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在城主府忙碌了二十多天的時間,爲的就是佈置這些禁制和仙陣。現在的城主府防禦力不能夠和雲頂仙宮相提並論,但是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夠攻破的,想要攻破現在城主府的防禦至少得達到仙帝級別的。
混亂之嶺現在最強戰力也就只有半步仙帝而已。
半步仙帝沒事情也不會閒的來進攻不夜城的城主府,再說半步仙帝要想要攻破,沒有兩個半步仙帝聯手攻擊一天兩天的話,也是不可能攻的破。畢竟白夜現在的有着仙君中期巔峰的實力,他佈置出來的禁制與仙陣,跟以前有着天差地別。
“公子。你可算是忙碌完了。”羅莎面帶笑容的說着。
相對於羅莎來說,每天能夠看到白夜,這就是她一生的幸福。至於白夜什麼時候會甦醒曾經的記憶,羅莎一點都沒有着急的樣子,因爲羅莎知道時間一旦到了,時機一旦成熟了,白夜一切都會想起來的。
羅莎爲什麼會這麼自信?
因爲帝劍在白夜的身邊,這就是羅莎信心的來源。
“嗯。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白夜詢問說着。白夜在佈置這些事情之前,交代過的,只要有事情發生了,就告之羅莎和炎烈。故而白夜現在忙碌完,第一時間詢問的就是不夜城或者是戰魂軍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羅莎天天跟木頭一個跟在公子後面杵着,她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有人來通報,她就打發我去處理。根本就是欺負龍啊,公子這樣可不行啊,本龍現在都瘦了好幾斤了。”炎烈鬱悶的說着。
不過炎烈說的的確是實情。 ◆ ttκa n◆ C〇
羅莎因爲不想浪費看白夜的時間,有事情就都讓炎烈去做的。
“哦?”白夜頗爲詫異,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深深嘆息一聲,最難消受美人恩啊。把這種感慨放在心裡面,看着炎烈白夜笑道:“你也不要抱怨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說說吧。”
妖族大軍敗走,接下來平靜了幾天的時間。但是後面又發生了一些離奇的事情。
“讓我整理一下。”顏烈整理好全部的事情,做出一副認真彙報的樣子說道:“我們混亂之嶺發生了不少離奇的事情,一些大小家族一夜之間遭到滅門。已經有十幾個家族與小宗門被滅門。”
“離奇的是每個被滅門的均留下了我們戰魂軍的旗幟以及一段話。”
“內容是得罪我白夜者,必誅之。現在混亂之嶺人心惶惶的,很多人半信半疑,但還剩下的小宗門與家族基本上對我們是惡言相向,甚至有跡象要聯合起來討伐我們不夜城。”
“這是事情之一。另外一件事情,西岐山方面的人,在我們不夜城活動非常的頻繁,還有混亂之嶺西岐山方面的人也是非常的多,這是歷史以來沒有過的事情。因爲上次公子說過情報部門不能只留在不夜城,要向外擴張而查到的消息。”
“第三件事情,也是最後一件事情,就是我們戰魂軍來了一個天仙巔峰的傢伙。他指名道姓要見公子,但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現在已經被我們當做奸細關押在監獄裡面,等待公子去處理的。”
事情就只有三件。
但是前面的兩件事情,卻是讓白夜把眉頭緊鎖住了。
混亂之嶺存在到處滅族滅門的人,卻嫁禍給戰魂軍。第一時間,白夜想到的就是西岐山的姬無常。因爲這是結合了第二件事情,西岐山方面的人在混亂之嶺活動頻繁的原因。因此,西岐山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至於第三件事情,白夜到是沒有怎麼擔心。不過眼下白夜還是覺得有必要去見一見。
“炎烈通知下去,戰魂軍進入戒嚴的狀態。真的是一點鬆懈都不能有。隨時隨地都有人想要我們死,更不惜用這樣的方式來往我們身上潑髒水。”白夜臉色凝重的說着。
接着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去監獄。”
本來白夜是沒怎麼上心的。但是吧,突然想到五六十年前,還沒有飛昇仙界的時候。白夜曾經在修真界的事情。當年,還在修真界的時候,白夜曾經讓青木上人先行去仙界的事情。
“會是他麼?”白夜喃喃自語的說着。
監獄就在城主府邊上。這是爲了方便看守的緣故。監獄的規模相對而言就小了很多。不過裡面的守備不比城主府的鬆懈多少的。因爲裡面現在關押着的,雖然不是窮兇極惡的人,但也是破壞不夜城規則的人。
監獄裡面重重關卡,一道道的鐵門,還有杜絕仙元禁錮仙法的牢房。
“青牙說過,那個人關押在第一個牢房。因爲他沒有犯什麼事情。雖然有是奸細的嫌疑,但也極有可能和公子相識,故而就選擇關押在第一個牢房的。我們進去,左轉第一間就是關押他的地方了。”炎烈認真的說着。
炎烈雖然不愛學習,但是白夜說的話,炎烈還是非常認真的完成的。
“嗯。”白夜點頭表示明白了。
“城主,嫌疑人就在前面了。左轉就到了。”監獄長在前面帶路。
白夜他們還沒有到,聲音已經從裡面傳出來了。
“快放我出去。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們城主。你們現在不放我出去,別等到時候後悔莫及。”
“你們這些王八蛋,到底有沒有幫我通報啊!”
“跟你們城主說修真界故人青木上人,你們城主一定會見我的。”
“你們這羣吃白髮的,白夜養你們有什麼用啊!”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稱呼。從這聲音之中,白夜已經聽出來了。被關押的嫌疑人就是青木上人無疑了。想到青木上人那麼要強好面子的人,現在被誤會當成階下囚,想想白夜不自覺的就掛上了笑容。
“白夜,你可算是來了!在不來的話,我青木的一世英名就要毀於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