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尖銳的哭聲拷打着所有人的良心,逼他們面對內心的聲音和感受。
就算見多識廣的媒體人皆默然,無言以對。
初晴還在不斷哭求,淚如泉涌,“大伯母,你說句話啊,你也是一個母親,如果是你站在我媽媽的位置,一個人拉扯夏天堂兄過活,你會怎麼做?要是別人還不肯放過你,你又會怎麼做?”
她永遠不會原諒這兩個女人,絕不,她們對媽媽的傷害,她不會忘記,也不會原諒。
她從來都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做不到別人打她左臉,她還將右臉湊過去。
以惡制惡,法律無法做到的事情,就讓她來吧,就讓她一手將這兩個女人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就算揹負不孝的罪名,那又如何?
以德報怨,她做不到啊。
如果這次不能徹底打翻她們,這樣的麻煩就會層出不窮,接踵而至,她要永絕後患!
所有的罪名她一個人背,她不怕!
衛星月眼神渙散,已經在崩潰邊緣,像個雕塑般站着,一動不動。
蔣瑜受不了,捂住耳朵四處逃竄,但所到之處,皆被人堵回來。
她快瘋了,失控的尖叫,“夠了,你這孩子怎麼聽不懂呢?我幹嗎要害你們母女?我吃飽撐了?”
打死她都不能認啊,否則全完了。
可惜她所有的言行都被衆人看的清清楚楚,賴也賴不掉。
室內響起初晴清晰又迷惑的聲音,“那伯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是來做頭髮的?”
一句輕飄飄的話頓時戳破謊言,讓蔣瑜徹底失語,“我……我……”
她恨不得就此死了,她哪根筋不對非要摻和這事?這下子沒辦法收場,她完蛋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讓她如同見到救星般眼前一亮。
夏國良跑的氣喘吁吁,好像趕的很急的樣子,面紅耳赤的大聲訓斥妻子,“你在搞什麼?太丟人了,快給我滾回去。”
罵完妻子,他走到初晴面前,用力一扯,將她拖起來,露出慈愛的笑臉,“初晴啊,你伯母一時糊塗,受人利誘纔會頭腦發昏,你不要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