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師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林白告訴我,這件事其實給總部的震撼也是很大的,尤其是地師的天星風水術,更是讓他們警惕。
關於天星風水術,他們手上也有,還是好幾本,可每一本都有殘缺,就算是掛在獵人商城的那一本也是他們主動閹割過的,換來研究一下風水,提高一下水平可以,但要是用來打帝陵的主意和用風水殺人,那可不行了。
所以這個地師的潛在威脅依舊是很大,很怕他還會去破壞一些帝陵,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是非常嚴重的事情,而天星風水術的危害更是恐怖,如果那一天沙城的陵園人數多的話,那可不是一般的事件了。
所以獵人總部加大了力度去通緝那地師,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吳善輝的身份可是曝光的,他的字跡,容貌,指紋,DNA等等,全都有記錄,想躲應該沒那麼容易。
地師這件事的處理結果對我們來說當然是不滿的,羅樂等人紛紛抱怨過,但總部很強勢,我們也沒辦法,只能耐心等着了。
沒幾天,賞金獵人的擴招也已經結束,從一百多人之中選出了五十人,加上我們這些老人,剛好九九八十一人,也不知道他們幹嘛要選這麼一個數字,難不成還真想對應什麼嗎?
五十人選出來之後,集中在東海,那裡是東部分局的地盤,把人弄在一個島上集訓,我也是這一次的教官之一。
不過我不參與他們的正常培訓,我的任務就一個,那就是用實力告訴他們,別以爲進了賞金獵人這邊就萬事大吉了,進來了就給我夾着尾巴做人,這個世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最好給我低調點,然後要做任務也給我找小怪練級去,別一出山就整個大的,死了沒人負責的。
我帶着林白的命令去了東海,和東部分局的人接觸之後才發現,我這種身份的教官有四個人,東南西北四個分局都各派一人,任務都是一樣的,就是讓他們認清自己的實力。
讓我憤憤不已的是,見了四個人之後我才發現,我要的價格是最低的,林白真特麼的是個奸商,當場我就打電話罵了他一頓。
“柳兄,你牛”
其餘三人之中,我有一個認識的,是第一批的賞金獵人,名字叫徐海濤,看見我打電話罵林白,頓時傻了眼了,那可是紅色風水師南方分局的老大啊,就這樣罵了?
“老徐,說什麼呢,這傢伙就是個奸商,不罵他罵誰”
“哈哈,不得不服氣啊,獵人榜第一就是第一”
“老徐,你怎麼陰陽怪氣來着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啊”
“哎,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啊,我在北方那是當孫子,你在南方當大爺,酸得我不要不要的”
“不是吧,北方那個老大我看着挺和氣的啊”
“你去試試就知道了,看着和氣,強勢得要命,你不知道嗎,四方老大,那可都是經歷過戰爭的,鐵血強硬着呢,妥妥的少壯派”
“那我還真不知道,你給我說說”
我大笑着說道,林白是有一股子軍人的氣勢,不過我記得他是特殊戰線出來的,沒想到他還打過戰,那可不就不得了。
不僅我好奇,其餘兩人也好奇,他們是第二批賞金獵人之中的佼佼者,獵人榜單前五之中,我們佔據了四個,可以說是賞金獵人之中最猛的一批了。
我們一起喝酒聊天吹牛,很坑就建立起了聯繫,強者最容易吸引強者,大家放開胸懷,聊了起來,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話題早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天南地北的一頓嗨。
前一個星期我們都沒什麼事情,就是看他們新人培訓,然後看他們之中的尖子和刺頭,這些人就是我們接下來要收拾的,不把他們打疼了,他們根本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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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五十個人,刺頭不少啊,東部的人實力不強,一個個都要翹尾巴了”
看完他們的培訓內容,徐海濤第一個不滿了,這種培訓對於提升實力沒什麼用處,所以總部沒有安排什麼導師進來,都是教他們一些規矩什麼的。
正是因爲實力不強,所以導致刺頭極多,他們之中私下裡已經開始打架分化了,實力強的紛紛開始冒頭了。
“說的對,咱第一批的,當時的培訓教官大部分是文職人員,可我們哪個敢這麼狂,懂不懂點尊師重道了,不能忍”
我也是吐槽了起來,當時我們九個人培訓,可是一個比一個謙遜,誰敢對教官不敬啊,就算是姜道然那種直性子也保持相當的尊敬,可是這些人,我只看見了沒素質三個字。
“柳哥,你說,怎麼搞”
“東海這邊別的不多,島多,弄幾個無人島,咱擺下擂臺怎麼樣,告訴他們,來挑戰我們,贏了的話,立馬結束培訓,天高任鳥飛,而是還有積分獎勵”
“這,不好吧,上面可沒給咱這權利”
“沒什麼不好的,大不了從我們身上扣,難不成還怕這幾個菜鳥踩我們不成”
“陰溝裡翻船也不會在這種角色上面翻,我同意了,你們呢”
“既然兩位哥哥都不怕,我們也不好丟人,就一起了”
“行,我們走,先拱供火,要不然這些傢伙不上當”
我獰笑一聲,隨即和老徐三人出現在那羣新人面前,對着他們破口大罵,順帶着冷嘲熱諷,激起他們的火氣。
一羣年輕氣盛的傢伙自然是不服了,所以我們又順勢提出了打擂的要求,贏了好處多多,輸了什麼懲罰都沒有,只要以後夾着尾巴做人就行了。
我們又公開了我們幾個人的身份,獵人榜前五之中四個都在這裡,一下子有不少人眼冒金光了,這可是揚名的好機會啊,要是打贏了我們,那不得一下子名震江湖?
東部這邊自然是知道我們要幹什麼,很快清理出幾個無人島來,安排船隻,把我們送過去,然後對那些人宣佈,想挑戰哪一個,自己上船,上了就給你載過去,一時間,都爲了搶船差點打起來了。
不少人見我們也是年紀輕輕是很不服氣的,以爲我是總部立起來的宣傳人物,根本是名不其實的,沒什麼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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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
“少廢話,我沒興趣聽你的名字,想讓我記住你是誰,打贏我在說”
“給臉不要臉,敬你是前輩,還特麼給我狂”
第一人上島來了,我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一開口我就呵斥,那人頓時惱羞成怒,罵了一句就衝上來了。
此人速度很快,雙腳強健有力,看起來是練過腿功的,距離我幾米遠的時候就飛起一腳,向我踢來。
我冷笑一聲,刺頭就這個水準嗎,猛然向前避開那一腳,一下子把他給推出去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不過他的反應也極快,一交手就知道自己之前大意了,一下子打滾翻身起來,然後在一次猛撲過來,鞭腿打得空氣都呼呼作響。
“腿功不錯,也打過實戰,只可惜,氣勢差了一點,老子教你怎麼殺人”
我大笑一聲,點評一句之後,也是以腿打腿,和他對擊,兩人的腿部相撞,打出了爆裂的聲音,兩個人的腿部都遭受了創傷,然而我是越戰越勇,而他已經露出了怯意。
原因很簡單,我已經爆發出殺意,讓他感覺到這不是一場打擂,而是一場生死搏殺,他都心生怯意了,自然是漏洞極多,一下子被我打倒在地,打成了豬頭。
“連人都沒殺過,還敢跟我在這狂,當尼瑪的刺頭呢,今天你有機會活着,你讓那些邪道也放你試一下?”
我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不僅打人,還要侮辱他,足足幾分鐘之後,纔有人來把他擡走。
十幾分鍾之後,再一個刺頭上島了,這一次,他沒有選擇近身搏鬥,一來就很客氣的給我行禮。
“不用浪費時間了,現在我就是邪道,是通緝犯,是你要追殺的人,來,使出你的強項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鬥法吧”
“呵呵”
那人取出一把長劍,揮舞出了陣陣劍光,看起來極其駭人,然而我只是用龍牙劍一招就把那些劍光全部打掉了。
“前輩太厲害了,認輸”
“笑話,現在我是邪道,還能讓你認輸嗎,難道你想當叛徒嗎,接招”
我大罵一聲,這傢伙以爲是過家家嗎,真以爲藏拙了就行嗎,我可不管那麼多,直接一個大手印拍下,那傢伙無法躲避,頓時爆出了真實實力,把我的手印轟散。
然而事情還沒結束,等到手印散去,我已經近身了,接連不斷的打出雷法,將那人打得節節敗退,最後用龍牙劍崩碎他的長劍,讓他吐血倒飛而去。
可這樣,我還是沒有放過他,再一次追上去了,將他打得個半死,真的是隻剩下一口氣的那種,連東部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勸我不要那麼狠。
“狠,這才哪裡到哪裡,今天我收着力的,要是遇到了邪道,還能跟他聊狠不狠的事情嗎,去年淮南之戰知道嗎,兩個徹底殘廢,生不如死,剩下八個要不是救援得力,也早就死掉了”
我大叫了起來,以爲賞金獵人是過家家嗎,這不是普通的一份工作,來這裡就是要玩命的,姜道然一戰折損,鄭毅還沒正式加入就戰死了,這都是血淚教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