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都無人說話,只是靜靜站着,對望着,又過了很久。
風將軍手指點着徐無風說道,“徐無風,我要跟你單挑。”
李基燦嘴角一揚,笑着說道,“無風聽到沒有,那小子說要和你單挑。”
“嗯,交給我吧。”徐無風點頭說道。
李基燦伸手招呼着,挑釁道:“喂,你們的5弟已經被我打敗,剩下的你們誰來和我練練手啊,嗯?”
風將軍急道:“臭小子,你說什麼,我5弟豈會。。。”
話剛說一半就沒再出口,想起5弟確實下山後沒再回來,以5弟的脾氣,的確很有可能已經和李基燦對戰過,就沒有再說下去。
但是又很擔心5弟的安危,忙又道,“我5弟人呢!”
李基燦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咯。”
“大哥,5弟他。。。”
雨將軍頭雙眼死死盯視着李基燦的每一寸臉肌,從李基燦的言行舉止間能判斷出一些,頭也不回地說道:“放心吧!5弟沒死。”
又不急不慢道,“派木西風去找5弟。”
風將軍聽後連忙就示意了木西風下山。
雪將軍坐在一旁,指着艾爾白說道,“你,敢不敢跟我上頂去耍耍。”又勾了勾手指。
艾爾白不假思索就答應了,隨後2人便走了上山的道路,往山頂去,山頂是一片冰天雪地之處,天氣異常的惡劣,對於學習雪之能力的雪將軍來說,是個最佳的優勢地點。
那種地方危機四伏,一個不小心,就會跌入深不見底的黑暗地穴之中。而且幾乎沒有可以補充能量的食物,一旦耗盡體力和能量,等待他們的就只有被冰封了。
李基燦見艾爾白也找到對手,而剩下的只有雨將軍了,就上前說道,“就剩我們2個了,說吧,你想選擇什麼葬生之處。”
雨將軍淺淺一笑,對於李基燦的說辭,甚是覺得好笑,想他堂堂七尺韓天雨,豈會死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忍不住就大笑起來道,“哈哈哈,還是把機會讓給你吧,免的你死不得其所,化成幽魂再來纏我。”
李基燦聽得死字,煞時大怒,話都不接,拔刀就衝了上去,衝至雨將軍面前,揮刀就是一斬。
雨將軍後跳一步,輕盈後退了幾尺,躲過李基燦的攻擊,站穩腳步後,從身前拿出艾米麗,見李基燦又衝了過來,雨將軍從容抵擋,卻連連後退,也不知是被逼的後退,還是不想還手。
只擋着李基燦的攻擊,卻不還手。
風將軍看着漸漸遠去的雨將軍,便也按捺不住,連忙從腰間抽出玉鳳扇,對着徐無風就是一搖。
徐無風原本也在看遠去的李基燦,突然察覺有人向自己展開攻擊,咻的一個左閃,躲過風將軍的扇擊。
邊閃邊迅速從腰間拿出玉鳳扇,也對着風將軍一扇,一道猛烈的狂風,直吹過去,呼嘯着,嘶吼着,似有千軍萬馬一般。
風將軍躲閃的快,縱身一跳,就跳上了高空,但是身邊的士兵們卻被直接吹撞到山體上,有的摔暈了,有的摔殘了,抱着傷處在地上打滾着。
風將軍見了急道,“走,我們也換個地方。”
徐無風自然也沒意見,跟着風將軍就往山下去,風將軍一路跑着,一邊還在思索着什麼陰謀,想要算計徐無風。
忽得撇嘴一笑,便加快步伐,跑的無影無蹤。
徐無風見了連忙加快步伐,跟了上去,心中尋思道,“下面就是亂石谷了,難道他想引我去那裡?”
心裡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突然就想起了早晨的噩夢,就停了下來。
在夢中,他夢見自己跌入了死水湖,想到這裡,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並感覺到一陣寒意。
安慰道,“只是個噩夢而已,別瞎想了。”
便又追了上去,追至上山口,發現原本守衛在這裡的士兵已經不見,而風將軍也是不見蹤影。
尋思道,“既然不在這兒,那麼這兒唯一的出口就是亂石谷了,肯定是想伏擊我。”
想到這,徐無風就不想再向前,明知是陷阱,還往陷阱裡鑽,豈不是傻。
便尋了塊大石頭坐下。
尋思道,“我就在這兒等,看你出不出來。”
果然不出徐無風所料,風將軍帶着幾個士兵,正伏擊在亂石谷中,風將軍站在亂石穀道路中央,身前安放着無數塊大大小小的石頭,而士兵則埋伏在更遠處的巨石後。
此時,李基燦和雨將軍正在寶藍湖邊戰鬥,打的不可開交,但是李基燦明顯有些吃力,雖然自己持續的在進行攻擊,但是卻都是無用功。
一點點都沒有對雨將軍造成傷害,李基燦的呼吸那麼的急促,而雨將軍卻有條不紊。
又經過了一番攻擊,李基燦覺得這樣下去實在沒有意義,不如直接亮大招吧,便縱身後跳一步,又猛然向前一衝,旋轉着身體直衝雨將軍而去。
雨將軍刺傘一頂,就將高速旋轉着的李基燦擋了下來,刀尖和傘尖在猛烈的對撞下,擦出了許些火花。
叮叮叮。。。。。。。
一陣叮鈴聲後,李基燦就停了下來,又用力向前一借力,將自己彈了回去,穩穩站在了地面上。
呼吸變的更加急促,喘着大氣,注視着雨將軍,暗想道,“他有那麼強嗎?居然連這招黑月龍捲風都可以輕鬆擋下來。”
李基燦開始有些擔心,神情變的沒有之前那麼的傲嬌和自信了,擔心萬一真的死在了他手裡,小美可怎麼辦,我還許她這一輩子的承諾的。
變的有些遲疑,開起了小差。
一隻襲面而來的水象,直接就對分神的李基燦來了個死亡擁抱。
李基燦這才意識到和高手過招分神是致命傷,但是爲時已晚,自己已經被水象正面命中,不過奇怪的是,爲什麼沒有成就致命傷,只是感到一陣的麻意,疼痛萬分。
從水泊中站起,摸了摸周身,發現完好無損,既沒有少胳膊,也沒有缺腿,便舒了口氣,想提刀發招,突然就感覺全身肌肉無力,一點勁道都使不出來。
雙腳也開始不聽使喚,一下跪在了地上,地面溼漉漉的,涼意很快就傳遍了全身。
恐懼的眼神,呆望着雨將軍,看着雨將軍一步步的走來,卻無力起身,很是無奈,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肥羊,雖然很想反抗,但是面對大灰狼,又能怎樣。
雨將軍一步步,一步步的緩緩走來,看着李基燦說道,“如果我想殺你,你早就死了,根本沒有今天的戰神山之戰,不過如今我也是逼不得已,只有你們犧牲了,國王纔會死心。”
又指着那寶藍湖說道,“能夠葬身在這種漂亮的人間仙境,也是一種幸福。”
說罷就一傘刺下。
李基燦這時終於恢復了一些知覺,之前的肌肉無力感,漸漸地消失了。
連忙側身一滾,閃離了雨將軍的刺擊,但是仍然無力站起身來。
雨將軍見李基燦滾到了一邊,就又刺了一傘,卻又被李基燦閃開了,繼續刺,繼續閃,就這樣一路滾至湖邊。
平靜的湖面就好像一面鏡子,李基燦趴在湖邊,看着水面中的自己,才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狼狽,滿臉的污泥,將自己的帥哥面容都給擋住了。
忽然就想起資料上寫的,這寶石藍的湖水充滿營養,興許進去泡上一會,就可以消除疲勞,遂即就爬了進去。
越來越遠離岸邊後,水位變的越來越高,直至將李基燦完全浸沒在湖中,李基燦順勢潛下去,說是潛,其實就是沉下去而已。
漸漸地李基燦開始感覺到肌肉的力量恢復了,連忙就使力往更深處更遠處游去,陽光投射進湖面,水底並不是那麼的黑暗,彷彿就好像是室內開了熒光燈一樣明亮,湖裡有很多的魚,從李基燦身邊遊過,有紅的有綠的,個頭都不大,也不知是什麼魚,竟如此漂亮。
很快就潛到了水底,便開始打坐起來。
屏着呼吸,堅持的時間並不能很長,因此李基燦知道自己,必須在身體缺氧前浮出水面。
而此時的雨將軍正站在岸邊,等待着李基燦浮出水面。
另一邊,艾爾白和雪將軍也來到了戰神之柱的頂上,這裡白花花的一片,還正在下雪,穿着單薄的艾爾白很快就感覺到了寒意。
而雪將軍神態卻很自然,顯然是很習慣這樣的天氣,艾爾白思慮道,“在這裡打我是不是太吃虧了。”
一邊摩擦着手臂取暖,一邊又哈着熱氣,按理說在寒冷的天氣中,哈氣會有白色的煙霧出來,但是在這裡卻沒有,可見這裡的溫度真的是低到了某種程度。
雪將軍往前走了幾步,轉過身,看到艾爾白因冷而哆嗦着就嘲諷道,“怎麼了,這點寒冷就忍受不了嗎?”
艾爾白說道,“你怎麼不冷?”
“哈哈哈,我自幼學習雪之能力,像這樣的氣溫,對我來說完全可以忍受。”
“你太狡猾了,居然挑這種地方欺負我這種手無寸鐵之人。”
“別抱怨了,來吧!”說着就聳了聳肩,又招了招手,示意艾爾白攻過來。
“好吧,只有這樣取暖了。”就擡拳打了過去。
雪將軍赤手空拳的迎擊,並沒有拿他的冰雪白玉棍出來。
就這樣出招拆招,2人打了起來,打的不分上下,看的出來,雪將軍雖然是使用武器的人,但是體術修爲也相當的了得,竟能和艾爾白打個平手。
大約是過了一個時辰,艾爾白漸漸感覺到體力不支,呼吸變的很緊張,還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的飛速跳動着,此時的他對視在雪將軍面前,看着雪將軍從容不迫的樣子,甚是覺得丟臉。
心道,“這凡界肉身當真不好使,要不是我轉世而來,區區小賊,我定能手到擒來。”
想罷就嘆了聲氣,尋思道,“倘若再不分勝負,如此糾纏下去,即使他不動手,我自己也得累個半死,而後冰封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給他撿個大便宜去。”
“必須趕緊結束戰鬥才行,可是到底該如何是好。”
正苦思冥想着的時候,雪將軍突擊上前,飛踢一腳,就將那艾爾白踢飛數米,冰面實在滑的不行,掉落在冰上又滑行了數十米,弄的手掌都滲出了血來。
血很快就凍結了,硬梆梆的,也總算是停了下來,雙掌微微用力,想把自己撐起來,可是卻發現自己手掌已經失去了知覺,雖然手臂在使力,可是手掌一點反應都沒有,那種感覺甚是可怕,明明有手,卻又好似沒手。
才撐起一點,就又倒了下去,實在無法起來,只得微微擡起肘點,撐在冰面上,可是冰面又溼滑的緊,纔剛用力就又倒了下去。
一臉撞在了冰面上,疼痛的很,漸漸地艾爾白感覺到膝蓋像是被冰針刺了一般,刺骨的疼,讓他好生難受,連忙懸浮起手臂,吃力的擡起頭顱,眼神顯的極度恐慌,看着雪將軍一步步走近,更是加劇了恐慌。
想趕緊起身跑,可是卻無力起身。
想飛起來,可是手都不聽使喚了,根本就飛不起來。
雪將軍走至艾爾白跟前,抿嘴樂道,“看你的樣子是快死了,倒也省的我動手,不如就讓你在這自生自滅了吧!”
“哇哈哈哈!”大笑起來,遂即轉身便走了。
聽得雪將軍不會動手瞭解了自己,也稍稍鬆了口氣,但是危險還未解除,再不趕緊讓身子暖和起來,就真的要死在這貧瘠荒涼的冰原之上了。
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
馬上就實施起來,手臂在這冰面稍一用力,人就向前滑了出去,見辦法有效,就加快了滑動的節奏,速度越來越快,直衝着雪將軍腳底就去了。
雪將軍聽得冰面上有動靜,忙回頭望去,就看見艾爾白正快速的向自己衝來,一擡腳,壓在艾爾白的後背上。
冷言說道,“喲,還挺能幹的。”
遂即擡腿就是一腳,順着下巴,踢入胸前,又猛一用力,將艾爾白踹飛,又恰巧碰上藍色暴風雪,將艾爾白升到了高空。
艾爾白失身驚叫着,萬分恐懼,也不知這風要將自己吹去何處。
藍色暴風雪速度很快,很快將沒能及時跑遠的雪將軍,一起捲了進來,2個人順着風壁,一路往上旋轉着。
而另一邊,李基燦打坐結束,體力恢復了很多,就遊了上去,又是一擊黑月龍捲風,直衝出了水面,雨將軍站在岸邊,看到李基燦衝了出來,連忙指揮了早就停留在湖面高空的4條水龍俯衝向李基燦。
4條俯衝而來的水龍,在碰上黑月龍捲風的瞬間就碎成了水滴。
衝過水龍後,李基燦停了下來,逗留在高空中,踹着急氣,吃力望着腳下的雨將軍,見雨將軍只是擡頭張望着自己卻遲遲沒有動作,也稍許有了些調整氣息的時間。
突然間,幾滴水滴落在了身上,擡頭一看,潺潺細雨正在飄搖,又望了眼雨將軍,他撐傘一轉,從傘面下飛出許多隻狂獅猛虎,怒吼着就往李基燦撲去。
李基燦見了,連忙揮刀去斬,一個巨大的斬擊穿透過狂獅猛虎,卻沒有碎落,繼續撲去,李基燦又連忙補砍了數刀,依然還是不見成效。
於是便逃,咻的一下又鑽入湖中,狂獅猛虎撲至李基燦原位,就停下來,轉而又往下撲去,直至撞入湖面,消失的無影無蹤,差點就能在李基燦入水前截住。
李基燦拼命往深處游去,此時的雨將軍站在岸邊,有些懊惱,但是這並難不住雨將軍,遂即丟起艾米麗,在湖面上快速的旋轉起來。
李基燦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水流像是在倒流一般,有一股強勁的力量,正在將自己往上吸引,便使出了全身氣力,飛快游到湖底,將黑月猛一插地,牢牢的固定在湖底。
回頭就見水流真的倒流向空中,進入了高速旋轉的傘面中,自己也因爲收到一股吸力,被吸了上去,幸好之前固定了抓手點,纔沒能被吸走。
很快的,寶藍湖的水位越來越低,估摸着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寶藍湖的水,已經被全部吸乾。
李基燦驚道,“靠,這水都到哪裡去了。”
覺得湖底已經不在是安全之地,便拔出黑月,縱身一跳,跳到高空,向雨將軍望去,只見那雨將軍好似非常虛弱似的,半駝着身子,正在大口大口的呼氣,纔料想到,這應該是耗能極高的絕招。
想到這,頓時就覺得機會來了,握着黑月,又是一擊黑月龍捲風,直衝着雨將軍而去,雨將軍也真的是累到了極點,半響都沒有擡頭,好似全然不知此時已經命懸一線。
正當李基燦要刺中雨將軍時,雨將軍忽然就從腰間掏出一柄長劍,擋住了李基燦的黑月龍捲風,但是由於之前那招體力和能量消耗極大,只能擋住一時,最終還是被黑月龍捲風給斬傷。
黑月龍捲風從左胸旁滑了過去,在左胸上留下了一道皮開肉綻的大口,血印在外衣上,流淌下來,站姿很不穩,像是要倒下來似的。
李基燦轉頭說道,“你也會劍術?”
雨將軍左手捂胸,右手拿劍的轉過身子,說道,“當然,不然單憑雨之能力,我怎能做到和若軒打個平手。”
“真是沒想到啊,我還以爲我這次能贏了呢!”
“哼,想贏我,你還太嫩了。”說罷就抿嘴一笑,道,“你看看你頭頂。”
李基燦驚恐地連忙擡頭看去,只見一道如盆大的水柱,近在咫尺間,都沒能做出迴避,直接就被水柱猛的一撞,直接就暈了過去,倒在洪流中,順着岸邊很小的斜坡,被洪流夾帶着流入了原寶藍湖中,沉至水底。
艾米麗大量大量的施放出水流,將寶藍湖,再次填滿,但是現在的寶藍湖,不再是寶藍色,而是淡水色,還帶有渾濁。
待湖面平靜下來,原本清晰可見湖底的寶藍湖,已經看不到底了,至於李基燦此時何處,那就更是不知道了。
寶藍湖就這樣被破壞掉,美不勝收的寶藍色,如今已是非常非常普通的淡水色,它的治療功效什麼的自然也就蕩然無存了。
雨將軍還是蠻惋惜的,是自己親手毀了這寶藍湖,倍感慚愧。
而此時的雨將軍,也是精疲力盡,再加上受的重傷,馬上就躺了下去,艾米麗從高空掉落下來,落在了雨將軍手邊。
雨將軍右手拿着長劍,一直都沒有鬆開,或收回去,恐怕是連收回去的力氣都沒了。
這雨將軍手上的長劍名叫“破甲劍”,是宇宙未統時期,魔界的邪龍公子所有,這劍沒有魔性,乃是當今10大利器之一,其鋒利程度可與秋水媲美。
當年邪龍公子就用這一柄長劍,擊退了來犯的奇珍異獸羣,當年若是沒他出手,如今的邪龍星早就是奇珍異獸的地盤了,這邪龍星,就是已他的名字命名的。
過了許久,湖面漸漸澄清,淡水色也開始逐漸的變成寶藍色,甚是神奇,而這一切,雨將軍全然不知,此時的他,還躺在地上,休息着。
又過了許久,寶藍湖就變回了它原來的樣子,清澈見底,可李基燦卻不在湖底,湖面上微風徐徐吹來,煞是涼爽,是那山頂的藍色暴風雪連帶下來的一點點福利。
此時,李基燦正躺在岸邊,原來早就浮了上來,然後又因爲微風,就被吹至了岸邊。
但是李基燦仍然暈迷着,緊閉雙眼,享受着潺潺細雨帶來的沖刷,很快的就被沖刷醒了,李基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想要站起來。
身受重傷的他,怎麼也站不起來。
而雨將軍這時候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就起了身,彎腰撿起落在身邊的艾米麗,將劍和傘一併收入時空之門中。
擡頭向寶藍湖望去,突然就驚呆了,連忙跑了過去,心道,“這寶藍湖還真是神奇。”
此時打心底裡得到了一絲安慰,看着美景得以恢復,罪孽感也就少了許多,淡然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