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到了樸室長的電話,我也沒有絲毫的遲疑,也就接了。
只不過吧,我這邊剛一接着,樸室長也就跟我通報了他的位置,讓我暫且先過去一下。
聽到這。我也有點錯愕。
怎麼個狀況?
心頭雖然狐疑,但我也沒有多少的遲疑,也就直接過去了。
等我一來到了樸室長的身邊,可就見到樸室長一副很緊張的模樣,再問他怎麼了?
我這一問,樸室長也很尷尬的表示,他們比我來早一些時間,他們把商談合約以及具體細節等方面也都給拿了過來。但是,東西要交到seray的手上時,她卻根本不接。
“是她自己不接的?”我再問道。
“這個倒不是,是她的保鏢根本不讓我們過去,seray就在旁邊也不說什麼。”樸室長顯然也很不高興被這樣的待遇。
這種待遇自然誰都不想要的,可是。你自己攤上了,沒辦法的。
“東西呢?”我再問道。
樸室長讓我過來的意圖自然非常的明顯的,就是要讓我把東西帶到seray的手上,這一點,我自然也不需要拒絕。更何況,本來我還在想着在這邊要上演一下好戲給樸室長他們看的,現在,我覺得有這一點,其實也就過了。
東西交到了我的手上,我再跟樸室長說了一聲,讓他暫且先跟我,等到了seray的身邊的話,千萬不要說話。
樸室長現在哪裡還有什麼意見?
要簽下seray。可是他們這次來到上海的首要任務,也幾乎算是唯一的任務,那個什麼所謂的中華代理人的事也只不過是個噱頭,他們確實沒有太放在心頭上的。只不過,既然你們都已經爲這事來到了上海了。就算你們真的沒有把這些事當成一回事,我也要讓你們在這件事情上好好的做出回答來。
不然的話,我能是這麼好幫你們的?!
樸室長跟着我的身後,這下,他再來到了seray的身邊時,開始沒人阻攔的。即便剛纔的保鏢們也都沒有再上來的意思,更讓樸室長有些無法接受的是,剛纔seray見到他就跟見到了透明人,見到了空氣似的,而我這一來,seray可是一副熱情的樣子親自上前來迎。
而就在我還沒找到seray的身邊時,安麗娜竟也在這時候來了。
seray再一見到了安麗娜,可是更高興了。
既然安麗娜來了。我當然也只有換位。可是,在這次安麗娜來時,我所未想到的是櫻子竟然也一起來了,而在櫻子的懷裡就是小寶寶翰墨。
見到這些,我着實驚了一把。
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把小寶寶給一起帶來了?
我的心頭一陣吃驚着,可是,在我想着這些時,卻也已經不能阻攔的。
櫻子跟着安麗娜這一來,安麗娜也對着seray一陣介紹了。
我見seray並非特別吃驚的樣子,又對小寶寶很喜歡的樣子,亦不多問,看來,在來之前,她們兩人已經在電話裡交流過這些信息過了。
得了,看來我現在也是被當成透明人了。
三個女人一湊在了一起,雖然只是短暫的時間,但似乎這女人之間的特質似的,只要是聚在了一起就是有着說不完的話。
見到這些,我也是無奈。
不過,既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也好好的扮演着我旁觀者的身份,等她們交談片刻,似乎才終於想起來身邊可不止就他們三個人,這纔好不容易的搭理了我幾句。亞島序巴。
我笑了笑,更顯得尷尬了。
看來,我的這個寶貝兒子,以後可真的是不能把他給帶出來了,整天的就知道搶你老爹的風頭。
在這種離別的關頭,因爲這小傢伙的出現,本來我們這邊是要做什麼事的,似乎幾位也都忘記了似的。
在她們這邊一陣說着聊着,時間也過的非常快,何況,飛機登機可是有時間限制的。
眼見着登機時間已經有些了,我這纔在樸室長萬分迫切的目光下,把手頭上的資料給拿了出去。
seray見我把東西遞了過去,也笑了笑,我只簡單的說明,seray也說了,會好好看的。
就在seray接到了文件後,我見樸室長才終於似鬆了一口氣似的。
其實,越是這種時候,你也越不能鬆氣的不是嗎?
笑了笑,不想在這個方面多作糾結,我只跟樸室長說,讓他還是先靜靜的等着seray那邊的消息。即便是想要聯繫她的話,至少也要等個幾天的時間,讓她抽時間好好的把文件全都給看得清楚些。
樸室長聽我這麼說,也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就這樣,這件事暫時也就這麼過去了。
我跟着安麗娜和櫻子,帶着小寶寶離開了。不過,在上了出租車後,我可是表示有些不高興的,問她們怎麼又沒有跟我說的?
“王逸,你也別不高興,這個並不是我們早先不跟你說,是seray自己要求的,而且就是在我們給她電話的時候,她自己說的想見見小寶寶。所以,我們這才把她給帶來的。”櫻子如是道。
其實我並不是真的來怪她們,實在是你們要是做什麼事,能不能事事都先通知我一下?
不然的話,每次都這樣突如其來的,我可不一定是每次都能夠招架的住的。我跟她們兩人也說了如是的話,只不過,在我說了這些話後,櫻子和安麗娜似乎並不太在意的樣子,只說知道了,下次要是有什麼的話,會告訴我的。
我一聽這裡,才點了點頭。
她們好不容易這才終於聽了話,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免得多說反招她們不高興的。
就在我說了這些話後,很快的,這次電話可不是樸室長打來的,而是張代表自己親自打來的了。
剛聽到張代表的聲音時,我的心頭也笑了。
看來,你們現在也纔算真的重視了我先前跟你們說的話,也纔算是真的相信了我的話。不然的話,又怎麼會等到現在呢?
一聽着張代表的話,我也是表現的古井無波,聲音也都很平常的樣子。
張代表跟我詢問了狀況,我只把自己跟seray說的一些自己胡謅出來的摸棱兩可的話以及自己今天晚上在機場的表現全都給說了。張代表那邊似乎有些心安,但我聽出來他話語裡更多的可是擔憂。
我一再的表示,seray似乎真的沒這次的簽約沒有太多興趣,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是不敢有絲毫保證的。就在我說了這些話後,張代表也表示只要我盡力幫忙,他是不會忘記我的幫助的。
讓張代表這個宋老社長欠我的人情自然是好事,但是,在我的主體印象裡面,韓國人的話,我可是真心不能完全相信的。更何況,我們現在是在商言商,除了商的事外,其他的事我也是真心不想跟張代表來談的。
“張代表,您也不要太誤會了,我也只是按照我們先前約定好的來辦的。我是中國人,守信是我應該的。”我再道。
就在我的這話一說完,張代表馬上也再表態道:“作爲韓國人,我當然也是絕對會信守自己的承諾的。”
話說到這,接下來的話,其實也都沒有多少意義了。張代表有一些想法,是想通過我這邊傳達給seray,畢竟,今天機場的事情樸室長可是非常清楚的跟張代表說的很清楚了。他對我的態度,自然也跟先前有着很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