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傳說中的精靈

雪惱火的看了看藍鵬,又嬌哼道:“英明,找到想找嗎?”說着,她也一眼看見彩兒了,微微愕然,又看了看姜君集,美眸星光點點,她好似想到了什麼。

姜君集一見飛雪就心頭狂跳,血液流淌驟然加速,竟然有些失控的跡象,此刻,他真想跳起來說;上人,三年多不見,你還好嗎!他口乾舌燥嘎巴嘎巴嘴,終究沒說出什麼來。或許是膽怯吧,在飛雪面前,他總感覺飛雪是高高在上的雪衣仙子,高山仰止、高不可攀。飛雪是柔美殊勝的,而自己則一如當年般卑微渺小的不值一提。

“道友好修爲啊。”秦飛卿也在打量姜君集,她口氣冷淡依舊,明眸雪亮,淡淡疑惑中,心中頗多不解。

飛雪一襲長裙勝雪,一如玉盤般的柔美臉蛋兒疑惑,明眸漆黑深邃,看着奇異男子也是頗多困惑。雪白的腳丫即將踩冰雪上時,美麗的靴子好似一直就有穿,輕柔的踩在冰雪之上。她再三看了看氣息迥奇異的陌生青年,她尤其想不通這個男子是哪路修士。

“這個小子是誰呀,很面生嗎。”

姜君集在飛雪面前自卑,換了以前他或許坦然面對,可現在就不一樣,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滋味,驟然間和飛雪見面,他顯得措手不及,渾然不知道怎麼辦好。

“他是姜君集,不久前木贏見過的觀若道士就是他。”落英明隨口說了出來。

“姜君集!?”

飛雪和秦飛卿轟的一下人均暴退兩步,飛雪是搖了又搖晃了又晃險些一跟頭栽海里去。這個名字駭人聽聞。倆人哪怕修爲高深,可也沒能抵擋住突如其來地震撼。雪白如玉的粉臉滿是震驚。美眸詫異地上下打量着,惟恐錯失一點似的。

飛雪美眸圓睜,神色極度震撼:“你……你是姜君集?小精靈,真的是你嗎!?”她實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三年多前的老年精靈和如今這個奇異青年相差的忒邪呼,甚至讓人不好意思把兩人聯繫起來。

把當年那個儒和眼前的奇異男子聯繫起來。絕對可以說是褻瀆,這個差距大地已經不能用嘴巴說清楚了。面前的奇異男子灑脫而極有魅力,氣度雍容而穩重淡定,柔和的不似真人。當年那個老年精靈與其相差不是一般的遙遠,任誰都無法置信。

秦飛卿也被震撼壞了,當年那個嘴歪眼斜的傢伙真跳上了枝頭不成,她有些難以置信。以她的眼力一眼就看出對方絕對有虛境的修爲,怎麼可能是那個小儒呢,她無法理解,也不願意相信。

一個瞬間。姜君集吮吸口氣冷靜下來,心緒恢復了平靜。哪怕他很想跳起來說就是我。就是我,可這個時候也不會說太多,面對飛雪,突然面對飛雪,他也格外不好接受。

落英明糊塗的四下看了看,奇怪的道:“你們……你們不認識?”

飛雪美眸精光大放。盯着姜君集,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和三年多前的老年精靈差別太大,冷不丁聽說她甚至無法接受,如果他真能達到如此地步,實在駭人聽聞,比起姜子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震撼而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更沒回答落英明地問話。

秦飛卿的感受比飛雪稍好一點,她畢竟和姜君集沒什麼接觸,她淡淡道:“小子。可以啊,幾年不見竟然有這個成就。”

姜君集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滿腦子都亂糟糟地,飛雪的忽然出現使得他心境有些亂,他也暗自叫糟。在太乙道門的十年,他深深知道這些個大道看似與世無爭,可骨子裡是非常驕傲的。

即便這不構成對境界的影響,可到了這個份上的人多半很在乎尊嚴,如果說當年這些人沒看出自己地靈性,豈不是說人家無能嗎。在海魂星他稍微和落英明開了個玩笑,剛纔都險些動手,這要是被飛雪知道自己就是當年的怪物,那不等於是在諷刺她有眼無珠嗎,這個事解決不好挺麻煩的。

想了又想,姜君集急劇鎮定下來,他決定不說爲妙,至少這話現在是不能說的。

“聽這口氣,莫非兩位仙子認識在下不成?”瞬間他就想通了,既然無意拜誰爲師,沒必要多說話,承認了自己就是那個儒又能怎樣,無非是對方感慨一通,震撼兩下,沒有任何意義,他決定徹底裝下去。

這也是修爲的問題,姜君集現在的修爲弄不好比木犀真人都要好些,他的確達到了很高水平,只是他乃一世修煉,人家多世累積比他厲害得多,可即便這樣,他的境界已經足夠表現無比平靜,神色之安詳,一如和陌生人說話。

秦飛卿聽明白了,她不由得一窒,道:“你……你不是當年的姜君集?”

姜君集滿臉驚訝道:“這位朋……哦,這位上人所言何意?什麼當年……我聽不明白上人說什麼。”

秦飛卿無語,她本來和姜君集沒見過幾次,聽到對方這麼說更是表示不出別的來,她有些尷尬。

“也許是我看錯了吧。”

姜君集仍然顯得平和,微微一笑,沒繼續說什麼,似乎不介意被誤認。這個時候不宜多說話,保持平和一點最好不過,神情從容氣息淡定,一如古井不波,哪怕他很想…

“這麼說你不是當年在木塵竹林待十年地姜君集?”飛雪不信,可她也找不出疑惑的地方,這個男子氣度雍容神情祥和,有着相當不錯地修爲,和三年前那可憐巴巴的小子一比差距是很大的,她當然認不出來。

由於姜君集脫胎換骨以後面貌大變,別說飛雪和飛卿。他親爹站這裡都沒用,只要他不承認。誰也都認不出來的。

姜君集平和地笑了笑,稽手施禮:“這位上人,小道多年不用的俗名是叫姜君集,道號觀若,是散修,嗯……但小道不記得和上人相識。”說着。他文質彬彬地深深一禮,貌似純正散修的淡然模樣。

落英明驚訝的左右看了看,問道:“你們說什麼,什麼木塵竹林精舍啊?”

飛雪沒搭理她,美眸仍然懷疑不已,她慎重的道:“你是說我們從來沒見過面?”

姜君集無辜一攤手,聳肩道:“應該沒有,至少我不記得上人,哦,對了。上人也認識一個名叫姜君集的人嗎?”

“是啊,我認識一個子傢伙。他也叫姜君集,只是和你有些差別而已。唔,你真的不是姜君集嗎?”

姜君集貌似無辜地嘆息一聲,道:“我的名字是叫姜君集,

記得和上人曾經認識,就這樣。”古美的眼神平靜毫不起波瀾,哪怕他此刻異常想跳起來嚷嚷說我就是那個精靈呢,可惜,這話他已經說不出來了。

飛雪啞然,不死心的追問道:“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我是飛雪,當年你來我太乙道門時我就見過你的,後來你學會圍棋,我們還不時對弈呢,你再仔細想想。”

姜君集心中重重一顫。沒想到飛雪如此一說,他異常迷惑。想不通飛雪爲什麼要找他,這是他非常困惑的。印象中,這些先天大道的古修士輕易不會出來,這時候飛雪居然找他,也格外讓他想不通。

“上人,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也許是重名吧,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秦飛卿沉吟着道:“你是海魂星的散修?”

“是啊,我在海魂星出生,早期也是在海魂星修煉地。”姜君集心中叫苦,可臉蛋上卻得表現的平和,這種感覺真地不舒服。

飛雪忽然接話道:“你姓姜,在海魂星修煉,那你是海魂星什麼地方的人?”她實在不死心,雖然這個奇異男子和當年的精靈相去甚遠,可她就是不死心,也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她就是覺得很可疑,哪怕這兩個人的形象相去甚遠呢。這兩個人也許形象相差懸殊,可她總有一種不好形容的感覺,似乎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哪裡相同她說不出來,可她就是懷疑。當年那個風度翩翩地老年精靈也成了她的夢魘,這三年來,她找了不少地方。爲了那個傳說中的老年精靈,她甚至把轉世的事情壓了下來。

“我的家鄉在大洋古國,那個小鎮好象叫姜家集的,我們那個地方的人都姓姜,但我和上人真的沒見過。”

秦飛卿冷淡道:“道友不必奇怪,我們也只是問問而已,不過這事真巧的很,我們要找的人姓姜,和你同名,而且你們居然還是同鄉,我就奇怪,你們姜家集都是同名地人嗎?”

“這個就不好說了,不過據我所知,所有姜家集的人都姓姜,我們那個地方非常排外地,一般外姓人基本進不來的。”

飛雪神色猶疑不定,道:“你修煉多久了?”

“嗯,快七千年了吧……?”姜君集回答了似的,但實際上他是喃喃自語的口氣。如果仔細聽,就知道他在這胡說呢。什麼叫快七千年了呀,五千八百年快七千年,三年也快七千年了,差六千多年罷了。這話是兩頭堵,怎麼堵都可以,屬於語言上的小花招。

飛雪顯然也不是語言藝術大師,不禁失落的嘆息一聲,神情間都顯得有些沮喪。

姜君集心中非常驚訝,他和飛雪認識的時間不短,知道這個女子看似嘻嘻哈哈,實際上她是一個非常嚴謹的人,如此表情實在讓人看不懂。有心想問問,可他知道這個時候好奇心不宜過重,不然編了半天,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秦飛卿冷然的勸道:“算了,三年多而已,你還指望那個傢伙有什麼成就不成,那是不可能的。”這話說的沒頭沒腦,外人是無法聽明白的,落英明和姜君集還有彩兒都不明白。

落英明皺眉道:“喂,你們兩個有什麼毛病不成,搞什麼啊?”

秦飛卿淡淡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有一個叫姜君集地小傢伙和我們有些緣分,這位道友和與我們的有緣人同名。我們有些奇怪吧了。”心中還有一句話,這個所謂同名,也重地太巧合了,可人家否認,人又有極大差別,她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位上人是哪個法門的?”突然。姜君集恨不得抽自己個嘴巴,怎麼這個時候問出如此愚蠢的話來,這不是告訴人家自己故意裝做不知道對方的來歷嗎。所謂畫蛇添足過猶不及啊,這個時候可不該犯錯誤。

還好,飛雪沒聽明白,她皺眉道:“我們是太乙道門的修士,道友想必聽說過吧?”

姜君集急忙道:“聽說過,聽說過,太乙道門是億萬神天的古老法門,我們這些散修異常景仰…呃…”說完。他再一次恨不得給自己個嘴巴。如果景仰,前不久木贏跟他談時。他拒絕地理由就不存在了,現在這麼一說不是明顯忽悠人家嗎,忙中出錯啊。

秦飛卿似笑非笑的道:“哦,景仰我們啊,那沒什麼,如果道友願意。我可以幫忙引……”

“飛卿啊,聽說你不做北方派系的首腦了,爲什麼呀?”落英明有些氣急敗壞的連忙插話。其實她也看中姜君集了,一個散修能搞到這個地步有讓人驚訝的理由,如果能去璇璣大道再好不過。

秦飛卿不介意的道:“都是快轉世的人了,首腦不首腦的也沒意思,你呢?我聽楊素說你也不準備回去,那你也快了。”

落英明隨口敷衍道:“是啊,是快了,本來想把神獸的事情解決了就轉世。誰知道神獸象蒸發了似的,事情沒解決完我怎麼走。”

姜君集悄悄傳音道:“彩兒。把壺收拾起來,我們準備走,別把壺弄丟了。”

彩兒也不多說,小手飛快一伸,把陰陽太極壺拿起來,乖巧地傳音道:“哥哥呀,我們又要逃了嗎?”

“風緊,我們得趕緊滾蛋,這些傢伙厲害的很,招惹不得。”姜君集臉色平靜地傳音,又恭身施禮道:“幾位上人,小道家中尚有些許閒事,就不再此耽擱了。”

飛雪疑惑的瞅了瞅,沒說什麼,只是特別疑惑,這些巧合實在驚人,可這個青年卻不似當年的小精靈。

落英明連忙道:“道友,你在哪裡修煉?有時間我還想和你聊聊呢。”

姜君集頗爲驚訝,他想不通落英明要和他聊什麼,想了想,笑道:“我就在海魂星修煉,上人以後有時間可以去的。”

飛雪插話道:“你還在海魂星修煉嗎?”

姜君集咬着牙齒點頭,道:“沒錯!我每年都四處雲遊,世界這麼大,到處走走總不是壞事的,但我多半時間都在海魂星潛修。”

秦飛卿冰冷的神色依舊,她點頭道:“以你超過虛境地修爲看,師傅應該是個人才,觀若道友,你師傅是什麼人,也許我還認識呢。”

姜君集暗叫不秒,聽這口氣秦飛卿比飛雪爲人細心很多,他感慨的嘆息一聲,道:“我們師徒的關係…哎……不說也罷,哦,以後我很歡迎上人過來坐坐。”

秦飛卿稍稍皺眉,一個和自己師傅關係都不好的散修實在讓人厭惡,想了想,她心中的疑慮徹底消失,甚至

和姜君集說句話,這麼一個散修她不屑搭理的。

說話的工夫,藍鵬好似穩定下來,她嚎叫道:“哥哥呀,剛纔我差點被吃了啊,你要給我報仇。”

姜君集還沒說什麼呢,飛雪嬌喝道:“小妖怪,別依仗一點神獸血統就胡作非爲,要不是我出手,那一船的人都得被你掀翻在海里,要不是看在你祖先的分上,非消滅你不可。”

藍鵬悶哼一聲不敢繼續嘮叨,剛纔她心情不爽,四處亂飛,胡亂的飛出幾千裡,看見一艘大船也沒躲避,直接撞了過去,可沒想到竟然被飛雪地仙劍攔截,還威脅着要拔光她身上的羽毛,她一害怕就跑了回來。

彩兒心疼地直哼哼,她老早就把藍鵬當做朋友了,不忍心讓她吃苦,急忙道:“哥哥,我們走吧。”

姜君集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他風度翩翩的道:“幾位上人。小道告辭,能見到幾位上人地風采。在下實在幸甚,山高水長,我們後會有期。”

落英明忽然道:“道友,你在海魂星哪裡修煉,有具體座標嗎?”她不想當着飛雪的面說太多,想換個場合再聊聊。畢竟一個散修能有現在地成就比較罕見,這裡的散修和魔鬼差不多,能有一個沒門沒派的散修道基不錯,實在讓人心動,能進入璇璣大道修煉當然是好事。

姜君集笑道:“就是上次我們遇見的地方,觀若十分歡迎上人前往,告辭了。”他客氣的再三施禮,隨後他飄身到空中,慢慢飛走。

飛雪忽然回手一指,道:“你和這個傢伙在哪裡遇見的?”

“飛雪。你們這是怎麼了,我們道家又不是神人修煉。更不是某些佛家法門,不流行合籍雙修啊,你……莫非你…”

“轟隆隆……”一道巨大地掌心雷鋪天蓋地的射了過去。

落英明鬼叫一聲,嬌美的身影一如閃電,陡然消失不見。雷霆將冰山轟成粉碎,無數水氣急遽升騰。海洋掀起三十多丈的浪頭。

飛雪氣憤的叫道:“你敢笑話我,今天就讓你喊可憐!”仙訣掐動,一道仙劍橫空出世,凜然仙光璀璨異常,光華雪亮的仙劍一如天際流光,尖銳劍嘯奪魂攝魄,向落英明飛了過去。

落英明驚叫一聲,嬌喝道:“你不是真要拼命吧?”她也不敢大意,飛雪的仙劍她早就知道。仙訣掐動,海洋彷彿她身體的一部分。大量海水凌空泛起,落英明嬌吒一聲。訣印微轉。點點金光猶如落日映照海面,金光燦爛之間,海水被禁錮成亮晶晶的冰壁。

仙劍尖銳迅猛的射向冰壁,只聽咯啪一聲細碎地暴響,冰壁粉碎,化做大量水霧飄散。

落英明笑嘻嘻閃身挪移出去,高聲叫道:“得了,打不過你,再說,打死我你可陪不起呢。”

飛雪悻悻收回仙劍,很是不爽的咒罵:“哪天惹得我不開心,一定讓讓你領教我仙劍地厲害,讓你下輩子看見我都全身發抖。”

落英明笑吟吟道:“什麼事情這麼不爽?”

“沒什麼,最近一直都這個樣子,可能快轉世有些不甘心吧,你怎麼樣,哦,對了,你是在哪裡看見這個很古怪的傢伙?”

落英明明眸雪亮,詫異道:“哪個古怪的傢伙?”

“就剛纔這個姜君集呀,不然誰向他這麼古怪的。”

落英明笑吟吟道:“就是你上回帶我去的那個海島上,不是你們說那個海島是神獸最後出現的地方,我就是在哪裡遇見他地。”

“小混蛋!敢瞪着眼睛忽悠我,我跟你沒完!”說着,一道雪色流光遙遙追了出去,剎那間就消失不見了。飛雪什麼都明白了,別人不瞭解姜君集的內向性格,她是多少知道些的,聽到落英明說這個姜君集就是在小精靈失蹤海島上相識的,她已經沒有了疑惑,立即斷定這個風度翩翩的古怪小子就是那傳說中的精靈,也是她魂牽夢繞了三年多的小混蛋,一貫有些難纏的飛雪終於暴跳起來。

落英明驚道:“她有什麼毛病不成,搞什麼鬼?”

秦飛卿也明白了,她神色震撼,沒想到短短三年不見,他已經蛻變重生,駭人的是境界修爲已經進入了虛境,這分靈秀的智慧無疑讓太乙大門地人非常難堪,她也不好受。

落英明驚訝道:“你們兩個搞什麼鬼。”

秦飛卿嘆息一聲,姜君集拒絕承認在太乙道門駐留過,以後也是萬萬不會再拜進太乙道門的。這傢伙不愧是太乙道門一個大派系地領袖,得知姜君集的成就以後,她聯想了很多。

落英明惱火的嬌喝道:“秦卿嫣,你搞什麼?說呀,什麼事把你這冰山美人震撼這個模樣,發春也不是這個樣子吧?”

秦飛卿不耐的道:“俗家的名字我已不用了,叫我法名就好。”

“你到是說說呀,莫非你們都已經開始找雙修伴侶了不成。”落英明語出不敬,看來也有些上火。

秦飛卿瞪了落英明一眼,嘲笑道:“我可沒有璇璣大道的人厲害,聽說楊素追求你不成,憤而閉關五百年,這個事情果然屬實嗎?”

落英明跳起來尖叫:“再敢胡說我讓你喊可憐,你信不信?”

秦飛卿笑面嫣然,剎那間流露出絕代芳顏,她咯咯一攤手,輕吟道:“我還能可憐哪裡去,難道你還敢和我拼命不成,別耍寶了,你該知道我不會在乎誰威脅的。”

“算了,懶得和你打架,沒意思,哎,你別神秘兮兮的,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飛卿晃身飛走,遙遙傳來清冷的聲音,道:“沒什麼大事,你別想太多,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小子是不會拜入璇璣大道的,你的鬼主意瞞不了我滴。”

落英明一窒,沒想到秦飛卿早就洞察了她的意圖,她有些咬牙。這時,天際一道流光射了過來。落英明驚訝的伸手一招,流光一如美麗的飛劍,落在她的手裡,稍微打量傳書上的內容,神色露出震撼之色,禁不住喃喃自語起來。

“怪呀,楊素居然抓個血戮神魔,這是什麼意思呢?”嘀咕的同時,落英明臉色很難看,印象中楊素不是一個很合格的古修士,這次居然搞了一個血戮神魔,這裡面明顯透着古怪。動念之間,落英明向太空遙遙挪移出去,她迫不及待的趕回璇璣大道總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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