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奇怪,回眸看到林峰還站在原地:“還不走嗎?”
林峰微愣,怔怔地看向裴夏寧,心跳又開始飛一般的加速。他閉上眼,心靜自然涼,深吸了幾口氣,才平復下亂跳的心。
他再次睜開眼,走到裴夏寧身後。
“喂,你和洪老闆都談了什麼。”
林峰平靜地回答道:“他想要授權我的單曲。”
“什麼意思?”
“萬寶閣拍賣單曲嚐到了甜頭,於是有了壟斷我單曲的打算。”
裴夏寧看向林峰,遲凝了會兒還是道:“若真是這樣,你還是要考慮一下,洪老闆此人詭計多端,我怕你會被他耍了。”
林峰嗤笑了聲,淡淡道:“嗯。”
兩人回到富人區,經這麼一忙碌,裴夏寧準備回家時,發現忘帶了鑰匙。她愣愣看向林峰,林峰無奈:“你要住我這裡?”
“嗯。”
林峰想了會兒,猶豫着打開了門:“進來吧!”
“阿姨都不在別墅,我就小住一晚,明天就走。”裴夏寧解釋道。
林峰嗯了聲,她坐在沙發上,四仰八叉躺着,林峰看了眼:“你餓嗎?”
“還好。”裴夏寧摸了摸肚子,緊接着是肚子發出的響聲,兩人皆是一愣。
空氣凝住,裴夏寧有些不好意思,忙站起去廚房做飯。
林峰勾起嘴角,淡淡一笑。
他打開手機,進入了遊戲界面。
發現戰隊一直在約他見面,林峰同意了,他點開了排位。
這一局應該是順風的,可惜沒有輔助,兩法,還是脆皮。打得有些艱辛,對面的英雄看樣子好像也是戰隊的。
對面的英雄突然問候他:“這不是上次被我們隊長邀請的邊坦嗎?”
冤家路窄,當時因爲隊友對他的成見,於是他退出了戰隊。
大概是那個法師的幾句話,對面英雄開始不停地針對他。
林峰就算有多大本事,也不可能在對面順風的情況下,以一打五。
被蹲了好幾次,林峰的心態已經崩了。
隊友也許是察覺到了林峰被針對,還會去幫他,但經紀相差太遠,根本就打不起來。
林峰開始換裝備,他讓射手去帶線偷塔,自己則在野區蹲人。
好不容易蹲到了一個法師,林峰嘴角輕勾,他便和落單的法師打了起來。
很快,法師被殺。
一槓十。
林峰多少還有些欣慰,最起碼拿了個人頭,還是剛纔那個最強王者。
“有本事在泉水見面,單挑。”
林峰冷笑了聲,並沒有搭理。
在野區很快蹲到了射手,也是一套技能帶走。
林峰節奏打起來,其他的隊友也開始跟他一起團戰,很快逆風轉順風,林峰把中路塔推完,直接點了水晶。
他退出界面,聽到裴夏寧在喊他。
林峰擡起眼簾看向廚房內忙碌身影的裴夏寧,他啓脣道:“做好了?”
裴夏寧點頭,三菜一湯端出來。
“你冰箱蔬菜也沒有,我就試着用僅有的菜做了這一點。”裴夏寧看着林峰,淡淡一笑。
林峰起身,坐在餐桌旁。
裴夏寧則坐在他對面,兩人吃不到一會兒,就把飯菜吃得乾淨了。
“我睡哪?”
裴夏寧問道。
林峰想了下,指着二樓說道:“我旁邊有個房間,你就在哪睡吧!”裴夏寧並不想在哪裡睡,啓脣冷冷道:“我不要在哪睡。”
挑三揀四。
林峰無奈,看了眼裴夏寧:“那你想在哪睡?”
只見裴夏寧指尖一挑,朝他的房間指了指,不知道是故意爲之還是巧合。林峰看向裴夏寧,說道:“哪是我的房間。”
“哦。”哦是什麼意思,他看向裴夏寧輕咳了聲:“你確定要睡我的房間?”
裴夏寧點頭,林峰倒也不是不允許她睡,可要是睡在一起,被她爹知道了,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林峰正想着,裴夏寧已經走到了樓上,林峰跟着上去看到她躺在牀上,大長腿晃着,引誘着他。
“你的牀好舒服,我今晚就在這兒睡了。”
“我呢?”
裴夏寧淡淡掀起眼尾,笑了笑:“要不我們睡在一起?反正你也喜歡我,我就給你這個接近我的機會,怎麼樣?”
她略帶輕浮的意味,壞笑着說道。
林峰黯淡下眼簾,他當然是想睡的,自己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遇到這麼貼上來的女人,當然是不會拒絕。
可裴夏寧不同,她是裴墨的女兒。
睡了裴夏寧,會很麻煩的。
林峰移開眼,淡淡道:“我去樓下客廳睡。”
“林峰你是木頭嗎?我不要你走,你站住!”裴夏寧抱着枕頭坐起,吼道。
林峰頓住腳,緩緩看向裴夏寧:“天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林峰!林峰!”
裴夏寧氣得將枕頭扔到林峰背後,林峰着實捱了一下,他看向裴夏寧,裴夏寧開始假裝哭了起來。
他無可奈何返回到臥室,看着裴夏寧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陪我睡。”
林峰果斷拒絕:“不行!”
“爲什麼,你不是喜歡我嗎?我給你這個機會,你爲什麼不用,我不管,你要陪我睡!”裴夏寧哭得更歡了。
女人的淚珠子怎麼跟不要錢一樣,哭得讓他於心不忍。
林峰只好嗯了聲,裴夏寧笑了起來,拉開被子,讓林峰進來。
林峰躺了進去,他背靠着裴夏寧,全身燥熱難耐。
燈被關上,裴夏寧挪了挪身子,抱住林峰的後背,一陣電流竄進全身,他忍不住打了個機靈。
“林峰,你睡着了嗎?”
林峰沒說話,他覺得難受得很,特別是下身燒的厲害。
裴夏寧抱得又很緊,說話時熱氣全噴灑在他脖頸處,這感覺真他孃的酥麻。
“沒。”
“睡不着嗎?”
裴夏寧說着,笑了聲。
林峰不語,她悄悄在林峰耳側道:“我要睡了哦!”
“裴夏寧,你起開。”
“不要,我覺得抱着挺舒服的。”
林峰忍不住,扒開了裴夏寧的手,站起準備走。
“你要去哪?”
“樓下!”
林峰打開門走了出去,去衛生間解決了生理問題。
他躺在沙發上望着天花板,看向二樓自己的臥室,在想:她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