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充滿着太多的未知,太多無法用科學去解釋的一些東西存在着。神乎其神的東西到處都有,只在乎人心信與不信而已。
離開了寺廟寒心匆匆的駕車朝着別墅而去。他的腦子裡面浮現出了很多自己到了北邊發生的事情,覺得很多的事情好像噩夢一般縈繞着自己,揮之不去。
自己實力不斷的壯大着,雖然自己是軍部的一股強大的勢力,但是寒心覺得徐建國正在慢慢的不太相信自己了。或者說他有的東西正在慢慢的不再依靠自己。就比如說野貓那邊的事情,寒心思前想後,也之後徐建國徐老爺子纔有本事讓野貓在一、夜之間突然間改變了主意將地盤租給了外國佬。
“吱嘎……”
車開的ting好的,突然間一輛車橫在了自己車的前面攔住了自己的去路。寒心下了車一看竟然是徐優雅和大衛斯里這個傢伙。
“寒心……”
徐優雅打開了車門便朝着寒心飛了過去。大衛斯里覺得寒心此刻看上去有些不太一樣,好像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自己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你外公呢?”寒心突然間冷冷的說着,然後朝着徐優雅瞥了一眼,“我要見他。”
“外公?他昨天連夜就走了啊。”徐優雅還以爲寒心早就知道了呢,搞了半天他居然什麼都不知道,“我外公昨天走的時候讓我跟你說一聲,希望你不要去插手野貓的事情。他說他自由安排,還有他讓你儘快的去南美和非洲大陸一趟。”
“心哥,老爺子讓我以後就跟着你,暫時不用回去了。”徐優雅的話剛剛說完,大衛斯里立馬補了一句。
寒心輕哼了一聲,不由的有些詭異:“看來老爺子是吃定我了。上輩子我可真是欠他的。”寒心有些無奈的說着,他簡直就拿徐老爺子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了。
基可多夫的生意自己剛剛搞定,沒想到老爺子橫插一槓子,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耽誤自己不少的生意。
“嘿嘿,小壞蛋。你啊不是上輩子欠了我外公,而是欠了我的,所以你啊這輩子得還我。”徐優雅這個丫頭眨巴了幾下眼睛努了努嘴,將頭深埋在了寒心的懷中。
寒心不由的苦笑了一聲,顯得有些無奈:“好吧,我欠你們全家的。”
好不容易把徐優雅和大衛斯里給勸到了車上,寒心拿出了電話給老爺子去了一個電話:“喂……老頭兒你能不能不鬧啊?野貓那邊的事兒是你做的?”
徐建國本來還想瞞着這事兒,至少也得拖個一段時間,沒想到寒心這麼快就知道了:“呵呵,臭小子,事情確實是我交代野貓做的。”
“目的呢?”寒心繼續追問着,好像對這件事情有很多的想法。
“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吸引住南非石油大亨的注意力。我要釣魚。”
徐建國口中的釣魚寒心非常的清楚,就是他想要用野貓的地皮釣住基可多夫,吸引住他的資金。這個徐建國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他上次和張撼天把自己還有其他的一些人給召集到了山上,其實寒心就已經預感到了什麼。當時寒心沒有多說,沒想到老爺子竟然給自己擺了這麼一道。
生意上的事情和軍部交代的事情寒心可是從來分的都比較的清楚,兩邊都不耽擱。可是如今徐建國這麼做就是斷了自己的財路,這樣的一種做法非常的不上道。
“老爺子您這麼做可不地道。我跟基可多夫先生的海上聯合開採石油的生意可是正當的生意,您這麼突然間橫插一槓子,而且還不預先通知我,這樣的做法未免有些太不地道了。”
徐建國知道寒心對自己有意見,這也是他早早就預料到的一些事情。他不由的呵呵一笑,聽着寒心繼續往下說。
“老爺子,您讓我往東,我可從來沒有往西過吧?我平生最大的夢想就是打造商業帝國,完成自己父親生前沒有完成的一些事情。本來我都跟人家把合同都給簽了,你這麼一下子就跟我把人家整陷阱裡去了,你還讓不讓人過了?”
“哈哈,臭小子。你放心,你的生意照做,我不會過分的爲難你。我讓野貓這麼做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要讓基可多夫蒙受一點點的頓時,承受一點教訓而已。這不僅不是對你的生意的破壞,而是一種幫助。”徐建國呵呵一笑,好像想要給寒心好好的解釋一番。
寒心簡直都有些無語了。這個傢伙簡直太牛掰了。明明就是坑自己,怎麼到了這兒就變成幫自己了呢。
寒心微微的挑了幾下眉梢,臉色有些生冷,話語也變得有些輕挑了起來:“老頭兒,你可不要玩兒我。”
“臭小子,玩兒你幹什麼?我說的是實話。你想想看他的石油供應要是出了問題,他會怎麼做?”徐建國突然間饒有意味的問着。寒心似乎明白了什麼。
基可多夫是做石油生意的,在全世界幾乎沒有哪個地方沒有他產的石油。所以說供應的量非常的大。生意做的也非常的廣。要是野貓的地盤上油打通了,但是被徐建國帶着人給查辦了充了公,那麼他就要想辦法去別處弄油挽回損失。和寒心重新合作開發海底的能源和挖掘沉船就變成了他唯一能夠做的一件事情。這麼說起來還真是ting像那麼回事兒的。
“臭小子,我這麼做可都是爲了你好。要知道這麼大的生意,基可多夫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真心的跟你做。我這麼一鬧騰,他纔會真的想要跟你合作。”
徐老爺子呵呵一笑,寒心不由的輕哼了一聲:“那照這麼說我還得謝你咯?”
“謝謝就不用了,你好好的表現吧。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去找我的外孫女兒,她會告訴你的。”
“喂,老頭兒……”
“嘟嘟嘟……”
徐建國這老頭兒又突然間把電話給掛了。寒心一個人靜靜的坐在了路邊的石頭上,好像在思忖着什麼。大衛斯里想要下車去看看他,卻被徐優雅給攔住了。
這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確實有些悲劇。如果要在活着的時候,不去做些什麼,虛度和浪費着青春的年華,確實是有些糟蹋了。
“嘿!”
正當寒心在想着什麼的時候突然間身後徐優雅這個丫頭輕輕的在他的肩頭拍打了一下,寒心不由的一驚。
“想什麼呢?該不會是在想那麼野貓吧?”徐優雅噘着個小嘴有些醋意,“那個女人長的確實ting不錯的,如果給你弄了當個小妾,我看她會讓你很舒服的。”
噗……
寒心簡直有些無語了,他朝着徐優雅瞥了一眼冷冷的說道:“別鬧,我在想事情呢。”
“想你跟那些外國佬生意上的事情還是擔心北邊的局勢?”
徐優雅的一句話說的寒心不由的朝着她看了一眼。這個丫頭好像也不那麼糊塗,似乎什麼事情她都明白一樣。
“優雅,是不是你外公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了?”寒心有些關切的看着徐優雅,好像特別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徐優雅嘿嘿一笑,朝着寒心眨巴了幾下眼睛:“老頭兒說這叫釣魚計劃。還讓我勸你,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別跟那個人合作。”
“哦?爲什麼?”寒心剛纔在電話裡可是聽到徐建國隻字未提,沒想到他竟然安排了自己的外孫女兒來勸自己。
“因爲你是個少帥,這樣影響不好。”徐優雅輕聲的說着,寒心微微的搖了搖頭不由的苦笑了一聲,“什麼鳥少帥,我看啊,這個誰高興做誰去做去。我是懶得做了。”寒心對於生意還是比較的感興趣的,而這個虛銜自己還真不怎麼貪。
“別激動,別激動……我外公說了,你要實在想要跟那人合作也成,不過要盯緊他,別讓他們在你背後捅了刀子。”
寒心朝着徐優雅瞥了幾眼頓時有些無語。兩個人閒聊了許久之後便一起乘着車離開了。
徐老爺子所說的事情寒心也有考慮過,不過有風險就有利益,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天上掉下來的。如果你要吃肉,就要在別人的嘴裡去搶奪。寒心雖然沒有對徐優雅表明自己的態度,沒說自己要跟基可多夫合作也沒有說跟他不合作。反正這趟渾水他是趟定了。
回家的途中經過了一個有地方風味的飯店,徐優雅非要叫嚷着讓寒心請客,寒心沒辦法了只能答應。沒想到一進屋就看到了林燕還有沈君倩他們幾個都在。
八成是徐優雅這個死丫頭跟王明輝他們商量好了,要準備給自己弄一頓豐盛的大餐,然後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好一點。
“心哥,你可來了。我們都在這兒等你半天了。”王明輝一看到了寒心出現,連忙迎了上去。
寒心朝着徐優雅瞥了幾眼,然後用手指了指她,有些無奈的說着:“臭丫頭還說什麼餓了,原來是你們合起夥來坑我啊。”
“哈哈哈……難得大家聚在一起高興嘛。什麼騙不騙的?多難聽?”
徐優雅這個丫頭嬉皮笑臉的點起了菜,林燕朝着寒心瞥了一眼,滿臉的羞澀,沈君倩白了寒心幾眼,面若冰霜,整的寒心特鬱悶。
寒心輕輕的拍了拍王明輝的肩膀靠着王明輝坐了下來,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嘀咕着:“哎,我說明輝,沈君倩那丫頭是怎麼了?怎麼一直朝着我看啊?你說她會不會也愛上我了?”
“誰愛你了?真不要臉!”
沈君倩的耳朵比較的尖,一聽到了寒心的話立馬就展開了反擊。
“咳咳……心哥,你跟嫂子還真ting幽默哈。”王明輝不由的乾笑了一聲。
這個寒心可真是到了哪兒都是一趟女人跟着,不過總有那麼幾個是讓他特別不省心的。
“別亂叫,誰是你嫂子?這個丫頭纔是你嫂子。”
沈君倩嘟囔着個嘴,突然間指了指徐優雅,徐優雅呵呵一笑:“對,我纔是你真正的嫂子,她啊最多就是後進門的做小的。”
“哈哈哈……”
鬨堂大笑,氣的沈君倩的鼻子都有些歪了,所有的人都笑了,只有林燕的臉上充滿着醋意和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