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回宮了,帶上那塊姓盧的玉佩走了,陳飛也算是拋掉了一樁心事。
按道理此刻陳飛應該鬆一口氣,可是他現在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程伯伯,去當兵不是真的吧?你一定是在鬧我玩的對吧?”陳飛可憐兮兮的看着程咬金。
程咬金一臉嫌棄的踢開陳飛。“臭小子,當兵而已,這點苦都吃不得,還做什麼男子漢?”
“可我不是男子漢,我是美男子啊。”
程咬金呸了陳飛一臉:“我呸!還美男子!就是一孬種!我告訴你,陛下已經下旨了,這兵你不想當都不行!趕緊的去把傷養好,苦日子還在後面呢!”
程咬金說完,瀟灑的扭着******走了,徒留陳飛一人留在原地欲哭無淚。
“我哭啊!真的要當兵啊!”正是當年當過兵,陳飛才深刻了解當兵的幸苦。
每天就是吃飯睡覺訓練站軍姿喊口號,曾經夢想當一名保衛邊疆的軍人,最後還是受不了日復一日的折磨,選擇了退役。
從那以後陳飛明白,軍隊確實是個大熔爐,他能把精鐵練得更精,也能把廢渣練得更渣,像他這樣的,就是後者。
於是,之後的陳飛就選擇了另一條不同的道路,也是一條不歸路。
沒想到穿越回一千多年前,他還是逃不掉當兵的命。
“哎,算了,順其自然吧,當兵也沒什麼不好的,就當鍛鍊身體去了。”
陳飛很快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又變得沒心沒肺起來。
下午的時候,程府來了一撥人,這批人很上道,進門就問陳飛住哪,然後扛着大包小包的就往陳飛住的地方走,沒等陳飛反應過來,一包包東西就放在他面前。
“這這是什麼?”陳飛問道,好奇的打開一個小包,裡面裝了“雜草?送我雜草做什麼?”
帶頭的那人擦了擦汗,對陳飛的認知有點汗顏。
“少郎君,這是我家老爺命我們送來的藥材,專門給你補身子用的,老爺最近有公務在身,沒有時間來看望你,所以就拜託我們來送點東西給少郎君。”
“慢着,慢着。你家老爺?是誰啊?”陳飛有點摸不着頭腦。反正他相信這東西絕對不會是程咬金送的,程扒皮沒那麼大方。
爲首的人朝陳飛笑道:“我家老爺是衛國公,這是他特意囑咐送來的。”
衛國公,李靖?這些都是李靖送來的?好傢伙,這一袋袋的藥材,看上去就價值不菲啊,這個人情,承大了啊!
陳飛心中一暖,有些感動。“這位大哥,替我轉告衛國公,等我傷好了,一定登門道謝。”
漢子客氣的擺擺手,“好說好說,少年郎好生修養,我們先走了。”說着,漢子招呼手下的人走。
當衆人離開的時候,陳飛瞧見一個小廝“咦?是我眼花了還是我瘋了?”
陳飛立馬從椅子上起來,撐着柺杖一瘸一拐的走上前。
走在最後的一個小廝似乎發現陳飛跟上來,低頭走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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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速度果實】的緣故,陳飛就算一隻腳受傷了,走路依然比那個小廝要快很多,沒多少步陳飛就抓住了那小廝的手臂,雖然隔着一件麻衣,觸手依舊是一陣細膩。
前面的幾人沒有發現最後小廝的落後了,好像更本不關心這個人似的,左拐右拐出了程府的院子。
“公主殿下?”陳飛不確定的輕身喚道。
小廝拼命低下頭,左躲右閃,不讓陳飛看到她的臉,身體也是不斷扭動,試圖掙脫陳飛的手臂。
確定了,這就是臨川公主啊!這小妞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是一副小廝的打扮?
臨川公主另一隻手死命捂着臉,試圖掩飾自己的身份,另一隻手不斷掙扎,想要逃脫。
可就算陳飛力氣再小,那也比臨川的勁道要大,陳飛死死抓着她,臨川一點辦法也沒有。
最後臨川擡起腳,一腳踩在陳飛腳背上。
“嗷!”陳飛吃痛,心中一股勁上頭,也顧不了那麼多:你不承認是吧?好!那就我就當你不承認!
陳飛心一橫,另一隻手鬆開柺杖,一把將臨川抱入懷裡。“別動!再動我不客氣了!”
“啊!”臨川被陳飛抱住,終於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小手不斷拍打陳飛的胸膛。
“你放手!”
你說放手就放手?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陳飛將臨川抱的更緊了,她不承認,那自己就裝糊塗,之後誰也不能說什麼對吧?我又不知道她是公主,還以爲是個小偷呢。
只是因爲臨川的掙扎,兩人身體不斷接觸,陳飛抱着臨川,就像懷裡抱了一隻不安分的小兔子。
要命的是這還是一隻極具誘惑力的小兔子,柔軟的嬌軀讓陳飛心中一陣悸動,某個部位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啊!”臨川感受到陳飛的異樣,羞紅了臉,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那麼多,一口咬在了陳飛脖子上。
“嘶!”陳飛吃痛,理智戰勝了慾望,鬆開了臨川。
臨川早已被陳飛抱的渾身發軟,她堂堂公主殿下,和曾被人這麼輕薄過,羞愧之下想轉身逃離,卻不料身體使不上勁來,雙腳一絆,軟軟的往地上倒去。
“小心!”陳飛眼疾手快,拉住了臨川,往後一提,制止了臨川摔倒。
可是因爲他的一隻腳受傷了,這麼一來身體失去重心
“砰!”陳飛沒有任何疑問的摔在地上。
臨川一隻手還被陳飛拉着,跟着摔倒在了陳飛身體上,兩人就這麼緊緊貼在了一起,懷裡的柔軟讓陳飛大腦有點眩暈。
時間也放佛在這一刻靜止,兩人倒在地上,雙雙陷入了沉默。
“額你沒事吧?”過了一會兒,陳飛試着打破沉默。
“啊!”臨川反應過來,羞紅着臉要站起來,手胡亂的一撐,忽然感覺握到了一個什麼硬物,正好借力起來
“唔!”陳飛的臉頓時扭曲成了紫色,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爽的。
“你你”陳飛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臨川渾然不覺剛纔握到了什麼不該握的東西,站起來後,看到陳飛臉色扭曲,不由覺着奇怪,紅着臉問:“你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摔壞了?”
陳飛眼角留下兩行清淚,嗚咽道:“有事!傳宗接代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