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重新回到車上,她打開音樂聽了起來。這以後她一直說着要買一臺電腦給我,問我是要筆記本還是臺式的。我說給我也不會用。她說可以教我。最後她決定買一臺筆記本電腦給我。
我問:“對了,那個變態有沒有再跟着艾靜?”
她說:“差點忘了說正事。那個變態越來越猖狂了,又一次還攔住了艾靜。嚇得艾靜回頭就跑。不過他沒有追。”
我說:“不能再這樣了,得趕快解決。不然早晚要出事。”
她問:“你打算怎麼解決?”
“我有辦法,這個是男人的事。”
“大男子主義。”她哼了一聲。說:“沒錢了心裡慌嗎?”
我說:“我來的時候就這樣,沒什麼。誰也別想用錢威脅我。錢雖然是好東西,但是變成枷鎖了我也不稀罕。”
她說:“看把你牛的!行了,我知道了。我就是想說你以後讓着我點兒,別動不動就耍氣。怎麼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小心眼兒,就要吃醋。你反過來想一下,還不都是因爲我愛你啊!”
“你的意思是我不知好歹,不夠大度是吧?”我問。
“你看你。不和你說了。晚上再和你說。現在你情緒不好,我說好話當壞話,說出天花來你當狗尾巴草。”她說。
我一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實這是個身份界定問題。你可能拿我當你老公了,可是我沒有能拿你當我老婆。這纔是主要矛盾。其實你夠大度的了,老公從外邊弄回一個女人住家裡,你不可能不生氣。我的角度是,我們的關係還沒到夫妻的份兒上,覺得你管得太多了。還有,如果是夫妻的話,就算是生同樣的氣,我也不會丟下妻子一走了之的。主要的矛盾還是角色不能統一。”
“你想統一嗎?”她問。
我說:“說不好!現在這樣挺好,就這樣過吧。我還不想有變化。”我又說:“不過你放心,我還真的沒想過和誰結婚,也就是想過和你。也只是想想。”
“算你有良心。”她說,“你這人我也看出來了,有多少錢你都藏不住,不折騰了心裡不舒服。小夏那樣的人中國多了去了,憑你我,管不過來。這是社會問題,不是你我能解決的。以後你用錢找我要。你有了錢太野了。”
我承認她的觀點,也覺得她的決定是英明的。點頭說:“你說的是。不過我碰上了,不管心裡難受。錢花出去,救了個小花朵,幫助了可以說一家人,心裡還是挺充實的。要怪,也只能怪我好奇心太重,愛扯蛋。不然沒有這檔子事兒。害得我被你埋怨不說,還搭進去了八十萬。”
“錢倒是沒什麼,我只是怕你離開我。那小丫頭人長得俊。經過這件事,對你一定是百依百順的,溫柔起來就像水,甜起來如蜜的。我怕你離開我不要小美麗了。”
我說:“你太小看我了。我在大是大非上還是有原則的。”
她說:“你們男人在這方面最沒出息了。”
“你見的多了?”我問。
“你……”她一下被我噎住了,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