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能量瞬間就將玉書香給籠罩、禁錮了起來,玉書香臉色一變,而旁邊的七天同樣面露驚駭,手一抖,一道耀眼的紫光瞬間從他劍中爆發而出,倏地便向着對面的妖邪青年爆射而去。
“哼,不知所謂!”
青年冷哼一聲,面對着那一道破空而來的紫色劍光。只見他緩緩擡起右手,虛空一抓。
嗡!一道恐怖的暗紅色能量瞬間就將其籠罩了起來,而那道紫色劍光瞬間就轟在這道能量屏上。
砰!地一聲巨響。
那一道紫光就停在了離青年手中不到一寸處,竟再也不進得分毫兒,而青年眼中也閃過一道驚色。
噗!七天終於堅持不住,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那道紫光也瞬間消逝在了空中。劍之奧義是由七天的體內真元心念運化而成,如今他已身受重傷,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嘿嘿,我都說了,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們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青年邪笑一聲,而後目光便放在了玉書香的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邪惡,“走吧!”
“可惡,竟然動不了了!”玉書香緊咬着牙,臉色有些蒼白,但是此刻他竟發現自己的真元完全被禁錮,根本動不了。
青年再次虛手一抓,玉書香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向着青年快速移了過來。
“孃親!”
下方,神凰宗大殿內,當看到自己的孃親就要被那妖邪青年抓去時。那胖嘟嘟的小男孩頓時驚叫了起來,眼中充滿了焦急之色,竭力的想擺脫拉住自己的衆位女弟子們,可是無奈,他就被衆多女弟子死死的拉住,竟再也掙脫不了。
“師姐!”衆人在拉着男孩的同時,眼中也都充滿了擔憂。
原本以爲玉書香與七天合力,就算不能將其打敗,至少也能夠打成平手,可是,她們卻怎麼也想不到那魔主的實力竟如此恐怖,輕易間就死死的將兩人壓制了起來。
上方,七天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玉書香就要落入魔主之手,眼中充滿了怒火,可是如今他卻真的無能爲力,此刻,他只能勉強的支撐着身體。
片刻間的時間,玉書香就要被青年抓在手中,看着眼前那一個絕美女子離自己越來越近,青年眼中的邪惡之色也逐漸變得愈濃了起來,嘴角一揚,臉上露出一絲極爲陰邪的笑容。
原本以爲一切都已成定局,衆人在憤怒之時也心生了絕望。
無奈,怎叫魔主實力太強他們根本不是其對手。
刷!
就在這時,一道凌厲的劍光突然閃現,直直的就向着魔主劈了過來。
“嗯?”
魔主與在場的衆人都微微一驚,但是很快,只見魔主嘴角一揚,看着那一道劈到自己面前的劍光。
轟!一股恐怖的能量瞬間致他體內爆發而出,那道劍光還未接觸到他額頭瞬間就被這道能量震得潰散全無,而後這道能量再次向着劍氣斬來的方向轟去……
噗!一個白衣人影瞬間從虛無中倒退了出來,猛地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二長老!”
他們看到這個白衣人的面容時,在一旁的七天頓時驚叫道,原來這白衣人影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神劍宗的二長老。七天再下令派人去通知大長老和二長老與他一起前來相助神凰宗後,便獨自一人率先向着神凰宗趕了過來,他想不到這兩位長老竟然真的也隨後趕到。
“又來一個不知死活的螻蟻!”青年邪邪一笑,隨即只見他手一揮。
砰!那位白衣中年男子似乎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瞬間的被青年那道恐怖的暗紅色能量擊得身體破裂,瞬間消失在了空中。
“不!!”
七天嘶吼一聲,隨即臉色倏地一變,忍不住便噴出了一口鮮血,身體再也堅持不住的直直向着下方墜了下去。
“七天師兄!”玉書香也不由驚叫道。
“嘿嘿!”
青年邪笑一聲,看都不看七天一眼,目光直直的放在玉書香身上,“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說話間,他那一隻蒼白的手就要抵玉書香的下巴……
咻!
忽然就在這時,又一道破空響起。
“怎麼又來一個……”
青年本以爲又是哪個螻蟻,可是還沒等他說完,他的臉色便驟然變了,這道劍光雖然很普通,但是瞬間便來到了他那一隻快要抵達玉書香下也的手。
青年瞳孔倏地一縮,眼中終於顯現出了一絲前所未有的驚恐。
噗!
“啊!!!”
伴隨着一道悶響,一道淒厲的慘叫聲也頓時響了起來,響徹整個天地。
然後在衆人瞪大的眼中,驚駭的目光中,只見一隻蒼白的手瞬間拋至了空中,伴隨着還有一個束暗紅色血液體。
“這?!”
一切都發生的很快,衆人這才瞪大了眼睛,很快便也反應了過來,眼中充滿了驚駭與難以置信。但是此刻,只見青年的那一隻手已拋到了空中,那慘叫聲也正是由青年口中發出來的。
青年眼中露出了一絲驚恐,目光直直地盯着那道劍光斬來的方向。
玉書香早已愣住了,可當她看到那一隻從自己眼前拋過的手時,這也纔回過了神,目光同樣看着妖邪青年看去的方向。眼中充滿了驚駭,還有疑惑。
果然,不一會兒。
在衆人驚駭又期待的眼中,只見遠處有一個白色身影走了過來,第一眼看上去時有些模糊,可是隻在恍惚之間,這道白色身影便瞬間出現在了玉書香的身旁。
“香兒!”
玉書香先是覺得眼前一陣恍惚,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個熟悉而又久違的聲音便在她耳邊響了起來,這聲‘香兒!’讓玉書香身心都不由猛地一顫。
不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身旁這一個面容俊秀又帶有一絲書生氣的白衣青年。
這個白衣青年,這張臉,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人麼?!
“於亙!”玉書香喃喃說道,眼中不自覺地已浸滿了淚水。此刻吧只覺得自己如同做夢一般。
這個白衣青年不是於亙,又是誰!
看着於亙,玉書香只覺得這世間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於亙師弟!”
七天的身體雖然在急速下墜,但是他還是能夠清晰的看到上方那青年的模樣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喜,還有難以置信。
“於,於亙?!
而神凰宗的衆人都不由瞪大了眼睛,特別是那個小男孩,眼中更是閃過一道道奇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