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太快,五級天師的實力又太高,當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將軍已經趴在地上。
陸安反折大將軍的手臂,很明顯這種角度已經摺斷。陸安的腳直接踩在大將軍的頭上,同時手用力,彷彿要將大將軍的手臂直接拽下來一樣。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心驚!
五級天師!要知道大將軍可是實打實的五級天師,怎麼會這樣?!
不僅是城主震驚看着這一幕,就連徐鑄和楚家夫婦也是一樣。三人離得最近,能感受得到從陸安身上散發出來讓人絕望的情緒,這種情緒幾乎讓他們不敢反抗,只能站在原地瑟瑟發抖,任人宰割。
而那一雙紅瞳,他們更是連看都不敢看。
整個大堂內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說話,只有躺在地上的大將軍在不停吃痛哀嚎。大將軍拼命想站起來,可是他的腦袋被踩的死死的,一點起來的餘地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陸安突然轉頭看向徐鑄問道,“以我的身份,殺他可以嗎?”
徐鑄聞言一愣,連忙說道,“您是城主,相當於國王,想殺一個將軍自然可以,只不過……現在是戰爭時期,我怕在這個時候殺將領會導致軍心大亂。”
陸安聞言點頭,看了地上的大將軍一眼,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現在起免除他在軍中一切職位,關入大牢,直到需要他爲國賣命爲止!”
然而,陸安說完話後,整個屋子內完全沒人敢動。只見陸安轉頭看向一旁的城主,冰冷說道,“怎麼,城主有意見嗎?”
城主聞言頓時嚇得肝膽欲裂,連忙說道,“沒有沒有!屬下不敢!來人,快把他壓入大牢!”
此言一出,頓時便有侍衛將大將軍壓出去,只見大將軍的手臂完全變形,即使這些侍衛只是普通人,但大將軍卻不敢掙扎。
陸安剛剛的實力足以告訴他,想殺他易如反掌。
看着大將軍被帶走,陸安的紅瞳逐漸消失,整個屋子裡的壓抑氣息也逐漸消散。衆人都忍不住長鬆一口氣,這時他們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溼透了。
“大將軍之位空缺,暫由劉懷仁頂替,直到派其他人來之前。”陸安看着衆人宣佈道,又看向劉懷仁,說道,“現在你可以做決策了。”
劉懷仁一愣,他萬萬沒想到陸安會是紫湖城的副城主,只見他直接跪下對陸安磕了一個頭後才起身來到衆人面前,大聲說道,“傳我命令,調光宇城內軍隊十萬,前往東北二號駐軍地!”
“是!”旁邊的軍人立刻說道,轉身跑掉傳達命令。
傳達之後,劉懷仁立刻轉頭看向城主,問道,“軍師何在?”
“軍師?”城主一愣,連忙說道,“我這就給你找來!”
在受到驚嚇之後,這城主辦事倒是很快,不過一會功夫軍師便被人拉到屋子裡。不過這軍師衣衫不整,還滿身的酒氣和女人香味,臉上沾染了許多胭脂,立刻讓劉懷仁等人皺起眉頭。
只見劉懷仁、聶寒、楚家夫婦雙手都緊緊攥成拳頭,怒目而視。他們在前線拼命練軍,隨時準備爲國家賣命,這些人倒好,竟然在這裡花天酒地,這都上午了還沒睡醒,真的是國家的敗類!
“給我澆醒他!”劉懷仁怒不可遏,大聲喝道!
立刻便有人拿來兩桶水,冬天的水都是冰的,直接狠狠倒在軍師身上,立刻軍師全身狠狠打了寒顫,一下子抱住全身發抖,清醒過來!
“我是剛上任的新任大將軍!”劉懷仁怒聲喝道,“你身爲軍師,竟然如此作風,軍法當斬!但我給你一次機會,將軍隊裡所有情況都一五一十說出,若有遺漏,立刻身首異處!”
軍師聞言一愣,連忙看向左右兩側的人,發現城主也在。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劉懷仁他是見過的,怎麼會突然成爲大將軍?
不過事實擺在面前,無論他信不信也不能不低頭,連忙磕頭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跟着,這軍師飛快將現在光宇城內的駐軍情況,還有每天操練情況說出來。事實上,這裡的軍隊依然每天都在操練,但下面的人風氣雖然好,但上面的人卻每個人作風都有問題。軍師說的事情倒是事無鉅細,生怕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出來。
軍師大部分的話都是大家知道的,很快周圍的人都聽得不耐煩,就在劉懷仁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軍師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半個月前上面有人對我們下達命令,讓大將軍親自去調查一些事情!”
調查事情?
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是一愣,就連城主也是一樣,這件事他們從沒聽說過。
“什麼事情?”劉懷仁當即問道。
只見這軍師向周圍看了一眼後,猶豫說道,“這事情十分機密,只有我和大將軍才能知道,這裡的人……太多了。”
劉懷仁一愣,一旁的城主卻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呵斥道,“這是我的地界,讓你說就說,難道我也不能聽?”
“閉嘴!”劉懷仁突然大聲呵斥,直接讓一旁的城主閉上嘴巴!
只見劉懷仁面色嚴肅,說道,“機密就是機密,除了比我職位高的人以外誰也不能聽。除陸城主以外,所有人都出去!”
屋子裡的人聞言一愣,包括聶寒和楚家夫婦也是一樣,但他們三人卻是最先站起來,毫不猶豫就往外走去。
其他人見狀也連忙往外走去,很快門就關上,整個屋子裡就只剩下劉懷仁、軍師、陸安三人。
“說吧,什麼事!”劉懷仁大聲說道。
“是這樣的!”軍師看了兩人一眼,起身,來到兩人面前小聲說道,“半個月前上面下來一道密令,說是這場戰爭中有某些門派參與進來。一旦門派勢力加入後就會很複雜,而據說門派的動靜就在我們這邊,所以上面的人派大將軍前去調查到底是什麼門派。”
“怎麼調查?”劉懷仁皺眉問道。
“離開上齊國邊境,潛入敵軍陣營之中,據說門派有人就在東北方戰線這一塊。”軍師連忙說道。
“他去了嗎?”劉懷仁沉聲問道。
“沒去。”軍師當即說道,“大將軍根本沒去,上面問調查結果的時候大將軍就編造搪塞上去,要麼說正在調查中,要麼說調查沒有結果,要麼胡編亂造一些。”
此言一出,頓時劉懷仁臉色陰沉。此時非同小可,雖然他不是天師,但也知道一個門派參與進來的影響有多麼大,他們必須查清楚是什麼門派,再去聯合這門派的敵對門派去應對,否則戰爭會更加艱難。
“必須有人去查!”劉懷仁沉聲說道,“但這個人必須是信得過的人才可以,而且實力必須足以打進敵軍內部,還能全身而出。”
說到這,劉懷仁擡頭看向門口,大聲喊道,“請聶寒進來!”
立刻,一直守候在門口的聶寒走入,劉懷仁飛快將此事告訴聶寒後,聶寒身體一震,立刻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準備,下午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