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莫名的揪心,壓抑着心中的失落,風卿歌淡淡的說:“我不喜歡你!你是知道的!這麼長時間,我愛的人一直都不是你,即便我爲了別人傷害了我自己,那也是我自己願意的。絡無陽,今生我們兩個無緣,即便你得了我的身子又如何,我依然不會愛你,甚至是恨你!”
其實風卿歌並沒有氣到不行,她根本不想對絡無陽如此絕情,這樣不利已的事情,她怎麼會去做呢,只是他這份愛,已經逐漸病態。
“等待要結束了。”絡無陽根本不願意聽她如何訴說。
一股焦灼的痛襲來,他強硬闖入,以深猛的戳刺完成第一波的攻陷。
劇痛難當,風卿歌用力捶打他,想推開他。無耐下身已被貫穿,被迫接納吞吐他次次深猛的插入。她哭叫着,求他停下,他真的停下。
難忍的疼痛突然消失,幾秒後當他重新動作時,她的體內像被植入一盞灼熱的燈,在身體的核心,在他進出的那點綻放出無盡溫熱。他的插入與拔出拯救了她,癒合了他先前帶來的痛,撲熄她的惶恐與飢渴。讓她體味身爲女人的淋漓幸福、盡致快樂。
他在她體內動作不斷,來回穿刺。
原本推拒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環繞上他脖子。他的款擺體貼溫柔,下身富節奏的戳弄她,她感到整個身心已爲他融化,尖刻的熱浪直卷溼穴、腹部、大腿、全身。
他的臉稍移開了點,凝視着她。
日光穿過長春樹的華蓋,灑下斑駁清輝。
堅挺進入秘密花園,像要把她撕裂般接連深擊。
她痛咽起來,哭求着要他停下。
但她哭得越淒厲,求得越哀絕,他便進出得越殘暴,一次次硬把自己塞滿她。
劇痛與惶恐讓她尖叫,他發出快意的怒吼,射出熱流滾滾……
惡毒、暴戾、冷酷纔是絡無陽的真面目。
月光從上方的開陽窗灑下,給境中的她幽靈般的映象,蒼白的身體泛着微弱的光。
這副陌生的軀體,盡顯成熟女人的丰韻──肉感、嬌豔、是副誘人的女體。
看着鏡中的映象,腦裡抹不去他的影像,憶起南宮璟的嘴也曾在她身上流連,憶起他的手覆蓋胸前,紅果爲他指尖逗弄夾玩,腿間有他凌亂的指動。
甩甩頭,她要結束這無止盡的猥褻回憶,目光上移,溼淋淋的黑髮像布幕般緊貼額前。
那是張異樣的臉,教她差點辨認不出。
她一步步走至鏡前,直到鼻尖差點觸上境中女子。纖細的彎眉,黑色的眼珠,眼睛在臉部的比例略低顯得有點孩子氣,也稍大了點。
鼻子筆直卻不張揚。脣瓣窄小,脣肉豐潤,近似圓形。所有這些都是她的。但當她凝神審視着境中的自己時,有些地方卻不同了,抑或是她從未真切的看過自己?
“沒事了,卿歌。沒事了,別怕。”
“我沒打算吵醒你的。可我得看看你,看你有沒有受傷。”他的語調是如此柔和,柔和得像小孩病牀前的慈父。她一動不動的看着他,心臟怦怦亂跳,肺部噴出陣陣恐怖氣息。
“卿歌。”他微笑着,溫情默默地把她額前的頭髮拔到耳後。
她驚訝的發現,那手的融暖
觸碰沒激起新的恐慌,反帶出奇異的舒適感。
“有沒有受傷?”
“沒有。”
他的表情、身體似乎放鬆下來。
他看着她,眼帶挑釁。
媽的!她想馬上離開。
他的體溫輻射到她皮膚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微顫的脣瓣上。
他的身體置在她被迫打開的雙腿間,他下巴緊鎖。
他要麼是個即將強暴她的惡男,要麼是頭快將咬她喉嚨的猛獸。他像頭兇殘的獵犬,要像撕殺獵物般把她活剝生吞。她臉色煞然涮白,雙眼盛滿將出未出的淚水,渾身打顫。
看到她蒼白的表情,胃部像被重擊了一下般,他馬上退開。“也許,是我在亂髮神經。”
那話音低不可聞,他站起。
“你冷了。”他茫然笨拙地說道,看脣形象原本要說的是另一句話。
他撿起散亂在地上的衣服遞給她,風卿歌小心翼翼的接過那衣服,她沒穿上只把它抓在胸前。
擡頭髮現他正看着她,突然間,她再受不住了──受不了他的凝視,他的存在,他的威協。
僅有的自制也棄她而去,眼淚奪眶而出。
“我無法愛你,永遠都是。”她低聲道。
他臉上現出奇特的表情,這表情在可怕的靜默中持續了很久,然後他柔聲道:“沒關係!”
那奇特的表情好像也滲進他的嗓音中,教她的心沒來由的緊抽了一下,那三個字更像一連串恐怖話語的序幕。
“很抱歉,我不應該這麼──粗魯的。”他繼續那柔和的語調,奇特的神情裡摻入奇特的恐懼與憐憫,
“可是我永遠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他頓了一下,似在掂量着合適的措辭:“即便你不愛我!”
“滾!”她想高聲尖叫,但憤怒的嘲諷立即被恐懼覆蓋,她低頭沒再作聲。
絡無陽似在對自己而非對她說般,他說“我不會傷害你的。”
那是令人信服的口吻,有一定的安撫作用。
等着洶涌而出的淚水悄然隱退,顫抖漸趨平靜。
一輪長長的靜默過後,他又說道:“你可以留下來嗎?”
又是一陣沉長的寂靜,之後他看向她,她也正看着他,眼神交會的剎那,她一改之前憤怒或憐憫的語調,改用嚴厲的口吻說道:“可我警告你──別指望我會再跟你上牀。”
她微顫着坐在牀上,渾身疲乏。
再醒來時白天已過大半,風卿歌自旁邊那凳子坐了下來,目光散落在那驕陽似火的窗外,但她臉上的表情卻透着隱隱的悲傷,她不知爲何自己心裡難受的慌。
可是跟外面天氣形成鮮明對雙的是,風卿歌的那雙漆黑的眸子如深海一般的幽暗,寒氣逼人,彷彿目光落在哪裡,哪裡就會結冰一般,爲什麼會這樣,她在想,好象很多故事的開始都是由相遇開始,離別結束,
無論是邂逅、重逢、生離死別、擦肩而過……這種種的種種,都徘徊在一個相遇至結束之間。
這室內的空氣隨着風卿歌的茫然而變得愈加的沉重,壓得風卿歌似乎要馬上窒息,再也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這種凝結的空氣,她起身站立起來,雙手
拉開那門,延至石子路漫步,來到了一個寂靜幽雅的亭內,落寞的坐了下來,靜靜的聽着那小溪潺潺流水的聲音,看着鳥兒歡樂的在藍天掠過,可就面對這麼怡人的風景,還未曾挑起風卿歌那內心的快樂。
“面對這麼怡人的風景,你都未曾笑過一下,無陽愛你,你應該覺得高興纔對。”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風卿歌側邊響起。
風卿歌疑惑的擡起美眸昂起頭向發至聲音那處看去,只見映入她眼簾的是兮鳳,那臉上的輪廓說不出的優美。
兮鳳從容的走到風卿歌旁邊,在她的對面坐了下面,看了她一眼,冷笑言:“你啞巴了嗎?”
風卿歌隨意徶了兮鳳一眼,兮鳳喜歡絡無陽,此時她大抵把自己當做情敵了吧,頓時來了氣,毫不示弱的回了句“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並非啞巴,回不回你的話取決於我願不願,而非你說了我就一定要回?”
“你現在是在我的錢來客棧,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乖一點,否則我就把你交給太后!”兮鳳惡狠狠地反擊着。
風卿歌微微一怔,對啊,現在她是在東臨,東臨有太多想要自己死的人了!
兮鳳鼓着眼睛瞪着風卿歌,氣得眉心直跳“怕了吧!我警告你,最好離無陽遠一點!”
風卿歌忍無可忍了,此時的她氣的難以自持,握緊那粉嫩的拳頭,狠狠的站了起來,指着她咬牙切齒:“你不覺得你太無聊了嗎,天天把這個掛嘴邊,你累還是不累的啊?喜歡誰,就自己去爭取,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
兮鳳驚愕的瞪大眼睛看着她,像是對待陌生人一般,眼裡的那種害怕感退怯,取而代之的是怒火,是對她的不滿!
風卿歌見兮鳳不吭聲了,她的聲音漸漸緩和了下來,目光悲哀的散落在那些蝴蝶花上面,隨即氣氛一時僵住,談話很難再進行下去,最後還是她退步了,嘆了口氣:“我喜歡的是別人,不是絡無陽,如果你喜歡他,就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別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兮鳳別過臉,眼睛望向落地的花草,抿了抿嘴脣,冷哼一聲“無論你說得多麼的天花亂墜,多麼的動人,也無法改變我討厭你的事實,別去妄想這裡有人會給你好臉色看待,哼,我勸你還是聽話點,別去有事沒事的出風頭——!”
風卿歌聽後沒有生氣,臉上竟生出一點冷漠的笑意,那雙美眸盯着遠處,突然又很柔和的說“我哪有有事沒事的出風頭,罷了,我沒空和你聊些這個,你無事我卻還有事,告辭了——!”
坐在亭內的兮鳳目送着風卿歌那翩若驚鴻的背影離開自己的視線。
清風徐徐的吹過,帶來了絲絲的清香,風似如嬰兒般吹撫着臉,不曾盼望着着什麼,而今徘徊於這個世界,本該就是爲那些人兒送去一絲絲的涼意,風卿歌茫然的看着池水中的嬌豔荷,綠葉亭亭,清淡美麗,清澈的水中竟能隱約看到小魚兒從荷葉下游過,而水中的荷花如此的美麗,白的純潔無暇,讓人不忍摘下一朵。
她是和兮鳳話不投機半句多,兮鳳說話那麼的刻薄,弄的風卿歌像似和她有多大的仇恨似的,她的話語總是讓風卿歌聽後心裡很不開心,最後的結局就是風卿歌毫不客氣的回擊着,到了最後也就是不歡而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