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左手持一柄利劍,他擅長左手劍,而蘇寬右手持一柄利劍,他擅長右手劍,兩兄弟的左右劍配合起來非常的厲害,甚至可以戰勝一箇中級武士。
“對方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而已,頂多是初級武士,對付他還不是小菜一碟。”蘇長和蘇寬一左一右的圍着蘇燦,心中對蘇燦無比的輕視。
蘇燦神色如常,他前一世經歷了無數的腥風血雨,早習慣了被圍攻,冷眼盯着掠來的蘇冰和蘇凌劍。
蘇冰巧笑兮兮,手指不經意間的劃過弓弦,發出鏗鏘之聲。
蘇凌劍眸光冰冷,只有當望着蘇冰的時候眸光纔會溫和一些。
“別和他廢話,廢了他。”蘇凌劍以冷酷,殘忍著稱,看到蘇燦竟然氣定神閒的控制着血線蛇,一點交出來的意思都沒有,對蘇長,蘇寬下命令道。
蘇長,蘇寬向來以蘇凌劍馬首是瞻,等同於是蘇凌劍的跟班,一聽蘇凌劍的命令,立即揮動着利劍斬向了蘇燦的雙臂,打算先廢了蘇燦的雙臂,再慢慢的折磨蘇燦。
蘇燦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想廢我的雙臂,做夢,現在我就廢了你們持劍的臂膀,讓你們嘗試一下臂膀被廢的滋味。”
嗖!
蘇燦身影一晃,詭異的閃過了兩柄利劍的刺擊,閃到了蘇長的一側,大手抓住了蘇長的臂膀,一用力。
咔嚓一聲,蘇長的臂膀骨折,利劍脫手,一股無法言語的劇痛衝向他的神經,他慘叫一聲,蹲倒在地,右手握着骨折的左臂發出一聲聲殺豬般的吼叫。
嗖!
片刻後,蘇燦閃到了蘇寬的右側,大手抓住了蘇寬的右臂,一用力震碎了蘇寬的右臂。
“啊啊啊啊!”
蘇寬重蹈蘇長的覆轍,右臂骨折,無比的疼痛,利劍脫手,左手託着右臂,發出殺豬般的吼叫。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蘇冰,蘇凌劍根本來不及對蘇長,蘇寬兩兄弟施之援手,兩兄弟的臂膀已經被廢。
蘇燦風淡雲輕的一笑,他剛纔對蘇長,蘇寬已經手下留情了,自己可是擁有百象之力,要是施展出百象之力,估計立即會把兩兄弟的臂膀震成灰燼。
“可惡!”蘇凌劍一怒拔劍,一聲劍鳴直衝雲霄。
蘇冰俏臉含煞,拔出一枚冰鳳箭,搭在了冰鳳弓上,箭頭對準了蘇燦,隨時準備一箭傷敵。
蘇燦面對着高級武士蘇凌劍,中級武士蘇冰,神色如常,沒有一絲的慌亂,笑話,他前一世可是堂堂的武聖,豈會怕兩個小武士,傲氣凌然的說道:“你們兩人膽敢動手,我會讓你兩血濺當場。”
蘇凌劍,蘇冰目光一凝。
蘇冰正要射箭,蘇凌劍感應到了一絲危險,覺得眼前的敵人實力深不可測,朝蘇冰低語道:“冰妹,且慢動手,爲了一隻血線蛇和一個武士交惡,不值得。”
“這就對了。”蘇燦哈哈一笑,身體一晃,消失在了密林中。
見到蘇燦的背影消失在密林中,蘇冰恨得直跺腳,不滿的白了蘇凌劍一眼,怒聲道:“凌劍哥,你何時變得如此膽小了?連一個初級武士都不敢動手,讓一個初級武士白白的廢了蘇長,蘇寬的臂膀。”
蘇凌劍眸光一冷,盯着蘇冰。
蘇冰立即住口,不敢多言,她有點害怕發怒的蘇凌劍。
蘇凌劍一想自己不能對錶妹如此的冷酷,神色緩和了一些,耐心說道:“冰妹看走眼了,那個少年實力深不可測。蘇長,蘇寬左右劍聯手,曾經戰勝過一箇中級武士,那個少年如此輕描淡寫的廢了蘇長,蘇寬的臂膀,實力絕對在中級武士以上,恐怕與我的實力不分上下。”
“哦!”蘇冰冷靜了下來,一思索覺得蘇凌劍的話有理,目光陰沉了下來,“那白白的讓他廢了蘇長,蘇寬的臂膀嗎?”
“哼!”蘇凌劍頓時殺氣騰騰,冷酷的說道:“那個少年估計已經年滿十二歲,今年肯定進入蘇堂,到時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爲蘇長,蘇寬報仇。敢動我蘇凌劍的人,他活得不耐煩了。”
蘇冰眸中閃現了一絲神采,她崇拜的望着蘇凌劍,她就喜歡冷酷的蘇凌劍,覺得他好酷。
蘇凌劍雙手扶着蘇長,蘇寬,安慰了一陣,朝密林外掠去。
蘇冰跟隨在三人身後掠去。
……………..
蘇燦並沒有出得密林,而是掠到一片僻靜的密林,雙目放光的盯着殘繞在手臂上的血線蛇,自語道:“血線蛇的血是補充血氣的聖物,我飲了蛇血,氣血會更加的旺盛,力量會增強,特別是活着的血線蛇的血對武士的血氣的增長更加的有效。”
說罷,他張口咬住了蛇腹,用力的吸血,吸盡了蛇血。
血線蛇血液盡失,片刻後,蛇身冰冷,喪命了。
“血線蛇的肉對武士的身體有滋補的效用,不能白白的錯過。”蘇燦手指如刀直接刨開了血線蛇的蛇身,找來一根木棍洞穿蛇身,撿來一些乾柴,用火石引了火,烤着蛇肉。
片刻後,香味四溢。
蘇燦望着金黃的蛇肉,食慾大增,立即吞食蛇肉,只覺得滿口香味,連牙齒上都留着餘香。
吃了蛇肉,蘇燦也只是半飽,仰首望了一下高懸在頭頂的太陽,自語道:“正午了,到了吃飯的時間,我得速度獵殺一隻獵物回家了。”
嗖!
蘇燦朝裡面飛掠,銳利的目光看到了一隻野牙豬,露出嗜血的笑容,身影疾速衝向野牙豬,不等野牙豬反應過來,一記掌刀要了野牙豬的性命。
“回家嘍!”蘇燦一抓野牙豬,風馳電掣的朝自家掠去。
蘇湄正在家中洗野菜,看到蘇燦回來,笑道:“燦兒回來了!”
“孃親,今日我們烤全豬,開一下葷,不用炒野菜了。”蘇燦興高采烈的說道。
蘇湄望了野牙豬一眼,她已經習慣蘇燦時常帶一個野豬,鹿,獐子之類的獵物回家,聞言應道:“那好,我們正午吃烤豬。”
蘇燦動手宰殺野牙豬,和孃親一起做飯。
母子兩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端坐在院落中閒聊。
蘇湄突然正色道:“燦,你今年已經年滿十二歲了,眼看就要立秋了,你應該去蘇堂求學了。”
“求學!”蘇燦滿面的疑惑之色。
蘇湄笑着解釋道:“蘇家有兩個規矩,那就是蘇家子弟年滿十二歲必須參加求學禮,上蘇堂入學,年滿十五歲參加家族的成年禮,在家族在外地的產業中任職。”
“孩兒想陪在孃親身邊,不想到蘇堂求學。”蘇燦目光堅定的說道。
“乖孩子!蘇家的規矩不能破。”蘇湄耐心勸說着,“你雖然不是蘇…..”
說到這,蘇湄眸光突然一陣黯然,片刻後,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說道:“蘇堂會有堂師強制帶走年滿十二歲的少年去蘇堂報道。眼看立秋後的入學來臨了,會有堂師帶你走的。”
“也許蘇堂的堂師根本忘記了蘇家還有我蘇燦這個十二歲的少年沒有入學。”蘇燦玩味的一笑。
蘇湄被逗笑了,她也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日子平靜如水,蘇燦每日都堅持施展吞天吐霧吐納法,用來增強實力。
突然,一個堂師的到來打破了蘇燦生活的平靜。
一日,蘇燦從外面回來時,看到了一個健壯的武師正在和自己的孃親交談。
“燦,回來了。這是蘇堂的堂師蘇剛,快快見禮。”蘇湄急切的朝蘇燦吩咐道。
蘇燦向來聽孃親的話,聞言朝蘇剛一禮,道:“見過堂師!”
蘇剛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蘇燦,片刻後,讚道:“不錯,骨骼清奇,是練武的絕佳人才。”
一陣閒聊後,蘇剛帶着蘇燦踏上了前往蘇堂的路途。
本來,蘇燦不想入學的,想陪在孃親的身邊照顧孃親,可是孃親決意讓他前往蘇堂入學,他不想讓自己的孃親不快,就順從的隨着蘇剛前往蘇堂。
“以後你每個月都會有三日的時間休假回家。”看到蘇燦對孃親戀戀不捨,蘇剛心神一動,這一幕和自己當年的那一幕是多麼驚人的相似,忍不住提醒蘇燦一句。
“哦!”蘇燦心中好過了一些,最起碼每個月還有三日的時間能回來陪孃親,到時自己想法爲孃親準備好一個月的食物,省的孃親每日挖野菜度日。
蘇剛領着蘇燦沿着羊腸小道朝蘇堂奔去。
蘇剛很快發現了異狀,他是武師,奔走起來氣不喘,腳步不亂,但是自己身後的蘇燦只是小小的武士,能保持一路上奔走起來氣息不亂,腳步穩定,委實難得,對蘇燦有了一絲欣賞,心想:“等回到蘇堂,對這個小傢伙進行象力測試,倒要看看他的力量能達到多少象力,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要是他的力量能達到一象力,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日後我就要多關注他一下,等他進入中級學堂,我將收他爲學生。”
蘇燦不知道蘇剛的想法,亦步亦趨的隨在蘇剛身後,蘇剛快,他快,蘇剛慢,他慢,殊不知,自己的表現已經引起了蘇剛的注意。
“蘇堂到了!”行了數個時辰的路,蘇剛朝身後的蘇燦說道。
“蘇堂!”正在觀賞原野風光的蘇燦猛的舉目朝前望去,看到了一排排整齊劃一的樓閣,看到了一個個寬廣的演武場,心中想到:“以後我就要成爲蘇堂的學生了,希望在蘇堂中能安心的修煉,不要有太多的白癡來找我的麻煩,否則會很煩的。”
要是那些進入蘇堂求學,準備大展身手的蘇家子弟知道蘇燦有如此的想法,不氣得吐血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