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他通知霍南城他要出院,打發他給他辦了出院手續,並且護送他回家。
霍南城皺着眉,不放心的道:“你不養好傷,把腿傷的下一次手術做完再回去,我怕你落下殘疾。”
他那破徒弟沒有照顧這個男人的意思,他也不指望他自己能多心。
真他媽-的操心。
冷浩辰淡淡的道:“我有點想她,回去。”
霍南城,“……”
他冷笑着冷言冷語的諷刺,“你這條腿要是殘了,我掀了她的髕骨,讓你倆做一對殘腿夫妻。”
“你敢。”
冷浩辰回半山別墅的時候正下着暴雪,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七點,霍南城拿起冷浩辰的電話吩咐保鏢把秦淺捉回來。
“夫人在跟別人吃飯,她說吃完了再回來。”
霍南城脣角揚了揚,漫不經心的道:“把她的桌子掀了。”
冷浩辰坐在沙發,屋子裡空調很暖,擡手漫不經心的解着大衣釦子,然後把衣服脫下來,“你什麼時候也喜歡用這麼粗暴的手段了?”
霍南城挑眉瞥他一眼,“你喜歡用溫柔的手段?那行,你等她跟別人吃完飯再自己回來。”
冷浩辰接過傭人遞過來的茶,低頭吹着清香的熱氣,淡淡的道:“跟誰一起?”
“男人。”
其實不止男人,還有助理和其他幾個女演員。
冷浩辰抿了一口茶,輕描淡寫的道:“既然已經掀了,那讓她回來吃。”茶杯擱下,他才又問了句,“你要在我家吃飯嗎?”
霍南城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守在一邊的傭人,“我沒興趣看你們吵架,回去吃。”
他走之前還是把冷浩辰弄回了臥室裡,家裡除了保鏢之外,他還事前安排了一個男護工。
冷浩辰躺在久違而熟悉的牀褥,彷彿鼻息間都縈繞着女人清香而柔軟的味道。
秦淺倒是沒過多久回來了,她低着腦袋推開臥室的門,看到牀低頭看着手提的男人。
她似乎喝了不少酒,所以有點站不穩。
眯着眼睛皺起眉頭,“你……你怎麼回來了?”
男人的視線迅速的掃了她一眼,最後落在她的臉,不溫不火的回答,“想你了。”
還沒等秦淺開腔,他已經嗓音微沉的出聲,“去把衣服換了,洗個澡,陪我吃飯。”
她整個人軟軟的靠在門框,臉頰酡紅,眼神迷醉,透着嫵媚,卻沒有要進來的意思,“不吃,我吃過了。”
見她轉身要走,冷浩辰眉頭微微蹙起,壓低的聲音有點不悅,“去哪兒?”
秦淺手指按着眉心,正眼都沒瞧他,只是懶洋洋的道:“下去喝醒酒茶。”
這些天她幾乎每天回來都是醉着的,傭人已經習慣在她每天進門準備醒酒茶了。
男人望着她嫵媚的側顏,溫淡的低低的問道:“什麼時候來?”
“看會兒節目洗澡睡覺……”她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邁着有些凌亂的步子走到牀邊,俯身擡手撫男人明顯消瘦卻依舊英俊的容顏,氣息間酒香縈繞,“這陣子不見你……我差點都忘了,冷浩辰,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非法囚禁了?”
可能是因爲喝了酒的關係,她的手鮮少的溫熱,沒有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