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戰艦在軌一天,就沒人敢打他的主意!
兩人挺胸擡頭,從遍佈特工的屋子裡走了出去,人羣自動分開一條道路,絲毫不敢有所阻攔。
誰都怕突然頭頂飛來一道激光,把自己切成兩半。
“想談判,可以,不過要拿出誠意來。”林昊在門口駐足站定,冷顏說道,“讓你們的大BOSS親自來找我談,弄些小蝦米來狐假虎威,對不起,老子不吃這一套!”
無人敢答話。
“走啦,回家啦!”許凌霜挎着他的胳膊,心裡感覺美滋滋的,我老公平時溫順得像只貓咪,發起脾氣來還真挺嚇人的。
望着兩人遠去的背影,特工們都感到一陣深深的寒意,他們自信有一百種方法讓這夫妻二人屈服,但誰又能保證不會被天外飛來的激光切成碎片?
轟!
天上掉下來一個湛藍色的光球,直奔這棟秘密住宅砸下!
“所有人快躲開!”一名經驗豐富的特工大吼一聲,訓練有素的特工們如潮水般撲在地面上。
轟!
光球轟然炸開,化作一片絢爛的火焰,厚達五米的全鋼筋混凝土結構的秘密基地被燒成了灰燼,只留下滿地融化的沙石,在陽光下透出詭異的光芒。
燕京,另一處秘密基地內,負責主管相關事宜的作戰股股長被0號狠狠扇了一個大嘴巴,打得他原地轉了三圈,復又站直了身體,嘴角流血不止,卻不敢伸手去擦。
“你們這羣蠢貨,飯桶,要是一旦逼反了林先生,他轉投別國,我們的損失有多大你們知道嗎?”零號氣得臉色都變了,“拉下去,交軍事法庭處理!”
作戰股長被兩名身着軍服的憲兵架了下去。
“餘晚喬,胡錦秀,與林先生溝通的事情,暫時交由你們負責,我會找時間親自登門拜訪的。”零號沉重嘆了口氣,“此次事情鬧得太大,全球震動,而上層認爲可以和林先生打打感情牌,促進一下我國的科技發展……”
“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餘晚喬領會了領導的意思,“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和林先生溝通,絕對不會再出錯。”
“再出錯,軍法從事!”零號擲地有聲,轉身離開。
餘晚喬看了看徒弟胡錦秀,苦澀一笑。
兩人剛進家門,哈士奇就撲過來,抱住許凌霜的大腿,嗚嗚直叫。
嗷嗷嗷嗷漂亮的女主子你終於回來了哈被欺負了壞蛋大蠢貨臭流氓竟然偷看哈上廁所……
“你丫的不也經常偷看我上廁所!”林昊點了哈士奇腦門一下,氣得哈士奇原地阿竄起多高,嗷嗷嗷受了委屈還不讓訴苦了嗎臭二狗子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你笑你笑什麼笑你哪裡撿來的笑……
“丫頭,去幫我好好修理一下這條傻狗。”林昊放下芊芊,芊芊跑過去,一把揪住哈士奇的耳朵,牽着牠來到沙發上。
哈士奇比狗都乖,舔舔小丫頭的手心,討好的哼哼着,嗷嗷嗷小主人越來越漂亮了來親一個……
“爸爸媽媽回洛杉磯了,妹妹也回去了,這下家裡又剩咱們倆了。”許凌霜找來拖布把地擦了一下,剛想坐下來休息,門鈴響了。
哈士奇警覺的擡起頭,冷酷的翻着白眼,不好,二狗子,有情況!
一男一女站在門外,正是一直在暗中保護他們的那兩個特工。
“希望你們此次是帶着誠意而來。”林昊將他們迎進屋子裡,胡錦秀垂手站在餘晚喬的身後,一雙銳利的雙眼警惕的注視着屋子裡的任何動靜。
最後她把目光落在了那條上躥下跳的哈士奇身上。
“林先生,我們的作戰股長對您多有不敬,已經被送上軍事法庭了。”餘晚喬接過許凌霜遞來的博山鐵觀音茶,面帶歉意的說道,“保護你們是我的責任,讓你們以身試險,都是我們的錯……”
“客套話就不用說了,我只想知道上層的意思。”林昊開門見山,餘晚喬臉色一喜,看來他有意談判了?
“上層的意思,希望您看在祖國千千萬萬炎黃子孫同胞的份上,爲國做貢獻。”餘晚喬眼看着林昊的臉色慢慢舒緩下來,長長吁了一口氣,有門。
“我可以讓科研人員進入我的戰艦,但堅決杜絕任何軍事人員上艦。”林昊的態度很強硬,漂亮話誰都會說,誰敢保證他們不會暗中做手腳?
百花齊放,引蛇出洞的套路,休想用在我身上。
“這個……”餘晚喬皺了下眉,想了足有五分鐘,最後艱難點了下頭,“可以。”
“人員名單由我制定。”林昊拋出第二個條件,餘晚喬請示了一下零號,最終同意下來,沒問題。
“你們可以走了。”林昊將名單列出來,遞給餘晚喬,餘晚喬無權決定,只好揣起來,表示還要請示一下上峰。
“我看你們倆郎才女貌的,要不我從中牽個線,給你們當媒人吧!”許凌霜望着漂亮的胡錦秀,含笑說道。
胡錦秀粉面一紅,把臉扭過一邊去,羞答答的不敢答話。
“林夫人說笑了,我們有規定,在工作中不能存有私人感情的。”餘晚喬站起身,“兩位,最近的事情鬧得很大,你們千萬要小心,我們的人也會在暗中保護你們。”
“我知道了。”許凌霜笑了笑,“放心吧,有我老公在,沒人能輕易靠近我們。”
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許凌霜嘆了口氣,“多般配的一對,真可惜。”
“可憐了你熊熊燃燒的媒婆之火。”林昊含笑揶揄道,許凌霜搗了他一拳,“我有些後怕,接下來咱們該怎麼做,難不成要被困在這間小屋子裡,不敢出門了嗎?”
“就當沒有這回事,該上班照常上班。”林昊倒是不以爲然的說道,“誰敢動我們,也要考慮一下後果。”
接下來的幾天裡,各國的衛星發射活動十分頻繁,不過上天的衛星無一例外被強電磁干擾而失聯,成爲行星級戰艦的俘虜。
各國眼巴巴的用雷達一遍又一遍的探測這艘懸浮在高空軌道上的戰艦,眼饞得很,卻連靠近一點都做不到。
雙方之間的技術差距,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與此同時,蜘蛛機械科研所的張伯人教授、鄭思明教授以及幾個骨幹收到了一份邀請函,請他們前往某處進行爲期五天的科研探索任務。
“如果是登上那艘戰艦,我怕是做夢都會笑醒的。”年逾七旬的張教授調笑道,引來衆人一片歡笑聲。
可是當他們來到指定地點登機時,卻未見任何飛機,只有一艘梭型外觀的機器停在面前,上面的指示燈不斷閃爍,舷梯緩緩放下。
“歡迎你們!”從梭型飛船上傳出單調的機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