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摘除下一切儀器。
奧黛麗馬上着急問了,有些擔憂,“一會,他醒來之後會是怎麼一種狀況?”
醫生略微斂眉,“這個不好說,這種干預方法的結果是因人而異的,根據之前的衆多的患者得出,有一半的人能有很好的效果。至於他……得看上天的安排了。具體情況,等他一會麻醉過了醒來後,再觀察一下。”
奧黛麗只能忐忑地等待着。
過了15分鐘後,宇文睿醒來了。
她第一時間撲了過去,趴在他旁邊,問到“睿,你覺得怎麼樣了?”
宇文睿的眼神有些迷糊,支了支頭部,有些吃痛,“我的頭怎麼會痛?”
指腹摸到手上捆着紗布,他很奇怪,“我的頭怎麼了?”
奧黛麗看他神色裡沒有平時的那種凌厲,只有一種淡淡的,迷惑不清的平淡,她心中有些驚喜,馬上轉頭看向醫生,“醫生,幫他檢查一下。”
醫生過來了,看着宇文睿,“宇文先生,你不知道你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宇文睿皺起眉峰搖了搖頭,“我受傷了?怎麼沒有印象?”
奧黛麗隨即說到,“你不小心在撒水的地板上摔了一跤,所以摔破頭了。不過沒有什麼大礙,所以這兩位醫生剛纔幫你治療。”
“哦。”宇文睿很淡地應了一下。
醫生看他這般模樣,又裝作職業化問,“爲了更好地瞭解你腦部有沒有創傷,請你回到一下問題。你結婚了嗎?”
“沒有。”
“那你有女朋友嗎?”
宇文睿思考了一下,“沒有。”
“那你認得眼前的小姐嗎?”
宇文睿看向奧黛麗,點頭,“認識。”
“她和你什麼關係?”
“朋友。”
奧黛麗立即一副很着急的模樣,“睿,你怎麼說我和你是朋友關係了?我明明就是你的妻子。”
宇文睿疑惑了一下,“妻子?”
“當然,我們前不久才結婚了呢。”
一旁的醫生在奧黛麗的示意下又說到,“看來宇文先生因爲跌倒,腦部的某些神經有些創傷,造成記憶區受到損傷。”
宇文睿忍不住問,“那麼說我是失憶了。”
醫生笑了笑,“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不等於是失憶,這種情況也許是因爲淤血壓迫神經又或者神經受震盪所致。不過你不是記得不起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就行。相信在你的妻子的照顧你,你會很快康復起來的。”
奧黛麗又說到,“那麻煩醫生給他開點藥物。”
“好”
醫生和護士識趣地出去了。
隨後,奧黛麗溫和地看着宇文睿,“睿,你不記得我們結婚了,不要緊,我們有結婚證書做證明呢。”
她扶過他的手臂,“來,我們回房間看證書。”
去到奧黛麗的房間,入目是滿眼的清新,色調都是以竹青色爲主。窗紗是淺綠的,窗口放着很多可愛綠油油的植物,連牀褥之類的都是翡翠色。讓人彷佛進入了一個滿是生命的綠色世界一樣。
他不禁看了她一下,“你很喜歡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