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緊牙關,用了很大的意志力在慢慢的觸碰,這一小部分的塗抹比剛剛大範圍的塗抹還要辛苦,煎熬是之前的千百倍。汗滴像雨水一樣大把大把的流淌。
而亦簫也是緊繃着身體,月千觴的每一次觸碰,她都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在抹藥,這是在折磨她啊!
月千觴很快速的抹完,直接把被子一掀蓋住了亦簫。自己跑出去了。
亦簫只感受到被子蓋起來的觸感和突然傳來的門聲。
她放下了手,看着屋子裡面自己確實被蓋了被子,而月千觴卻不見了,想必她也猜到了什麼,笑的賊賊的,叫你不要抹藥,你要抹,現在自討苦吃了吧!
她自己翻了一個身,安心的睡覺了,終於開眼睡覺了,原來能睡覺還真的是一種幸福。
月千觴披着外衣直接就出去了,跑到王府後面,和上次一樣又來洗冷水澡了。
只是這裡已經被人佔領了,那些人不是在河裡,而是在岸上,突然河中傳來嘩啦啦的聲音,他們看過去,就看見了現在應該在沒人懷裡的月千觴在河裡,心情不知道又多爽。
都是幸災樂禍的主。
北堂清風對着河裡浸泡的月千觴調侃着:“咦,那不是我們的王爺嗎?此時不是應該美人在懷嗎?怎麼跑到這裡和我們這一羣單身漢一起了。”
“王爺,你要不要也來一罈了。”東方閻這傢伙現在和西門吹雪和北堂清風混的不知道有多熟,也和北堂清風一起火上澆油。
“必須要來。”就連一直不說話的西門吹雪都進入了幸災樂禍的行列。
“主子,屬下打不過他們,愛莫能助。”說打不過他們,但起碼要和他們對立吧,現在還和他們勾肩搭背的一起的那是誰啊!你說話要對得起現實吧!
因爲要洞房,月千觴早就把他和紗兒趕走了,黑煞就和這些和他一樣的,失戀的人,在一起喝酒消愁啊!
只是他們是真的失戀,他卻還沒有最終最確定是失戀一族的人。
這三人一獸的嘲笑,月千觴完全不與理會,安心的調節自己的心情。
只是再怎麼平復,那些不懷好意的笑聲還是傳到他的耳朵,傳進了他的心底,他眉頭緊鎖,臉色發黑,他們這是在笑他屬於男性的尊嚴。
他一揮手,一陣狂風,直接把這三人一獸一起帶進了河裡。
月千觴的身體燥熱,感覺不到冷,可可憐這三人一獸,一進來就冷的顫抖,都一副血汗深仇的等着月千觴。
“你這是慾求不滿,連帶。”
“是非不分,昏官。”
“善惡不辨。”
“主子,你,是不是,不行啊!”黑煞說完,其他三人馬上轉頭,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着他,給了有史以來他們給的很高的評價。
“厲害。”
“大膽。”
“快跑。”一溜煙的在月千觴發火之前,三人默契十足的消失了。
他們跑走了就聽見背後的慘叫聲,齊聲說着:“兄弟,保重。”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