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早報時間,這裡是國家新聞局,現在讓我來報道昨晚的頭條新聞,昨晚酆都市遭遇了奇怪的生物襲擊,導致酆都市居民處於水深火熱當中,根據不完全統計,酆都市百分之七十的人口已經遷移到安全的地方,請收到現在早報還沒安全離開的酆都市居民們保持好心態……”
“根據報道,國家已經出動了軍團,只需要聽從酆都市正府的安排,避免再出現其他的傷害,而其他臨近酆都市的城市市民也不要慌張,請大家有序的離開,避免出現不必要的傷亡,相信正府與軍團,他們全面保護好你們。”
趙禹張開了雙眼,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病牀之上,耳朵的失聰感也漸漸褪去,聽到了電視機傳播過來的新聞,他呼出了一口濁氣,感受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發現胸口處還殘留着一絲疼痛,這傳來的疼痛讓趙禹有些竊喜。
他知道,痛就代表着自己還活着,萬幸過後,他想起了那個年輕的母親,想到她託付給自己的女娃娃,“譁”一聲坐起來,然後受到了傷口撕扯之痛,讓他齜牙咧嘴地吸了口冷氣。
在趙禹地牀角,坐着一個俏影,一束金髮盤起來,潔白的鵝頸下有着光滑的嫩背,金髮女子坐在轉椅上,盤起大腿,因爲穿着黑心無袖短衣和白色的緊身裙,讓她整個曼妙的背後構造線非常性感有致,而且露出來的肌膚雪白細嫩。
擁有這個性感背影的主人聽到了背後有聲音,挪動了自己纖細的蜂腰,戴着金絲眼鏡的她原來是一個外國人。
金髮女郎的臉容很精緻,五官細緻立體,脣瓣如同一片嬌嫩的花瓣,紅潤而玲瓏,最迷人的是她那雙藏在鏡片後的異瞳,一金一藍。
金髮女郎不僅沒有白人女子皮膚粗糙的缺憾美,反而美得透出東方女子的嬌柔美,這個女子像是有一股魔力似的,深深地吸引着趙禹。
這個妖孽一般的外國女子看到趙禹醒來後,紅脣微微揚起,露出迷人的微笑,然後完全扭過身子,其中還快速地披上一件白衣大褂子,但是趙禹還是眼尖,看到了金髮女郎妖魔似的嬌材,雖然金髮女郎有玲瓏之感,但鵝頸下面還是保存着外國女子的高傲。
豐滿不缺柔美,飽滿的事業線讓趙禹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呼吸都急促起來。
“你醒了?”
她挑了挑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露出職業的微笑,對於趙禹偷看她的一幕不介意,只是流利地說話有英文口音的華夏文:
“你傷那麼重,還以爲你要睡上好幾天呢。”
金髮女郎正是蒙面女子所提的愛琴海博士,但她也是趙禹學校裡的教授,因爲趙禹成績優異,所以趙禹還算得上是愛琴海半個門下弟子。
“愛教授,你怎麼也在啊?”
趙禹搖了搖腦子,開口問道:“難道你也……”
因爲兩人關係亦師亦友,所以趙禹說話也不忌諱。
“想什麼呢?”
愛琴海走到了趙禹的面前,一巴掌在他的腦袋上拍了拍:“我可是覺醒者,哪有那麼簡單跟你一樣沒命。”
趙禹啞然失聲,看着眼前柔美的女子,有些不可相信地問話:“愛教授,你也是血脈覺醒者?”
眼前這個女子,趙禹除了看出來她的美,真的看不出來什麼特別之處。
看到趙禹竟然懷疑她是一個花瓶,愛琴海的臉色微微難堪,她嬌喝一聲,然後雙手抓住病牀直接擡過了頭頂,嚇得趙禹哇哇大叫。
看到趙禹驚慌的模樣,愛琴海得意地問道:“還敢不敢懷疑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
趙禹雙手緊緊抓住牀沿,嚇得膽子都要跳了出來,生怕愛琴海一個生氣直接把他給摔了下來,趕緊認慫道:“對不起,愛醫生,我怎麼敢懷疑你,我是一個傷者,你不要這麼嚇我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愛琴海得意地揚起了嘴角,她雖然喜歡自己的美,但也討厭自己的美,因爲每人都只是看她的外表,根本沒人注意到她的實力也很強大。
放下了嚇個半死半生的趙禹,她還開心地拍了拍自己的小手,瞪了趙禹一下:“看你還敢不敢懷疑我,哼!”
趙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愛琴海看着很美,但是性格卻有些喜歡較真,跟個小女孩似的,只是誰能想到一個看似嬌柔的女子卻有着如此龐大的能量。
果真女人都不好惹!
“愛醫生,你既然是血脈覺醒者,那你知道怎麼才能成爲血脈覺醒者嗎?”
趙禹看着愛琴海,問出了自己最想問出的問題:“我也想成爲血脈覺醒者,成爲你那麼厲害。”
雖然知道愛琴海不好惹,但是趙禹已經知道跟愛琴海的相處之道,就是贊她厲害就行了。
果然,聽到了趙禹稱讚她厲害,她不好意思地害羞起來,看到愛琴海害羞的樣子,趙禹以爲有戲,但是愛琴海後面說的話卻讓他失望了。
“想要成爲血脈覺醒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首先要你的血液裡有覺醒因子,並不是網絡上面所說那樣,誰都可以成爲血脈覺醒者。”
愛琴海毫不猶豫打擊道:“所以你要想成爲覺醒者,還得看你祖宗給不給力。”
“雖然還不知道你能不能成爲血脈覺醒者,但是你的體質卻有着過人之處。”
這時候,趙禹發現窗口飄來了一個身影,女子是昨天晚上的蒙面女子,她蹲在窗口那裡,還戴着墨鏡和口罩。
她的臉容有些白,是那種病態的白,她跳了下來,腳步卻有些不穩,多虧了愛琴海的攙扶,不然她還真的摔在了地上。
“花花,你怎麼了?”
愛琴海露出擔心的樣子,手抓住蒙面女子,查探一番後才微微放心,只是還是皺着眉頭問道:“你明知道你身體內的暗疾,還這麼衝動。”
蒙面女子擺擺自己的手臂,直接望向趙禹:“我叫花蝴蝶,是國防部的一分隊隊長。”
說着,花蝴蝶被攙扶到了一張椅子上,她透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呢,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了火海里。”
趙禹微微一愣,沒有想到救自己一命的是這個女子,隨後想到了女娃娃的安全,問道:“那個女娃娃呢?”
花蝴蝶盯着趙禹看了很久,直到趙禹心慌慌時才移開秋眸,淡淡說道:“我已經把她送去帝都市了,她很安全現在,只是神智有些不樂觀,剛懂事就遇到這種事情,應該很難接受現實了,而且我也查過了她的身世,萱萱的父親其實早幾年就已經去世了,這三年,一直都是萱萱媽媽一個人撫養。”
想到了小女娃的悲慘的遭遇,趙禹的神情暗淡了幾分,於是問道:“那這個小女孩有覺醒基因嗎?”
花蝴蝶搖了搖頭,趙禹的臉色更加暗淡,花蝴蝶沒有安慰他,這個世界從要大變的時候,就註定有不少人要家破人亡,而最主要做的,還是努力活下去,她問起了愛琴海:“他的血液檢查出來了嗎?”
愛琴海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自己辦公桌,拿起了一堆文件遞給了花蝴蝶,開口解釋道:“他的血液成分裡面沒有覺醒存在的因子,因此他不能成爲覺醒者,更不能是覺醒者,所以你所說的再生之能很可能是他的體質特殊,又或者是血液開始返租的原因……”
“只是昨晚我也實驗了一下,割開了他身上的傷口時,卻沒有再生。”
“所以我推斷,他的再生之能只有在危及性命的時候纔會出現,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的體質的確異於常人。”
花蝴蝶點了點頭,然後把紙質都放在了趙禹的牀頭邊,說道:“血脈覺醒者,如命名的意思,覺醒體內血脈存在的因子,因爲我們每個人都極有可能有上古時代的先人所遺傳的基因。”
“昨天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異獸是真實存在的東西,而這些異獸,都是從上古時期存下來的,所以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上古時代的那些神話,是確實存在的。”
聽完這些,趙禹的神情嚴肅,他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那些神話都是真實存在的,那豈不是女媧補天、夸父逐日這些等等的傳說都是真的?
花蝴蝶猜到了趙禹的表情,繼續解說:“隨着時代的變遷,血脈越來越紊亂,哪怕你只有一滴屬於上古時代的那些神人的血液,你也有機會覺醒它,或者有機會你可以成爲上古時代的那些神人一樣,翻手爲雲,覆手爲雨!”
“翻手爲雲,覆手爲雨?”
趙禹喃喃一句,腦子已經開始幻想,上古時代的人肯定都是屬於無敵的一方,而有人能得到他們的傳承,哪怕沒有完全修行,在現在這個世界上,豈不是一尊神?以後有人舉手就讓一座山搬動,輕輕一跺就應起海嘯。趙禹已經不敢想象下去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不夠用了。
“你不用擔心,你雖然沒有上古人所留下的基因,但是你的體質卻有着變態的神通,我想你應該就是在返祖。”
花蝴蝶思考一下,然後說道:“覺醒不一定好,但出現返祖現象,以後的路途一定很逆天,因爲返祖,就是在暗示着,你以後有機會覺醒出上古人最純的血液,血液越純粹,就沒有上限,換種說法,你成爲那位神,也是有可能的。”
聞言趙禹抓緊自己的拳頭,臉色緊張看着花蝴蝶開口:“那我該如何讓我的血液純粹起來?”
自他被開始宣判無法成爲血脈覺醒者時,他就已經死心了,但從花蝴蝶口中得知還有返祖的可能,他又燃起了希望。
花蝴蝶淡淡說道:“成爲血脈覺醒者,又或者,成爲……”
“走出那一條路……”
花蝴蝶後面的話非常小聲,隨後又是嘆息一聲:“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別人都是覺醒血脈後才返祖的,我也不清楚你爲什麼沒有覺醒就已經返祖了,而且我接觸這方面的東西不多,等你傷好了,隨我去見一個人,我想他已經知道,畢竟你是第一個未覺醒卻擁有神通的人。”
“見誰?”
趙禹迫不及待地掀開被子,恨不得立刻出現在花蝴蝶所說的那個人面前:“現在就可以去了嗎?”
“你彆着急。”
花蝴蝶白了他一眼:“要見那個人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但你好好養傷再過去吧,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一個前提。”
“什麼前提?”
“加入國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