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是之一,肯定有更好的,鹿城市區內的重點高中還有一個海州第一中學,那絕對是鹿城境內、乃至海州境內最好的重點高中,沒有之一,在整個省內都是頗有名氣,全省排名至少前二十。
“要是我女兒能考上海州一中,五十萬我都願意花。”
聽到這個年輕老師如此大的口氣,徐璐爸爸也是中氣十足地喊道。
徐璐爸爸不是不知道女兒的成績,能進鹿城一中已經算是燒高香了,海州一中那是想都沒有想過。
這樣的牛,吹起來,絲毫沒有障礙。
“那這樣,我們簽訂個協議,如果女兒明年考進海州一中,您給我們三十萬;如果是鹿城一中,您只要給十五萬;如果您女兒鹿城一中都沒考上,我們學費全退。當然……”
見到對方如此壕的態度,周安安直接從電腦上打印了個保過班協議。
前世他培訓班進入快速發展期的時候,協議班可是沒少弄,十個裡面有五個能達到目標,那就穩賺不虧了,多一個都是純利潤。
而今有了腦海裡的中考題海,周安安覺得協議班簡直就是爲他設定的搶錢項目。他原本是想等培訓部穩定一年之後再弄的,如今有人願意做試驗品,周安安自然不會手軟。
起先他只是想開個二十萬和十萬的協議,如今看這位爸爸如此有財,周安安絕對應該給第一位協議客戶一個優秀的價格,直接提升了一半,不然怎麼顯得這保過班高大上呢。
他自己的重點項目,賺錢能力怎麼能比隨手開的小店差呢,那樣太丟人了。
沒成想對方都不討價還價就答應了下來,簡直真壕。
“你們到時候跑了怎麼辦?”
等到要簽字的時候,徐璐爸爸皺了皺眉,提出了疑問。
如果女兒真的進了海州一中,那絕對是祖墳冒青煙了,哪裡需要在乎三十萬,也就是家裡印刷廠半年多的利潤罷了。但是要先把三十萬一次性付給對方,徐璐爸爸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的。
三十萬可不是個小數目,足以在鹿城市中心買一套上百平米的大套房了。
“徐璐爸爸,你看我們這裡如此大的規模,如此多的老師和學生,會爲了你那三十萬玩失蹤嗎?”
把自家的營業證和辦學許可證擺出來,再拿出那本記錄已報名繳費的學生人員名單,周安安淡定地問道。
論辦學規模,論師資力量,這附近哪個培訓班能和他相比。
如果目前能推出協議班的,除了他,周安安覺得沒有別人,別的培訓機構簡直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身懷中考題庫,就是這麼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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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基礎跟得上,想去市內哪所重高,就給你弄上去。
嗯,就是這麼自信。
“好,我相信你,協議我籤。”
看了看對方那厚厚的學生人員名單,徐璐爸爸思考片刻,再打了個電話給老婆,商量了五分鐘之後,同意了這個協議。
爲了女兒的前途,錢算什麼。
“徐璐爸爸,預祝徐璐考上海州一中。”
沒過十分鐘,周安安就接到銀行的短信通知,看着裡面暴漲的餘額,滿面笑容地和徐璐爸爸握手。
雖然在協議裡,這筆錢還未真正屬於他,但是周安安完全有這個信心和能力。
進了他的口袋,怎麼可能吐出來。
不好意思,海州一中明年的錄取名額已經預定一個了。
“我也希望她能考上,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個大紅包。”
剛剛花出三十萬,徐璐爸爸可是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這個口氣很大的培訓班身上。
先安排徐璐去聽大班課程,周安安送走家長之後,立馬回到校長辦公室裡制定協議班計劃。
這一個協議班學生,相當於100個報週末課程的學生啊。
其實,計劃對於周安安來說並不重要,但是徐璐的基礎能力絕對不能落下。
要不然會做同類型的中考題,卻不會舉一反三,那就完犢子了。
再怎麼樣,周安安也不可能拿出一模一樣的中考題,事後孩子一說,那絕對會玩脫了。
至於做到過類似的模擬題,誰能說出個什麼不是。
二次函數的開口方向是相反的,正方形動點問題不在同一條對角線上,一元二次方程的應用題從賣西瓜變成賣蘋果,分式方程的分母換了一下......
簡直沒毛病。
週一到週五,除了晚上做作業以外,周安安還安排了兩個專業對口的學姐給徐璐一對一輔導,爭取讓她的基礎能力上一個臺階。
初三第一個學期以鞏固爲主,第二個學期纔是他開始秀的時候。
海州一中可不是什麼終點,弄出箇中考狀元出來,纔是他們狀元教育的價值所在。
第一個協議班客戶,必須做個標榜出來。
“聽說又有人交錢了?”
吃着午飯的時候,剛剛給小學生上完課的田恬甜好奇地問道。
“嗯,一個人和咱們老闆簽了協議,好像是三十萬。”
聽到消息的張曉芳也是滿臉的好奇,實在是那個數額太驚人了。
以前一個個家長交錢都是一兩千,多的也就是四千來塊,像今天這樣一個人交三十萬,簡直就不可思議啊。
三十萬什麼概念,她們一個月工資最多的人也才一千來塊,三十萬至少要讓她們工作二十幾年啊,太誇張了。
“咳咳,講什麼呢你們,吃完快去教室看着。”
生怕被小老闆聽見,一旁的陳柔連忙打斷了她們的聊天,這田恬甜真是守不住秘密啊。
話說,這小老闆太能掙錢了。
“滋…”
坐在房間裡邊看風景邊喝茶的周安安也隱約聽到了那些學姐的聊天,他並沒有太過在意,錢本來就是有本事的人賺的。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有中考題庫的。
當然,前世10年之後,麗州市那邊有很多高端的培訓班都會成立協議班,完全就是遍地撒網的原則,而不是像周安安現在,撒出去的網根本連小魚小蝦都不放過,一網打盡。
“明天晚上有迎新晚會,明天晚上六點大家必須準時在這裡集中,一起過去校門口的影劇院觀看。要去網吧的同學悠着點,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別大一的時候就把本錢給累垮了……”
站在講臺上,輔導員程臻微笑着提醒大家。
大學裡的輔導員可不會像初高中的班主任那樣嚴厲,年齡相近的她們大都以平輩的姿態對待學生,更像是一個生活和學習中的引導者。
“迎新晚會啊,好不好看?”
“有沒有美女?”
“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去網吧刷怪呢。”
“我也覺得去打槍比較合適。”
“對了,老陳,你幾級了?”
“我剛剛二十五級,你呢?”
“我也快了,今晚一起去做轉職任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