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模型做好,她立馬着手開始做贗品。
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一把亮閃閃的新鑰匙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笑了笑,她用五行之力給新鑰匙化了化妝,將它做舊了。
看着手裡足以亂真的鑰匙,她滿意的笑了,立馬出了空間將鑰匙放好,這才抹去自己的味道,轉身離開。
西宮柳院側院
周婆帶着幾個壯碩的男子悄悄的潛了進去,當他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王招娣的房門之時,發現裡面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沒有看見王招娣被輪,周婆十分的不快。
立馬讓那幾個男子全部都撤走了,她自己一個人躲在側院的另一間屋子裡守着。
她倒要看看,王招娣那個小蹄子在幹什麼!
這大半夜的不在屋裡,一定有鬼。
難說與失蹤的那三個姑娘有關。
就這麼想着她一直靜靜的站在窗前,注視着門外的動靜。
這麼一等,還真讓她發現了情況。
就在她守了快一個半時辰的時候,夜色中一個乾淨利索的身影,風一般從屋頂上一躍而下,快速的閃進了王招娣的房間。
周婆是瞭解王招娣的,她沒有那個能耐,看來這裡面有事啊!
想到這裡,她立馬出了屋子朝南橋院跑去。
夢靜兒聽她稟報完之後,陰狠的笑了!
丟了一顆夜明珠給周婆,對她說道:“這個是給你的獎賞,明天一早,安排人擡我去找青禾長老!”
按照周婆所說,那王招娣一定有鬼,青禾長老不是一直在抓姦細嗎!
不管王招娣她是還是不是,這一次她死定了!
周婆看着手裡的極品夜明珠賊賊一笑,答了一句,“是!”
又能殺了那個小蹄子,又有錢拿,這差事恐怕是這世界上最美的了。
第二天
令狐青雪和花匠們正在一起爲花兒施肥,花圃中突然來了一批的人馬,領頭的依然是青禾長老。
在青禾長老身後,跟着周婆和被人擡着的夢靜兒,還有一些來看熱鬧的門人。
看他們那個架勢,和看自己的眼神,令狐青雪敢斷定,今天這一出絕對是爲了她來的。
放下手裡的活,她和其他花匠一起起身,乖乖的站做了一排。
由於都是啞女,大家都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原地,個個都低着頭。
青禾長老嚴肅的看了看眼前站成一排的二十幾人,說道:“剛剛有人向本長老稟報,說找到了奸細,本長老再給奸細一次機會,自己站出來!”
門主給他的時限馬上要到了,再找不到奸細,自己就該被驅逐了!
他那個急啊!
急的他鬍子都快白了,吃不下睡不着,頭疼,全身都不舒服。
幸好啊,幸好今早有人來舉報了,說是發現了可疑之人。
他那個興奮啊,早飯都沒吃就趕過來了。
他是極度渴望這奸細的事情快點結束的!
花匠們聽青禾長老這麼說,都低着頭沉默,誰也沒有動。
就這樣僵持了快三分鐘的樣子,青禾長老又神色一冷,又掃了衆人一眼,說道:“自己站出來興許還能活,若是一會兒本長老讓人出來指認,我想後果你們自己應該知道!”
永生門是永生境的天,若有人膽敢冒犯,將會被千刀萬剮,驅散魂魄。
花匠們自然是知道,但還是不動,都靜靜的站着,不是因爲他們不怕死,而是他們真的不知道奸細是誰?不是不動,而是不敢亂動!
見他們還是一動不動,青禾長老怒了,說道:“不出來是嗎?周婆你說!”
他都被門主快逼死了,火都要燒到眉毛了,不容許他在拖延下去。
若實在不行他就隨便拉一個湊數。
周婆聽到青禾長老的召喚,立馬站了出來,看都沒有看別的花匠一眼,直接指着令狐青雪說道:“長老,奸細就是她,昨晚我親眼看見她半夜三更翻牆入室!”
聽到周婆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在場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令狐青雪身上。
有驚訝也有詫異跟多的是被騙的憤怒。
在他們眼中,全永生門最好欺負的就是王招娣了。
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個奸細。
隱藏的這麼深,都把他們當猴耍呢!
夢靜兒見勢,立馬向青禾長老說道:“青禾叔叔,我三位師姐前天因爲和王招娣在飯堂起了爭執,已經失蹤了兩天,我懷疑他們都遭到了王招娣的毒手,請您爲她們做主啊!”
聽夢靜兒說完,青禾長老看令狐青雪的目光中又多了一抹怒火,說道:“大膽賊人,快告訴本長老,你混進我永生門到底欲意何爲!”
他這幾天一直帶人搜查奸細,居然沒有發現她的行蹤,若是門主知道他如此的辦事不利,他想他不用再等,即刻就會被驅逐的。
青禾長老這麼一問,在場的人立馬個個都仇視着令狐青雪。
她能把那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不見,難說以前自己的頭疼腦熱,小磕小絆都是她搞得鬼。
就在令狐青雪變成衆矢之的,受眼刀目劍戳戮之時,林子豪從後面擠了出來,說道:“各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這麼逼問一個啞女,真的好嗎?明知道她有口難言,就要爲她扣上那麼多罪名嗎!”
他剛剛聽北宮的人說,周婆舉報了王招娣,便馬不停蹄的跑過來了!
這剛到就看見這麼多人圍攻她。
“子豪,不是我們要誣陷她,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周婆昨晚夜間親眼看見的,哪裡有假!”
夢靜兒見林子豪又護着王招娣,立馬就出來反駁他。
林子豪平視夢靜兒,說道:“靜兒姑娘那你如何得知周婆她說的就完全是真的呢!也許是爲了騙取獎金也不一定!”
不管他們怎麼說,反正他就是要護着招娣。
不爲什麼,就因爲她與青雪那般相似。
都是門中之人,周婆什麼德行,大家心知肚明,聽林子豪這麼一說,原本一邊倒的情況開始有了轉變,大家都開始議論紛紛。
“我怎麼看王招娣她都不像奸細啊,倒是周婆挺像的!”
“誰說不是呢,也許王招娣哪裡惹到她了,她故意陷害人家。”
“我覺得林子豪說的對,周婆就是爲錢。”
“……”
大家的議論,將原本的矛頭全都指向了周婆。
林子豪趁機像青禾長老說道:“長老啊,上次我不是說過了嘛,招娣她可是救過門主最心愛的花的人,她對門主一棵花尚且都以命相互,足見她的忠心,又怎麼會是奸細?”
青禾長老一聽,雖然覺得有理,但還是不放心,對着林子豪說道:“倘若她能摘下面紗讓我們看看,本長老就相信她!”
如果是奸細冒充的,他必然一掌結果了她!
林子豪一聽,走到了令狐青雪面前說道:“招娣,爲了以證清白,你把面紗拿掉吧!”
令狐青雪知道她沒有其他選擇了,於是點點頭,將臉上的面紗拿了下來。
她的面紗一拉下來,在場的男子多半都轉過了臉!
醜,真是太醜了!
除了眼睛和額頭,那哪裡能叫一張臉嘛。
簡直慘不忍睹啊,她都這樣了,怎麼還能有勇氣活下去,真是佩服啊!
見大家的反應,林子豪怕王招娣難過,立馬安慰道:“招娣人的皮相都是虛的,其實心裡美,纔是真的美!”
他其實也沒有想到王招娣傷的這麼嚴重,心裡很複雜。
不知道自己這是幫她,還是讓她出醜。
令狐青雪不做聲,將面紗重新遮了起來,靜靜的站在原地,爲了麻痹敵人,她只好作爲一副不知如何是好,又很窘迫的模樣。
見到她那無措的摸樣,林子豪有些內疚,看着青禾長老說道:“青禾長老,你看?”
令狐青雪那模樣,青禾長老當然是看見了的,他擺了擺手說了一句,“罷了!”
然後沒好氣的看着周婆說道:“周婆你竟敢欺騙本長老,來人,給本長老賞她三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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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白高興一場,又浪費了他的時間,要是讓真的奸細給跑了,那就糟糕了。
周婆一聽要打她,立馬慌了,驚恐的看着夢靜兒說道:“靜姑娘救我!”
夢靜兒冷冷看了周婆一眼,她這一次還真是所託非人,看來還是要靠她自己啊。
於是她對着青禾長老說道:“青禾叔叔,先別打,您還沒有幫我查我三位師姐的下落呢,周婆可是證人啊,你把她打壞了就沒人爲我作證了!”
聽夢靜兒這麼一說,青禾這纔想起來,他是還沒有幫她找師姐呢!
那個王招娣雖然洗脫了奸細的嫌疑,可是還有失蹤的事沒有搞清楚呢!
於是他轉身對着令狐青雪問道:“王招娣,靜兒的三位師姐失蹤,可與你有關係!”
聽他這麼問,令狐青雪立馬裝作驚慌的搖了搖頭。
即使是她做的,她也不會承認啊,她又不傻!
見她搖頭,還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夢靜兒頓覺火大,說道:“修要抵賴!不是你還會有誰,近來和我三位師姐有過節的只有你一個!”
見夢靜兒這麼武斷,還這麼咄咄逼人,林子豪說話了,“靜兒姑娘,你師姐的修爲如何?”
夢靜兒一聽,很自信答道:“我爹的徒弟,修爲自然不差!”
差的怎麼可能入得了他老人家的眼。
聽她這麼說,林子豪笑了,看向青禾長老說道:“長老,你認爲一個體弱嬌小的小花匠,可以殺的了三個修爲不低身體素質比她強很多的門內弟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