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他吃驚的不是因爲小男孩長得有多英俊,而是因爲小男孩很像一個人……
此時,小男孩正搖晃着女人的手,奶聲奶氣地說到,“媽媽,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爸爸嗎?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爸爸,我要去見他。”
女人很年輕,也很美麗,此時臉上是濃濃的失意和憂愁。
她彎下身子,撫着小男孩的臉,“媽媽的確很想讓你去見爸爸,可媽媽現在沒有辦法。”
“爲什麼呀?”男孩晶亮有神的眼裡滿是疑惑。
女人神色既是難過,又是古怪,“媽媽答應你,遲一點,媽媽一定帶你去見爸爸。”
車上的宇文昌看着小男孩熟悉清俊的五官,眼底裡充滿了愕然。
這跟宇文家的人長得這麼像,難道是宇文家其中一位男人的骨肉?
所以,他下車去了,走向了兩人……
……
國內。
項詩坐在辦公桌前,左思右想。
因爲她想要決絕一點,解開心底的謎團。
她意識裡覺得和宇文睿沒有任何關係,那是因爲出於對媽媽的信任。
可信任歸信任,事情總需要最真切的證據。
如果沒有通過實證的話,她這樣等於是自欺欺人。
可媽媽畢竟已經離開了,她沒法親自從她口中得到答案。
所以,她必須親自去證實這個答案。
這樣,以後她和宇文睿在一起纔會心安理得,不會一邊愛着,一邊又恐懼着。
要不然以後,要是這件事情出乎她的意料的話,這將會是無法挽回的惡果,也會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到時候,她會沒有辦法面對任何一個人的異樣眼光。
所以,她想要去做那件原本不想做的事。
之前一直不想做這一步,是因爲她害怕面對最後的結果。可現在她已經決心和宇文睿在一起,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把一切都弄清楚了。要不然她的心回一直七上八下。
想了一會,她撥通了宇文睿的電話,笑着開口了,“今晚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好,你想去哪裡吃?”
項詩故意想了想,“到我家去吧。”
那邊的宇文睿聲音立即變味了,清朗卻又含義十足,“你這是在變相邀請我今晚翻你牌子嗎?”
她微微抿脣,“我邀不邀請你,你不都是來去自如嗎?”
“說得我好像懂穿牆術似的。”
“你豈是會穿牆,簡直會穿心。”
“呵。”他聲音裡染着一絲潤朗笑意,“我成穿山甲了。想當初,你的心就好比是一座山,我穿啊穿,才把你給穿破了。”
項詩聽着他這話,不知爲何竟然有幾絲惆悵。
因爲……愛得越深,就害怕面對一些意外結果。
她收起心情,又笑着,“以後都報答你,行了吧。”
“嗯,用一輩子報答。”
“那好,下班後,我們一起去買菜,然後回家做飯。”
“好。”
…
傍晚,宇文睿踏正正點下班了。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幾位秘書都愣愣地看着,然後滿地找眼鏡的。
因爲他們的總裁從來沒有在正點下班過,基本都是最後一個離開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