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對狠心的父母從此後逃之夭夭,逍遙法外了,王一刀也便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他最擔心的是,這一對夫‘婦’並沒有遠離這裡,也就是說,王一刀關心的並不是他們有沒有行兇殺人,而是,現在這兩個人藏在什麼地方,一會的時候,他要孫山先生將這裡的災民全部的召集到一起,然後,纔可以開始進行他們早已經頂下的‘陰’謀計劃,但是,現在,這兩個心腸狠毒的傢伙卻是不見了,王一刀最擔心的事情就是這兩個人會‘混’入在災民之中,而他和孫山先生一定是沒有時間辨認在場的每一個人人的,那樣的話,危險‘性’就更加加大了。
該怎麼辦呢?現在我該如何是好呢?王一刀心中禁不住開始着急了,但是他卻無可奈何的。
此時的孫山先生則是在認真細緻的研究命案現場,他在想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狠心的殺害了一家四口人呢,經過那名小‘女’孩的辨認之後,孫山先生已經確定了死者就是小‘女’孩的鄰居,但是據小‘女’孩回憶,在地震發生的時刻,她的爹孃應該就是在鄰居家的,但是,現在的事實卻是,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鄰居一家四口全部被人殺害了,然而,小‘女’孩的父母卻不見了。
線索似乎很明顯,只是孫山先生不願意往那方面想罷了,他將線索放在了小‘女’孩的父母身上,畢竟,在這麼明顯的線索下,只要是個有頭腦的人,都會懷疑道小‘女’孩的父母身上。
“難道真的是這樣嗎?”孫山先生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他實在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連忙將王一刀叫道身邊,說道:“一刀兄弟,關於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看的呢?”
王一刀只得說實話,不說實話的話,豈不是很容易惹人懷疑麼,況且,說出實話來,對他也是有好處的,他只得說道:“孫先生,我仔細想過了,兇手很可能就是這位小妹妹的父母,但是我理解您的心情,我也很不願意接受這件事情,但是似乎這是唯一的結果了,孫先生,我想請示您一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殺人犯逍遙法外嗎?”
“不,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線索,就絕對不能坐視不理,畢竟這可是四條人命啊,要是放手不管的話,我對不起這四條人命,那麼我們跟殺人犯又有什麼區別呢?”孫山先生堅定的說道。
“對對對,孫先生,我也贊同您的觀點,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線索找到小‘女’孩的父母啊,而且,據我分析的話,他們殺人一定是搶劫了鄰居家裡值錢的財物,既然已經到手了,而且,也殺人滅口了,他們很可能已經不在這裡了。”王一刀說道,雖然這是最有可能的可能,但是爲了確保他們“嗯,你分析的很對。”孫山先生點點頭說道,“這樣吧,我們現在先對那些受災嚴重的災民進行救治,然後,再騰出一些人手來,對整個災區進行一番搜索,看看有沒有小‘女’孩父母的線索,而且,小‘女’孩在我們這裡,只要是找到了她的父母,便可以讓她進行辨認呢,那樣的話,我們就不過會冤枉好人了。”孫山先生說道。
這正是王一刀想要的結果,本來他還以爲自己要都好幾個圈子才能將孫山先生引導至這條計劃上面呢,現在沒想到孫山主動提出來了他自然十分的贊同,立馬說道:“孫先生,您果然是高瞻遠矚啊,我看呢,就按照您說的計劃辦的,想必,只要是這樣的話,大家都會滿意的。”
“好了,咱們在先把這件事情給放一放吧,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及時救治那些受災的災民們,你看看他們實在是太可憐了,好多老人和小孩依然浸泡在污水之中,我實在是不忍心呢。”孫先生眼圈一紅,兩行熱淚再次滾落下來,讓他人看了,禁不住一陣感動,不知道該怎麼上前勸慰,不過,對於這些手下來說,他們只有化作更大的工作動力去努力的工作,去救治那些受災的災民們,像孫山先生那樣,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兄弟姐妹來對待。
想罷,衆位兄弟們立即行動起來了,而孫山先生又轉來到一直在哭泣的小‘女’孩身邊,說道:“小妹妹,你別哭了,現在,我們沒有發現你父母的屍體,這是好事一件呢,說明,他們很可能沒有葬生在地震之中,已經逃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儘管,話是這樣說的,孫山先生心中自然清楚,恐怕,她的爹孃還不如喪生在地震之中,對小‘女’孩來說結果會更好呢,畢竟如果有一天真的證實了就是她的父母殺害了鄰居一家四口,那麼也就意味着小‘女’孩是殺人犯的‘女’兒,這對於她的童年成長是多麼悲慘的經歷啊,況且,一旦將她的父母抓起來的話,那麼他們面臨將會是法律的嚴懲,在那個年代水平下,雖然說,法律制度嚴重的不健全,但是在那個年代,卻流行着中不成法律條文的規定,那就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這也就是說,如果真的證實了她的父母是殺人犯,那麼見面之後,她的父母就要被槍斃了,這該是一個多麼殘酷的事實啊,孫山先生,正是因爲不忍心直接告訴小‘女’孩這麼殘酷的事實,這才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但是他知道,這個悲劇早晚是要發生的。
小妹妹年齡還小,雖然見到了鄰居一家四口被人無辜殺害了,而自己的父母卻消失不見“嗚嗚,我要找我爹孃,嗚嗚……”小‘女’孩哭道,孫山先生聽了之後,又是一陣心痛,但是,還有那麼多人等待着他去救助,他也便不再多說了,而是讓手下抱起了小‘女’孩一起往前走了。
王一刀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十分的雜‘亂’,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處理了,他在想着,遇到這麼重大的事情要不要向主人請示一下,但是轉念一想,現在是非常時期,他不能離開孫山先生半步,況且,他既然是主人手下最得意的助手,倘若此時連他都沒有主意了的話,恐怕會被別人笑話的,看來還是不要向主人彙報了,況且,這時候聯繫主人也是未必能夠聯繫得到的。
主意一打定,王一刀立即行動起來,既然是不用聯繫主人了,那麼一切事情都要靠他自己的了,但是畢竟這件事情是費用小可的,王一刀還真的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去做,但是他畢竟是天地宗宗主手下最得意的手下,慌‘亂’的一陣之後,他立即鎮定了下來。
因爲,王一刀不是別人,他有着一個響亮的名字,他叫做“暗夜皇者”,就是傳說中的天地宗之中的暗夜皇者。
當然,除了天地宗宗主和王一刀本人,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這就是天地宗的神秘之所在,他整個自身都是充滿了神秘‘色’彩的,而且,暗夜皇者的身份是整個天地宗之中,秘密‘性’僅次於天地宗宗主本人和天地宗總舵所在的具體位置之外的第三大秘密之所在,而且,在所有的活動之中,除了極爲特殊的活動之外,暗夜皇者一般是不會輕易出動的,而且,這些年來,王一刀是楊易這個老賊安‘插’在國父身邊的一顆重要的棋子,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一般是不會啓用的,這正是這些年來,天榜皇者和地榜皇者每年都會換人,而暗夜皇者一直跟宗主本人的地位一樣十分穩固的一個重要原因。
王一刀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的整個來龍去脈都考慮了一遍,迅速的整理出一些思緒來,很快的,他知道該如何去做了,於是乎,他立即走到了孫山先生的跟前,說道:“孫先生,我們一定有信心打贏這場救災仗,我們有信心,也有實力!”
“嗯,一定的!”孫山先生也是信心百倍。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繼續向前行進,因爲還有數不清的受災羣衆等待他們的救援。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蕭飛這邊,經過爲王語彤進行救治“蕭飛,你沒事吧?”王語嫣顯得有些擔心。
“怎麼?你很關心我嗎?你不是一直盼着我死嗎?”蕭飛故意說道。
“什麼呀,誰盼着你死呢,你,你不要瞎說。”王語嫣立即辯解道。
“哦?不是盼着我死,那就是盼着我好嘍?可是我們倆是什麼關係啊,你爲什麼要盼着我好啊?是不是喜歡我啊?”蕭飛無恥的說道。
“去你的,越來越沒個正經了,人家跟你說認真的呢,你到底好點了沒?”王語嫣羞紅着臉說道。
“我也很認真呢。”蕭飛說着,便一把拉過王語嫣,將其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