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影族和靈族大兵壓境。
原本,在彌陀城一條線上還有幾個其他的城池,鎮北王就是藉助這些城池,跟彌陀城交相連接,形成一條防線。
可以相互照應,可以相互協助。
但是現在,除了彌陀城之外,其他的幾座城池基本全部淪陷。
還有兩座城在苦苦支撐,卻也談不上跟彌陀城相互協助了,自顧自都來不及,哪裡還有心思去援助彌陀城。
鎮北王雖然一直在敗,不過,身爲鎮北王,也是有些本事的。
在局勢急轉直下的時候,鎮北王就看出了情況不妙。
這一仗恐怕很難取勝。
有人勸鎮北王向南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保留有生力量,尋找機會再與太古兩族決一死戰。
可是鎮北王卻拒絕了。
鎮北王也是被打的窩囊到了極點,所以這一次他的態度異常堅決。
就是全軍覆滅也決不再後退一步。
一直軟弱的鎮北王,這一次竟然如此的強硬,如此一來,反倒是讓手下軍兵增長了幾分鬥志。
實際上,戰敗只是一種大範圍局面上的結果。
戰鬥力上,鎮北王這一邊還是保存着相當強的實力。
蜀山、蓬萊仙島等等正道高手,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殲滅的。
只不過,這是大規模作戰,單憑几個高手,是無法改變整個戰局的,更何況在太古靈族和影族一方也有實力不弱的強者。
鎮北王帶着數百萬軍兵和數十萬正道高手,十幾萬魔道高手堅守彌陀城。
城外,幾乎被太古影族和靈族團團圍困。
藉助城防來防守是佔據優勢的,最起碼,與在彌陀江上交手時相比,少了很大的傷亡,減少的這部分傷亡主要是由於影族偷襲導致的。
也就是說,藉助城牆防守,可以避免太古影族的暗中偷襲。
由於城中不乏高手存在,太古影族也不敢貿然靠近,所以現在雙方基本上進入了僵持階段,太古靈族擔當起了主攻的職責。
太古靈族施展各種術法,遠距離對彌陀城施壓。
彌陀城的護城大陣承受着相當強的壓力,堅守到現在已經有了數個時辰。
如果說起初,鎮北王下令後撤的話,太古兩族也不敢去合圍。
但是現在,彌陀城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想撤也沒有機會了。
……。
單說吳銘。
回到忘川城,吳銘與小黑,嘯天吼匯合,再加上萬年太歲,這四位目前的戰鬥力,已經相當的強大。
振翅高飛,玄天大魔翼猛烈扇動。
吳銘一飛沖天,到了這個時候,似乎沒什麼好保留的必要。
玄天大魔翼、魔鱗臂已經顯化出來,他腳下踏着本命魔蓮,手中提着嗜血戮神劍,化作一道殘影直奔彌陀城而去。
吳銘的身後,小黑也已經幻化成了金剛暴猿王真身,小黑背後的這一雙鳳翅火羽更是威風霸氣,熾烈的火焰在小黑的火羽上燃燒着,由於小黑的本體很大,所以他背後的這一雙鳳翅火羽也格外碩大,每一次扇動火光沖天,簡直將天空都映襯的一片通紅。
小黑在吳銘身後的左後方,右後方則是萬年太歲。
萬年太歲一直沒有固定形態。
此刻的萬年太歲,就好像一團雲霧,不停的變換着形態,跟着吳銘一同衝向彌陀城。
再有就是嘯天吼了。
嘯天吼自然也顯化了本尊,一頭巨大的黑獅威風凜凜。
嘯天吼的背後同樣生出一雙碩大的黑色羽翼,此刻的嘯天吼追上了吳銘,他所在的位置就在吳銘的下方。
吳銘四兄弟,氣勢洶洶,強悍的氣勢令天地色變。
他們身後還跟着數十位魔道高手。
距離尚且還有上百里,但是太古靈族就已經感受到了強大的威壓。
無匹強大的氣息從彌陀城的西邊涌來。
即便是太古靈族也深深的感覺到了恐懼,尤其是當初跟吳銘交鋒的那個高級金靈,他此時所在的位置,剛剛好就在吳銘衝來的方向上。
強大的氣息,熟悉的氣息,使得高級金靈無比震驚。
難道?
外圍靈族急忙轉過視線,並且開始向着彌陀城西邊匯聚。
太古靈族自然也懂兵法,他們大部分的主力都在圍攻彌陀城,但是外圍還有一部分主力,作用就是隨時應變,主要是抵擋那些趕來救援彌陀城的人。
太古靈族雖然很吃驚,卻沒有亂。
隨時應變,完全在太古靈族的佈置之中。
於是,當吳銘距離彌陀城還有百里之距時,太古靈族已經察覺到,外圍的靈族高手瞬間彙集,而且竟然呈現出三路向着吳銘這些人圍攻過來。
左邊一路,大約有三千靈族,右邊一路也差不多,三四千的樣子。
中間這一路數量比較多,起碼有起碼千的靈族族人。
在瞬息之間,太古靈族就可以組織起反擊,這已經充分證實太古靈族是做足了準備的。
迎面,無數不同色彩的法門一股腦的襲來。
無數的冰箭,劃過空氣發出一陣陣嗖嗖聲,還有一道道玄雷,伴隨着一陣陣的咔咔聲,無數的火線,等等,各式各樣的法門鋪天蓋地的向着吳銘涌來。
看上去,的確很威風,但是在吳銘的面前,這些所謂的術法,已經沒有太大的威脅了。
吳銘目前的天魔霸體,豈是尋常術法所能傷到的?
吳銘根本不理會,直接衝進漫天的術法之中。
玄冰、烈火、罡風、玄雷一股腦的打在他的身上,爆發出各式各樣不同的光彩,但是吳銘絲毫不不受影響。
這一下,衝過來的靈族高手們全都傻了眼。
這哪裡還是一個人,傳說中的金剛不滅,無非也就是這個樣子。
轉瞬之間,吳銘已經衝到了靈族高手近前。
靈族有點像是修煉者中的仙道修煉者,他們的術法很厲害,但是肉身卻很脆弱,所以,靈族的特點也是,擅於術法,遠距離攻擊,一旦間被對手近身,那是很危險的。
這一次,偏偏又是吳銘,可以想象那是一種怎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