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蕊跑到我跟前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整張臉都泛着紅暈,顯得特別的可愛。
她嚥了口唾沫,緩了一下,然後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我。說:“王聰,可找到你了。”
我下意識的把她遞過來的東西接了過來,好奇的問:“什麼啊?”
鄭蕊說她今中午請假回家了,做的壽司正好帶了回來,我吃過她做的壽司,挺好吃的,不過我也不能立馬就要啊,假裝拒絕了一番,鄭蕊說她挺說我回來了,特地來給我送的,一定要讓我收下,我當時假裝不好意思的推脫了一番,然後就留下了。
鄭蕊突然看了看一旁的大蝦和潮男他們。把我拉到了一旁,說有話跟我說。
她拉着我走出去了得一百多米,我有些無語。停了下來,說:“有啥話就在這說吧,幹啥啊這是,跟做賊似得,啥事兒啊到底。”
她臉突然紅了,支支吾吾的,說:“你那天說的話,是真的假的?”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她說的什麼,問她哪天說的什麼話啊。
她臉更紅了,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我有些急了,說:“你看你,有啥話倒是說啊。”
這時候大蝦他們幾個等的不耐煩了,大聲地喊我:“快點兒的啊聰哥。你倆跑那去說啥悄悄話啊,再等一會兒就要上晚自習了,沒法吃了。”
我也有些着急了,衝鄭蕊說。好了,我先跟他們吃飯去了,有什麼事回頭再說吧。
說着我也沒理她,趕緊轉身走了,跟大蝦他們回了寢室。
說實話,我被鄭蕊這一問,心裡挺忐忑的,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那天我跟孫淼說的那話,可我當時就是想氣氣孫淼啊,還故意把臉湊到他跟前說的啊,不過也有可能被旁邊的人聽到了。給傳了出來,不過這你媽的這些人的嘴也夠碎的了。
潮男突然喊了我一聲,問我想啥呢,我趕緊說沒啥。
他突然壞笑了一下,問我說:“哥,問你個事兒。”
我說啥事兒,他問我:“剛纔給你送東西那女生就是咱學校的校花吧,你倆好了?”
我說:“去你媽的吧,你聽誰說的。”
潮男愣了一下,說:“現在咱學校裡的人都這麼說啊,不過都還不確定,風言風語的,說你親口說的鄭蕊是你的女人,我這不也不敢確定,就問你嘛。”
當時給我氣得,衝大蝦說:“你去給我查查這事兒誰給我說的,嘴咋這麼賤呢。”
大蝦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那啥,其實這事兒我知道是誰說的,就是咱隔壁班那幫傢伙,但是他們說是當時你親口說的,都以爲是真事兒,說着說着就傳開了。”
我瞬間無語了,肚子氣得悶悶的,最後才說:“操他媽的,這幫逼就是傻逼,我那是故意氣孫淼的,他們都沒看出來啊。”
大蝦有些無奈的說:“兄弟們這不是也不太明白嘛,所以也沒辦法怪人家。”
我不耐煩地擺擺手,說:“行了啊,這事交給你了,馬上去幫我把這事兒澄清了,證明我跟鄭蕊沒有絲毫的關係,僅僅是朋友,不!僅僅是同學!”
大蝦點點頭,說:“這個事倒是好辦,但是就是有一件,就是,怕這個鄭蕊不好處理吧。”
說着他低頭看了看我手裡的壽司。
我沒好氣的說:“這個不用你操心了,我來處理。”
到了宿舍之後大蝦就把藏在鍋蓋頭牀底下的酒拖了出來,大蝦也夠賤的,我們當時一塊兒買的酒,喝完後他不藏自己牀底下,藏人家鍋蓋頭牀底下,給鍋蓋頭氣得,說出了事兒絕對把他供出來。
我把帶的東西和鄭蕊給的壽司都擺出來給他們三個吃,嚐到鄭蕊做的壽司之後,他們都連聲誇鄭蕊手藝好,大蝦一邊吃,一邊嘟囔着說:“要我說啊,你就跟鄭蕊好了行了,長得那麼好看,身材還,而且飯還做的這麼好,就算是玩玩也行啊。”
我氣得罵他,說:“閉你嘴,吃你的吧。”
潮男把手裡的雞爪放下,喝了口啤酒,把頭湊到我跟前,小聲問:“哥,你是真不打算跟她好?”
我點點頭,說:“你媽的你跟着起什麼哄,我對她真的沒感覺,當然,除了那方面的。”
潮男嘿嘿的笑了聲,說:“只要是個正常的男的都會對她有那種想法,哥,我這不是跟着起鬨,既然你都說確實不想跟她好了,那我有些話要跟你說,我勸你跟她玩玩可以,但是千萬別動感情。”
我問他,咋了,說的這麼神秘,好像他對鄭蕊多瞭解似得。
他趕緊點點頭,說:“哥,別說,我對這個鄭蕊還真的挺了解的,我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她,那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和大蝦他們一下來了興趣,問他這話怎麼講。
潮男跟我們說他高一的時候就喜歡鄭蕊了,因爲她的外表和身材確實非常誘人的,恰好他有個鄰居姐姐,比他高一級,跟鄭蕊以前同一個初中過,所以她就去找了那個姐姐,瞭解有關於鄭蕊的一切,這一瞭解,瞬間好多事情就扒了出來。
潮男說鄭蕊初中在他們學校的時候也是有很多人追,但是她都看不上,她這人眼眶子高,只看的上那些在學校裡面混的好的,混的不好的她連看都不看。
但是當時她們學校的老大有對象了,而且還是鄭蕊的好朋友,不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嘛,鄭蕊就是這種閨蜜裡面的一種,各種手段用盡,用是把她好朋友的男友給搶了過來。
我靠,聽了潮男這話,我對鄭蕊的印象瞬間差了很多,讓我不由的聯想到我跟李語彤分手那件事,我還一直不相信這事她是故意的,難不成真被大白腿她們給說對了?
這下給我氣得,這你媽的,幸虧我還這麼信任她,她這也實在是夠賤的。
這還不算完,潮男還說鄭蕊絕對的公交車,跟不少男的上過牀,說着他跟我們說:“不過上過她的男的都是混的好的,其他人想上也沒資格。”
我有些無語,麻痹的,以後看來得跟鄭蕊劃清界限了,不管潮男說的是不是事實,我都得離她遠點。
晚上我們喝完酒回去後,晚自習下了第一節課鄭蕊就來找我了,我當時挺反感的,出去後沒好氣的說,你又來幹嘛啊,煩不煩。
後來轉念一想剛纔才吃了人家的壽司,現在這樣對人家有些不太好,所以我語氣又緩和了一些,問道:“到底什麼事啊,你說吧。”
鄭蕊見我不高興了,有些忐忑,讓我跟她走到了樓梯口那,輕聲問我說:“王聰,你是不不喜歡我來找你啊?”
我臉上有些反感的說:“不是我不喜歡你來找我,是你來找我找的也太頻繁了吧,這樣別人還以爲我們兩個有什麼呢。”
鄭蕊一下急了,說:“那天你不是說我是你的……”木豐女亡。
“停!”
我趕緊一伸手打斷了她,說:“我跟你解釋解釋,那天呢,是他們誤會了,我是故意拿那話氣孫淼的,所以你別往心裡去,別當真。”
鄭蕊臉色沉了下來,看起來非常的氣憤,衝我說:“王聰,你拿我當什麼了?我就是一個可以被你隨意利用來利用去的工具是吧?”
我被她這話說的有些無語,說:“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利用你了,只不過我跟你把話說清楚,我對你沒有絲毫的感覺,絲毫都沒有,所以,爲了避免他人誤會,我希望我們之間以後劃清界限。”
鄭蕊氣得胸膛一起一伏的,咬着嘴脣,用力的點點頭,說:“行,王聰,我記住你了,你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