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休息的地方確實在那片木質的屋子裡面,可見門派的管理很嚴。當然你半夜要是練功的話也可以去,不過現在這種弟子還沒達到那樣的水準。
一天不睡覺第二天還是有點困,如果境界提高了,據說練功都可以鍛鍊和平息心,氣,神。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趕緊的達到最低的要求,練氣期。
李成談着漸漸知道,這個門派歷史悠久,已經有上千年的傳承了。據說當年開創本派的昆蓬老頭已經羽化飛昇仙界,留下了無盡的傳說。
還有就是這個門派和無雙門似乎關係不太友好,似乎是常常的爲一些小事出手。
濤雄道:“據說上次那邊的無雙門,被我派的一個師姐給搞殘了,導致最重要的地方都沒保住。”
李靈子聽到這種爆料非常的來了精神,而後道:“真是搞笑啊,到底是什麼天大的仇恨啊,使得我派的這個大姐把他銷了。”李靈子還一邊分析,時不時問着。
濤雄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還不是他太禽獸,想不到啊無雙門還有這種人,看來無雙派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幸好沒去。你知道這個人的老頭子是誰嗎.”
說到了這個份上,濤雄還賣關子,真的是急的李靈子快要蹦出來了,吹猝道:“趕緊繼續的,兄弟你別賣關子了,不用說他爹肯定是個人渣,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說的對嗎。”李靈子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振振有詞的說道。
李靈子道:“要是我說的對,你就繼續說,要是我說不對。”李靈子想了一下,而後道:“我想的怎麼可能不對,趕緊吧,那麼有意思的事情。”
濤雄道:“好吧,看到你這麼飢渴的份上我就說了,睜着你的眼睛和耳朵聽清楚了。”然後就調息了一會,感覺等下他要講很多東西一樣。
濤雄繼續道:“他爹是無雙門裡面的大長老啊,而且執法公正,至於爲什麼生出這樣一個兒子,肯定是那時候不注意,只有那時候不注意才生出這種兒子了。”
李靈子道:“他怎麼了,是不是他把師姐給辦了,然後師姐不喜歡他銷了他。”
濤雄道:“哪裡是不喜歡,人家師姐是下山歷練,以前還沒見過他,怎麼可能跟這種人……是師姐救了他,他不思回報,既然用迷香企圖想染指師姐,幸好沒成功,師姐把他踢開,然後他那個,沒了也是活該。”
哦哦,然後李靈子又道:“也真是活該啊,沒有吃到嘴裡就被弄殘了,可惜啊。他肯定不肯罷休吧他爹可是長老呢。”
濤雄道:“那是肯定的,據說要攻打我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也快差不多一個月了吧,估計放棄了吧,不懂,反正這種事我也是聽說的。”
李靈子道:“可以讓我知道師姐的名字麼,以後見到和他打招呼。”
濤雄道:“收起你的春哥相吧,他現在很有可能被無雙門那些狗賊抓起來了。因爲他失蹤很久了,而大家推斷的估計去無雙門了。因爲他消失的時間正好是無雙門來要人的時間。”
李靈子最後不死心道:“那,那位師姐叫什麼,等我有能力了救他出來。我要是救他出來,應該會嫁給我吧。”
濤雄無語,而後危險“那是肯定,你那麼帥,你武藝高強,能從和昆蓬派對立的無雙派救出人,你這身修爲,估計可以讓她倒貼。”
李靈子道:“他叫什麼,我總要知道他叫什麼纔去救吧。”
濤雄再次無言,而後道:“他的名字嗎,好像叫澹什麼柔來着,讓我想想。”
李靈子感覺濤雄在戲弄他賣關子,而後道:“我自己去打聽,沒義氣的傢伙。”
當聽到澹字的那一刻,李成早就已經是驚濤駭浪,腦子裡對紫薰衣的一眼一笑漸漸的加深。
而後李成激動的發出聲音“是紫薰衣麼,是不是叫紫薰衣。”李成跟濤雄卻認。
濤雄道:“兄弟好本事啊,這個消息我可是混了好久才知道,那麼桃林那邊也知道了,沒錯就是紫薰衣仙子,他很漂亮,以及很出色,有很多人垂青他。”不過兄弟這種人,不是我們這路般配的,況且也不在本門了。
李成握緊拳頭,一句話都沒說,但是眼神裡滿是堅毅。他要變強,他要救出紫薰衣。這是他此刻的心聲。
現在的李成心情很緊張,但是緊張也沒有用,因爲他真的是太弱了。
紫薰衣有難,他怎麼可能做事不理。想到他還在山下救了自己一次,要是沒有他的話自己或者根本就活不到現在,更加不可能進到這樣的修仙門派。
他們門中的人不救他嗎,爲什麼不去救。那是因爲不肯爲一個女弟子而大動干戈嗎。
想到這裡,李成只能釋然,也許真的不值得門派的人去救,因爲他只是個弟子而已,犧牲了他換來和平那是怎麼樣都划算啊。
李成此刻看得更遠了,他覺得師門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培養你,等到用到你的時候就會用到你,而你有危險的時候師門肯定是爲全盤考慮的,但考慮的結果有時候就是放棄。
而自己隨時爲師門犧牲奮戰,不惜一切也要維護自己門派。但是到頭換來的是什麼呢。李成覺得人或許就只能依靠自己吧。不能凡是都寄託於師門,因爲也有一天師門會放棄你。
是啊,畢竟是兩派相爭,如果能換來和平怎麼看用一個弟子交換都是划算的。不能怪師門勢力,只能說紫薰衣這次惹的事情不簡單。
有他一人承擔了夠了。但是李成此刻也對昆蓬派有着略微的失望,也開始有了一絲的不信任。
但是他此刻不是很介意,他心裡只想着救出紫薰衣,如果說等不到他了的話,他希望儘自己的最後的一份力量去拼,能救出紫薰衣是最好的。
要是不能,能見到她最後一面也好,不是嗎。或者........此刻的李成真的不願意去想,他怕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崩潰。
他絕對不允許紫薰衣出事情,他也承受不住紫薰衣出事情,但是此刻的他覺得他真的沒用,只能在這裡做無用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