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星河七彩光芒瀰漫,諸天崩裂,一顆龐大的死星被雲奕劍掌控砸向戰族秘境入口,三大強者瘋狂無比,戰力超絕,同階王者,再加上是不朽大圓滿,竟將雲奕劍暫時攔住了。
戰族秘術五彩斑斕,強大的衝擊導致時空逆轉,銀河倒流,虛空不斷崩裂,無數英豪遠退百萬裡,遠遠看着戰族祖地散發着濃濃天威,結界彷彿化作天龍,吞噬一切餘波。
祖地結界似乎不是道祖一流可以佈置的,而是來自上古強者之手,通過天地最精華的法陣溝通諸天,諸天不碎,結界不破,除非是來自戰族虛空戰體,否則沒人可以強攻到裡面去。
虛空反震術讓雲奕劍佔據天時地利,幾乎不需要進攻,對方的五成實力就被反彈回去,身上散出的虛空結界與祖地的結界有着相同功效,雙手幻化虛空境,威嚴滔天。
虛空步讓人看見什麼纔是真正的至強速度,一步可跨十萬裡,漫天虛空皆是殘影,任何人都無法辯解出真身之體。
雲奕劍面色平淡,他還不想殺眼前三人,這樣的對手難求,面對道祖不是對手,面對其他不朽,根本不是對手,甚至不是一擊之合,這樣的對手是練手的最佳對象。
虛空大手印從天霄外拍下,看似緩慢,卻沒人可以躲得過去,衆人眼睜睜的看着三大不朽大圓滿竟被拍到地底,大地不斷崩碎,數道溝壑深邃無比,眼神數萬裡,讓人觸目驚心。
中央州靈氣翻涌,朝雲奕劍體內衝去,氣勢攀升,一拳轟向大地,頓時大地崩斷,血雨四濺。
“啊”幾聲淒厲的慘叫響徹雲霄,不朽怒火滔天,心中極爲驚恐,低吼道,“雲奕劍你敢噬祖,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嗎?”
“哈哈哈……”雲奕劍狂笑,笑聲裡充滿了嘲諷和悲哀,這就是戰族的人麼?這就是和戰祖一樣的虛空戰家麼?爲何如此不堪
“打得過就殺,打不過就靠關係麼?你們不是說戰祖已經被戰家驅逐出了族譜麼?我既然是戰祖兒孫,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在我眼中,你們對我出手,那就是敵人我想殺便殺噬祖?好大的罪孽,雲某擔不起這份責任”雲奕劍冷聲說道
。
“你……果真是叛逆的種無可救藥你和你祖宗一個德行,當年老祖將戰皇驅逐出戰家,簡直是最英明的決策”三大不朽強者狼狽的竄向虛空,渾身沐浴血河,怒指雲奕劍咆哮。
“戰祖名諱豈是你們可以直呼的?真是找死本座今日送你們歸西”雲奕劍殺意頓生,虛空步閃到極致,威嚴奪天,低吼道,“以我之名,葬天下
轟轟轟……嘩嘩譁……
數百萬道身影從四面八方一起攻向三人,每一道虛影竟都帶着強大的罡風,根本不像是分身殘影。
“啊……不要”
“道祖救我……”
三大不朽臉色大變,驚恐無比,渾身顫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高呼,希望道祖出手。
“今天他敢出手,我就毀了中央州毀了戰族秘境,這樣的虛空戰族,戰祖醒來想必也會毀滅”雲奕劍嘴角一抽,冷厲的目光讓人心寒,掌心不變,氣勢超絕,摧枯拉朽般的碾碎三大不朽的防禦,頓時神體崩裂,精血噴灑,本源和造化不由自主的衝向雲奕劍體內。
“啊啊啊”
不朽的怒火最終化作無盡的恐慌和慘叫,旺盛的精血化作死灰,圓潤的身體變得於枯,墜落大地。
而遠在百萬裡外的小陌語一臉無辜的看着戰族族老,弱弱的問道,“老爺爺,你於嘛追着我不放?”
“乖,我們在和你的大哥哥鬧着玩呢,跟我走,我帶你一起玩去。”族老一臉浩然正氣,虛空戰氣迸發,讓人覺得威嚴仁慈。
“我不喜歡玩,我喜歡神藥聖藥什麼的,你能送我點麼?”小陌語裝着幼稚的孩子,一臉期待的問道
。
“聖藥,爺爺這裡還有好多,你過來都拿去吧。”族老內心冷笑不止,暗道,“若連你一個小女孩都騙不了,我無盡歲月豈不是活到狗身上了?”
“你先丟給我看看,別人都喜歡騙我,尤其是大哥哥,以後我都不會相信你們這羣壞人了”小陌語囊着鼻子說道,稚嫩的面孔可愛之極,像個小天使一般。
族老蹙眉,他到是很想直接抓住小陌語,可是該死的麒麟馬速度太快,和他幾乎持平,如此耗下去,想抓住小陌語,至少要半年了,到那時,雲奕劍早就解決三大不朽了。
捨不得老婆套不到流氓,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族老咬咬牙,將一個乾坤戒丟了過去,這裡是他一生的積蓄,在他眼裡,丟給小陌語,得到她的信任再拿回來便是,根本沒有半點損失,更何況只要自己不死,很難有人都打不開乾坤戒,更別說是一個小丫頭了。
小陌語拿過乾坤戒,神識一轉,衝入龐大的乾坤戒,一看乾坤戒內全是金光燦燦的神藥,頓時抓出一把塞入嘴中,一臉陶醉的表情嚇的族老差點栽落虛空。
“你……你是怎麼打開乾坤戒上的靈魂防禦的?”族老驚悚的問道。
“傻逼,你真當我是個孩子麼?你見過五百年都沒有變化的孩子麼?”小陌語將乾坤戒收了起來,臉色一變,嗤笑反問道。
“噗……”族老渾身一顫,只覺得心口發悶,氣血翻涌,直接噴出一口精血。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這羣賤人”族老咆哮,揮動大手就朝小陌語和麒麟馬轟殺而去。
“吼吼吼傻逼來追我啊”麒麟馬在虛空拉出一道長虹,兜了一個彎子,繼續朝祖地逃去。
四周諸雄想笑笑不出,可是又覺得這個場面如此的滑稽想當年戰族每一個族老的地位都十分高崇,除了戰族內部長老和王者,沒人敢違背其意志,今日卻被一頭麒麟馬和小孩子侮辱,怎麼能不幸災樂禍
小陌語坐到了馬背上,不斷做着鬼臉,讓族老氣血翻涌,越來越浮躁,恨不得捏碎眼前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