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走進房間的是一個女人,一個細看諸處好的女人,那個女人很年輕,大概二十歲剛出頭,她的臉蛋紅紅的,看起來很健康,但是此時她的眼睛卻滿是悲傷。
她走進來之後便自報了姓名,她是傅萬三的小女兒,她叫傅萬芳。
傅萬芳好像不肯接受這樣的事實,她不信她的父親被人謀殺了,可是這畢竟是事實,她的父親真的被人謀殺了。
她那悲傷的眼神讓葉冰吟都不忍直視,也許是傅萬三最痛愛這個小女兒吧!所以她與傅萬三的感情很好,那是真正的父女感情。
葉冰吟看着傅萬芳,然後問道:“昨天晚上謀殺發生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雖然這句話葉冰吟覺得沒有多大的必要問,但是他還是問了出來,他需要知道昨天晚上所有人都在做什麼?雖然大多都在睡覺。
傅萬芳看了一眼葉冰吟,然後說道:“我在睡覺!”
葉冰吟點點頭,然後接着問道:“你覺得誰有可能殺了你父親!”
傅萬芳起先還很傷心,可是她突然聽到葉冰吟的這個問題之後卻開始激動了,她連忙回道:“我覺得那個王月明很可疑!”
傅萬芳說完之後,倒讓葉冰吟開始吃驚了,因爲他問了幾個人,他們都說王月明不可能殺了傅萬三,可是傅萬芳卻覺得王月明有這個可能殺人。
“你可有什麼根據!”葉冰吟看着傅萬芳問道,而他所說的根據也就是證據。
傅萬芳有些猶豫,最後說道:“沒有,我只是直覺,當年他資助我父親的時候他比我父親有錢多了,可是幾年前他生意破敗,現在要靠我父親的救濟他才能夠生活,你說他心裡能好受嗎?一個男人把尊嚴看的那麼重,他心裡定然是不爽的!”
傅萬芳雖然說是直覺,但是她卻說出了一個理由,一個男人的面子問題,葉冰吟覺得這個問題是值得玩味的,如果王月明真的是那樣一個人的話,那麼他的嫌疑不小。
葉冰吟看着傅萬芳笑着問道:“傅小姐如此高雅,而且身出豪門,定然有不少男子前來追求吧!不知傅小姐可是有了意中人!”
傅萬芳突聽葉冰吟這樣問,臉霎時間的紅了,她不明白葉冰吟怎麼問她這個問題,難道是葉冰吟看上了自己嗎?
葉冰吟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看着傅萬芳,他在等傅萬芳的回答,狄雲卻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葉冰吟已經有了花柔,花柔是那樣好的一個女孩子,誰娶了他都是幸福。
傅萬芳羞澀一笑,搖頭道:“沒有,我這樣是身份,沒有多少男孩子敢來追求的!”
其實這個情況也容易理解,好的女孩子不乏追求,可若是一個女孩子太過高處不勝寒了,反而讓一些男孩子望而卻步了,而傅萬芳便是這樣的女人,她有錢,身份高貴,不是一般的男孩子配的起的,所以敢來追求他的人定然不多了。
“你覺得你二哥這個人怎麼樣!”葉冰吟接着問道,而葉冰吟這樣一問,傅萬芳才發現自己剛纔想多了。
“我二哥他人很好啊!對我也很好,就是有的時候脾氣暴躁一些,心裡不爽就想打人,所以他生氣的時候除了父親沒幾個人敢去勸他的!”
葉冰吟點點頭:“他有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傅萬芳想了想,最後說道:“不良嗜好倒沒有,不過他喜歡到一個地下賭場去玩,那個賭場聽說賭的東西很特別,不是誰想進去便可以進去的!”
傅萬芳這樣一說,葉冰吟和狄雲兩人都來了興趣,他們兩人進過的賭場也不少了,特別的賭場他們還真沒有進去過。
“你可知道那個賭場在什麼地方!”葉冰吟追問道。
傅萬芳在猶豫要不要告訴葉冰吟他們,最後她還是說了,因爲葉冰吟他們是警探,只有把她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他們才能給儘快找出殺害她父親的兇手。
“知道,那個地方很隱蔽,在一家歌舞廳的裡面,歌舞廳只是一個幌子,那個賭場纔是他們賺錢的真正行當,那個歌舞廳叫海棠!”
傅萬芳說完之後,葉冰吟點了點頭,如今審問到這裡,他們已經延伸出了不少問題:傅萬貫所說的溫柔鄉,傅萬兩經常去的地下賭場,傅萬三的敵人賀生平。
葉冰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複雜了,但是他對自己的充滿信心的,只要他們按照他們所掌握的線索一條條查下去,他就一定能夠找到兇手殺人的動機,自然也就能夠找到誰是兇手了。
“你的叔叔傅萬四好像是一個很清苦的人!”葉冰吟接着問道。
傅萬芳聽完葉冰吟的話之後點點頭:“他算是我們府裡最節約的人了,他總是爲府裡上下着想,有的時候我去賬房取錢花,他都要一筆一筆的記上,取了多少記多少,所以我們家沒人敢去隨便花錢!”
“如此說來,如果傅府沒有了傅萬四,你們府裡怕是要花錢如流水了!”葉冰吟覺得有些可笑,因爲這個傅萬四的做法,真的讓人有些想不通。
傅萬芳點點頭:“可以這麼說吧!其實他們這些人都是很需要錢的,但是就因爲有了傅叔叔,他們並不是敢那麼大手的花,我父親很欣賞他這一點!”
“這個要求是你父親給他提的嗎?”葉冰吟看着傅萬芳問道。
傅萬芳點點頭:“沒錯,我父親是從一名不文然後慢慢做起來的,所以他知道錢財來之不易,他不讓我們大手花錢,所以他給叔叔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葉冰吟沉思片刻,他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好問的了,於是他便讓傅府的管家張史進來,張史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的圓圓的,很是可愛,可是他的臉上卻好像從來不掛笑容似的,這讓他那圓圓的臉顯的很滑稽。
一個胖人如果不經常笑笑,那是一件很讓人覺得可笑的事情,可能別人不這樣認爲,但是至少葉冰吟是這樣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