在乎的說道。
只是在說完話之後,卻是看見對面那個小子不言不語的表情,和那冷冷譏笑的面孔;瞬間看着面前的這個荊離難,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難道...顧尋有些不敢相信的想到,如果這真的是事實,那麼這次的破綻已經不叫是破綻了,這是明目張膽的告訴對方,他們就是假冒的。
“嘿嘿...道友,你說說看,我還會把這個女人給你嗎?”陳天羽看着顧尋那陰晴不定的神色,淡淡的問道。
“縱然如此,可那又如何?只要你們全都死了,那不就沒人知道了?”顧尋不再去狡辯什麼,而是嘴角冷冷一笑,瞬間對着面前的荊離難攻擊而去。
腳一登地,荊離難皺着眉頭的向後飄去,來到了陳天羽的身邊,看着前方的這些人,特別是自己的那個師叔顧尋。
“我有一事不明,你身上的神魂氣息、說話的語氣以及那些微小的動作,都和我師叔顧尋一模一樣;可否告訴我,你們這是如何辦到的?”看着前面的假顧尋,荊離難不由得開口問道。
“嘿嘿...想知道!就如你們華夏人所說的那樣,去到閻王殿,閻王會告訴你的!”假顧尋冷冷的一笑,手一揮,他身後之人就對着陳天羽和荊離難兩人攻擊而來。
同一時刻,另一邊
方林他們幾人所阻攔的西方聯軍,在韓瑜那仙人指路的阻攔下,爲方林幾人的突襲爭取到了不少的時間。
就在格萊爾抓住韓瑜竹竿的瞬間,方林他們的突襲已經在格萊爾的身後響了起來;喊殺聲驚恐聲不斷的從後方傳進格萊爾的耳朵,這讓格萊爾愣愣的回頭,忘記了自己面前的這個江湖術士。
“別看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你們此行十去九八嗎?怎麼,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這個神算說的話?”韓瑜看着身前的格萊爾,淡淡的開口說道。
“就憑你這近五百人就想擊破我兩千大軍嗎?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格萊爾沒有去管後方的情況,而是對着面前的這個人發起了進攻。
因爲他明白,即使他去到了後方也不一定能取的什麼好的效果。更何況,他面前的這個傢伙會不會讓他到達後方都還是一個問題。
“呵
呵...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連五百人都不到。可你別忘了,幾天前是誰的八千大軍被我兩百殘兵敗將殺得落荒而逃!況且,這次我的是五百完好無損的戰士,你說說看,是你的兩千大軍厲害了還是道格爾的八千大軍厲害?”韓瑜沒有去和他爭辯什麼,只是一邊阻擋這格萊爾的進攻,一邊淡淡的說道。
原本對於韓瑜五百軍隊的毫不在乎,可就在韓瑜說出了五天前的事情之後,格萊爾不由得心裡狂跳一下。
記得當初,道格爾返回據點時那陰沉的臉色,嘴角掛着的血跡;和他身後低着頭,默然不語的兩千軍隊,這讓據點的所有人都楞了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還以爲道格爾被華夏軍隊埋伏,用了比他多數倍的軍隊才把他給打成這個模樣,可當道格爾悲哀的說出自己是被兩百殘兵敗將給殺得狼狽逃回時,聯軍的衆多將領深吸一口氣的同時,對於道格爾更多的是嘰訪嘲笑。
可道格爾看着衆人的嘲笑,只是冷冷的迴應着衆人;你們儘管笑吧,當你們遇見那羣人的時候,若是還能再笑得出來的話那纔是你們的本事。
格萊爾清楚的記得,道格爾那種無力的悲哀,是多麼的明顯;對於聯軍各將領的嘲笑,道格爾沒有憤怒,更沒有不滿,有的只是深深的同情。亦如現在自己這樣,對於身後那淒厲的慘叫聲,只能是默默的承受。
“裝神弄鬼!”格萊爾不再去想幾天前的事情,而是對着面前的韓瑜發起了猛烈的進攻。只是,不管他的攻擊是如何的猛烈,面前的這個傢伙都是很簡單的閃避開來。
抽出隨身攜帶的騎士長劍,對着前面這個拿竹竿當武器的華夏人就是劈砍而去;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傢伙看其來明明只有七級武師的程度,可他卻是能夠阻擋下自己的攻擊而費不了多大的力氣。
“咔擦”的一聲,只見他的竹竿在自己那鋒利的長劍之下應聲而斷,一分兩半。
看着手裡變成了兩截的竹竿,韓瑜眉頭皺了起來;望着對面提劍撲來的格萊爾;瞬間取出一柄長槍,對着格萊爾就攻擊而去。
寒冷的劍光對上凌厲的槍風,加上叮叮噹噹金屬碰撞的聲音,讓兩人的撞擊顯得更加的激烈。僅僅是在小半柱香之後,兩人在一次轟鳴的巨響中各自向着後方飛去。
格萊爾略顯蒼白的臉色和那微微有些氣喘的呼吸,好像是在說,這次的對撞不是那麼的輕鬆。而對面的韓瑜,不僅是臉色蒼白,而且嘴角掛着一絲鮮紅的血線;好像這次的碰撞,是他韓瑜處在了下方。
“小六,需不需要幫忙的,我們這裡可要完事了!”就在格萊爾和韓瑜相互凝神戒備的時候,一道帶着幾分嘲諷語氣的女生傳進了格萊爾和韓瑜的耳朵裡。
默然的輕輕回頭,看了眼後方的戰場;這讓格萊爾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回頭冷冷的看着面前這個雖然吐血,卻是傷的不怎麼重的江湖術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