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張少東身後的郭成楠心裡暗笑:今天還派了幾十號人堵殺,今天卻扮成好客熱情之人,果真jian詐狡猾,如果真在芸南多留幾天,阻攔了段天陽的利益,恐怕遲早會被段天陽斬成十幾截。
“想不到段莊主如此好客,我越發想要留下來了。”張少東的話裡有話,端起酒杯搖晃着說:“在任務完成之前,就留在芸南,不知道段莊主是否肯給我個地方呢?”
張少東的話讓李經理髮的心裡一驚,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張少東這是和段天陽借勢。
段天陽的五位得力干將臉色微變,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斬殺,一個run臭未乾的小子竟然敢對段莊主如此說話,真是不知道死活。
段天陽自然聽了出來,笑笑說:“張兄弟,你我真是有緣分,我段某人一向只是向前看,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如果張兄弟想要在芸南大展拳腳,而不影響段某人的事後發展,我段某人力所能及的地方,一定絕盡全力。”
張少東沒有說話,還是把玩着放在肩膀上的玉手,吃着身邊美人兒夾來的佳餚,玉手很溫潤,佳餚很可口,他在等着段天陽把話說完。
“但是,段某人已經不問江湖之事很多年了,芸南這個地方,段某人的話並沒有張兄弟想象的有威嚴。”段天陽耍着太極,他要的是和張少東達成協議。
喝了口紅酒,笑笑說:“現在的天下都是熱血男兒們的了,張兄弟如果真想要在芸南攪拌,應該找我後面的這五位,讓他們服氣,如果他們服氣了。段某一定不再阻攔張兄弟。。”
老狐狸,真是隻老狐狸。其實段天陽也是有心理打算的,他要看看張少東的真正實力,如果只是一些軟蛋,來對付恐怖分子,無疑是以軟擊石。那他也沒有和張少東合作的必要了,因爲和張少東合作之後,張少東北恐怖分子幹掉之後,肯定會牽扯到自己,到時候,自己就樹大敵了 。
但如果張少東確實有對
抗恐怖分子的實力,那倒不妨合作,事後,國家也會因此而放過自己,不會把自己的勢力掃除,表面上自己威風凜凜。和國家對抗起來,就是飛蛾撲火,段天陽知道國家留下他,其實是讓他調節治安,做一些國家不方便出面的事。
張少東心裡暗想:段天陽既把自己標榜的寬宏大方,又把問題甩給了手下,同時也給手下一個交待了。。
張少東漫不經心的用眼神掃過五位干將,放開把玩的玉手,拿過紙巾,擦拭着嘴邊,淡淡的說:“不知道段莊主的這五位干將,要怎樣才肯服小子?”
段天陽已經沒有說話,端起酒杯,平靜的等着五位干將給出答案。
五位干將見到段天陽沒有開口,知道段莊主已經默許他們隨便應付張少東,一位臉上帶着兩道疤痕的中年人踏前幾步,指着張少東說:“小子,別那麼猖狂,我們莊主好客熱情不願意跟你計較,我老疤卻看不過去,想要我們做你的炮灰,先展示你的實力吧。”
“呵呵。”張少東懶洋洋的回答說:“我已經回答了你們的問題,你們卻沒有回答我呢,那我要怎樣展示我們的實力呢?”
老疤怒從膽邊生起,這小子也實在太狂了,在別人的地盤上還那麼張狂的說話,看來是要給他點教訓了,又踏前一步,吼着:“好,展示實力,打敗我們五人,你就算過關了。”
李經理見段太難養沒有制止手下的行爲,知道段天陽在試張少東的底,看張少東有沒有和恐怖分子一拼的實力,如果有,就合作,如果沒有。那麼他們也沒必要去淌這當渾水 。
張少東點點頭,扭頭看着郭成楠瞳眸他們,淡淡的說:“兄弟,人家下帖了,我們接不接?不過只要一人上,你們看看,誰上?”
“接!”郭成楠和瞳眸還有兩個手下吼了出來,殺氣騰騰,氣勢洶涌。
外面的守衛聽到這裡殺聲震震,以爲發生大事,立刻涌入幾十號人,他們都是五位干將帶來的精兵強將。
張少東端起桌子上的酒,給舒雅一個放心的眼神,又放下酒杯,沒有喝,語氣平靜的說:“我這邊就出一人。”隨即眼光微冷,說:“如果我這邊一人把你們五人打敗,那麼段莊主說話算數?”
張少東邊說話邊用眼睛看着段天陽。
“張兄弟這個主意不錯,只不過這樣有點吃了張兄弟便宜的意思。既然張少東都這麼說了,你們下手要注意點,點到爲止。”段天陽忽然出口,他相信張少東有能耐,但不相信張少東身邊的人都有能耐,以他的眼光,張少東身後的幾人都是高手,但是他不相信他們能以一敵五。
瞳眸站起來。對張少東說道:“讓我出戰。”張少東看了一眼,點點頭。
老疤的手微微停滯,倒酒的李經理清晰的聽見張少東的輕嘆,他的心莫名的一抖,擡頭看着臺上的到老疤,卻沒有看到他的神采飛揚,而是看到了他臉上的死氣。、
張少東似乎什麼都沒有看見,他正細細的咀嚼着一片嫩嫩的肉,咀嚼的也許並不是食物,而是他的思想,所有的事,都已到了必須解決的時候。
瞳眸一步一步的向舞臺上走去,走的很慢卻很有力,蒼白的燈光,一把生鏽的片刀,讓他看起來實在不起眼,段天陽幾十號手下都帶着蔑視看着瞳眸,單薄的身子怎麼能鬥過身經百戰的老疤呢?
老疤握着砍刀,看着慢慢走上來的瞳眸,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從蔑視到震驚,從震驚到恐懼,因爲他看到了瞳眸的眼睛。
瞳眸的眸子漆黑深邃的,就像是這無邊無際的夜色一樣,也不知隱藏着多少危險,多少力量。
瞳眸把生鏽的刀慢慢的平舉起來,烏黑的刀平緩有力的對着老疤。
老疤的心一震,知道自己犯了個錯誤,自己不應該先出戰的,但此時已經沒有了退路,咬咬牙,猛喝一聲,向瞳眸衝了過來,瞳眸動都沒動,刀依舊平舉着,像是個僵硬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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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