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五十年無彈窗 四零九 經典的胡蘿蔔加大棒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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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零九經典的胡蘿蔔加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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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等回去了,就能更新的多了,謝謝兄弟們始終如一的支持,俺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情知今日之事已經難以善了,銀術可也豁出去了, 他哈哈一笑,大聲罵道:“努爾哈赤,你這個沒膽子的蠢鹿,野女真的叛徒,竟敢把我們女真人的生死大敵給引來攻打我,你忘了明朝人是怎麼欺壓我們的了麼?你這是認賊作父,人人得而誅之!”
“認賊作父?”努爾哈赤冷冷一笑:“是誰勾結外人,殺害野女真自己的兄弟?是誰把野女真當成奴隸一般的對待!銀術可,天下野女真都是一家,無論是你們董鄂部,還是我們覺羅部,我們應該互親互愛,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麼?你纔是人人得而誅之!”
這番話使得寨牆上的鬆卓董鄂部衆人起了一陣騷動,他們中本來就有一些人對銀術可很是不滿,此時再聽了努爾哈赤的一番煽動,都是生出一股異樣的心思來,有些機巧的,便是趁機鼓譟起來。
楊滬生看着面色慷慨激昂的努爾哈赤,微微點頭,他和努爾哈赤離得很近,能夠感覺到,他的胸口起伏不大,臉色也不漲紅,甚至呼吸都很平穩,顯然心中並不是多麼生氣,一切都是做戲而已。
這小子不錯,至少知道胡言亂語拖延時間。
銀術可臉色一變,使了個眼色,當下就有幾個親信帶着人在隊伍中大聲的喝罵斥責起來。
他畢竟在部落中威望非常高,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部落中那一點點的騷動都給鎮壓下去。
銀術可大聲道:“董鄂部的勇士們,我們是野女真的英雄,是偉大的大金國的後代,就能任由這些明人這麼欺負麼?我們董鄂部和伊爾根覺羅部有切骨的仇恨,如果他們攻破了我們的寨子,肯定是會把所有男丁全部殺光,你們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妻女被人侮辱麼?如果不能,就跟隨我,舉起手中的武器,反抗這些明人!”
不得不說,銀術可很有鼓動的天賦,如果放在後世的話,肯定是一個相當稱職的政治委員,被他一鼓動,這些思維單純的野女真漢子立刻激動起來,他們高舉起自己手中簡陋的武器,大聲嘶喊着,向下面的明軍投以仇恨憤怒的眼光。
而正在這時候,從部落的後山忽然是傳來一陣陣喊殺聲,其中還夾雜着憤怒的叫喊,人瀕死之前的慘叫聲。
銀術可立刻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臉色變得蒼白如紙,指着努爾哈赤大叫道:“努爾哈赤,你竟敢偷襲?”
“對付你這種無恥之輩,還需要講什麼道義?”努爾哈赤不屑的冷哼一聲,手重重的揮下:“神臂弩,射擊!”
武毅軍中有八百張神臂弩,其中三百屬於連子寧的龍槍騎兵,而剩下的五百,就都在騎兵第一衛也就是總體番號第三衛之中,努爾哈赤剛纔就把他們佈置到了最前面。
楊滬生既然已經說過要把指揮權交接給他,自然就不會隨意插手,隨着努爾哈赤的命令,五百個騎兵都是取出早就上好了弓弦的神臂弩,齊齊扣動了扳機。
像是一隻瞬間張開了自己美麗屏風的孔雀,五百支弩箭成一個扇形,向着寨牆之上輻射過去,只不過這隻美麗的孔雀,帶來的是死亡。
銀術可根本沒想到努爾哈赤會說打就打,根本沒有防備,他都如此,更別說是其它的野女真人了,五百支弩箭對只穿着簡陋的皮袍沒有重甲的他們造成了極大的傷亡,這一個照面,就有足足二三百董鄂部的女真人被射死,重傷的倒是少些,因爲被射中的基本上都死了。
而銀術可因爲之前霸氣側漏的態度,已經是被不少人盯上了,他被五根弩箭同時射中,來自不同方向的弩箭上帶着的巨大的牽引力幾乎要把他的身體給扯碎,勉強維持住一個平衡,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量重重的帶起來,摔在地上,所有的筋骨瞬間寸斷,口中和身上的傷口往外冒出大股的鮮血,整個人就像是一口被戳破的氣囊,眼見是活不成了。
野女真人之前根本沒見過神臂弩,都被這種威力巨大的武器給駭住了,慘叫聲中陷入了一片混亂,而眼見族長被射死,立刻就有一些本就對族長不滿的族人趁機鼓譟起來,寨牆上慘叫聲,喝罵聲響成一片,亂成一團。
努爾哈赤可不管這些,又是下令道:“覺羅部的勇士們,燧發槍射擊!”
這些日子的訓練,這些一個月前還不知道火槍爲何物的野女真人都已經是把槍法練得很是精準,也許他們在騎射上面的天賦使得他們在射擊這一類上面就非常的得心應手。
五百野女真端起手中燧發槍,齊齊扣動了扳機。
五百聲槍響凝聚成一個巨大的聲音,瞬間響徹天地,傳遍周圍數裡方圓,遠處林中的野鳥都是被驚動起來,扇着翅膀在空中驚叫着。
那些野女真被這聲巨大的聲響給震懾的渾身顫抖,然後下一刻,他們驚恐的發現,隨着那些覺羅部的雜種們手中的鐵棍子發出巨大的響聲,冒着奇怪的火光,自己的身上,就出現了一個血洞,身體就像是被重錘給擊打了一下,渾身一顫,然後便是劇烈的疼痛傳遍身體的各處,隨着鮮血的流出,生命也在漸漸的流失。
場面瞬間安靜下來,只有慘叫聲和瀕死的呻吟聲響起。
那些董鄂部的野女真人的身體都凝滯住了。
然後下一刻,讓楊滬生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
那些野女真人竟然發一聲喊,便是舍下了死者和重傷的族人,像是瘋了一樣的往寨牆下跑去,一邊跑,嘴裡還一邊發出驚恐到了極點的叫聲,就像是見了鬼一樣。
這些野女真怎麼了?見了鬼了?怎麼都跑了?
無數人心中升起了巨大的疑問。
努爾哈赤卻是一臉不出所料的樣子。
他始終都忘不了自己第一次聽到槍聲時候的反應,這是和看到弓弩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因爲弩的構造雖然複雜,但是畢竟也是弓的一種,其工作原理和弓箭是相同的,野女真人雖然造不出來,但是他們卻是能夠理解的。
但是火槍不一樣,霹靂一聲巨響,火光一閃,然後人就死了。
這已經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他們認爲這根本不是人類應該具備的力量,只應該是在天神手中。
努爾哈赤還記得,當自己第一次看到武毅軍燧發槍演練的時候,立刻是渾身顫抖,無比恐懼的跪在地上,大聲的向天神祈禱。
而其他的族人,也是差不多的表情,因爲這個,還一時被喜申衛內外傳爲笑柄。
所以努爾哈赤才這麼篤定,能順順利利的拿下鬆卓董鄂部。
董鄂部的族人做鳥獸散,寨牆上再也沒有了防禦者,士卒們上前攀爬上去,割斷了繩子,寨門轟然落地,兩千五百鐵騎像是一道鐵流,涌入部落之中。
戰鬥結束的讓人有些瞠目結舌。
從正門衝進去的武毅軍像是殺豬趕羊一般把這些野女真人給往中間驅趕,其間不斷的分出小股部隊,擴散到整個部落中去,把所有躲藏在屋裡或者是自認爲隱蔽角落的野女真人都給攆了出來。
這些本來驍勇善戰的漢子在面對自己所不知道事物的巨大倉皇恐懼感下面,已經是毫無反抗的信念,目光呆滯,成羣結隊的被趕到部落中央的一大片空地上。
而這時候,從後山偷襲來的武毅軍也包攏過來,兩者合圍,六千大軍把四千餘董鄂部的野女真人包圍在其中,軍隊的數量比對方總數還多,看着周圍密密麻麻的明軍,這些野女真人更是絕望。
努爾哈赤出列問道:“桑託派來的使者在哪裡?” wωω• тt kan• ¢ o
回答他的是難堪的沉默。
努爾哈赤掃視了一圈,道:“也不怕讓大夥兒知道,我們伊爾根覺羅部,已經歸順了松花江將軍,武毅伯爺連大人,我們此次回來,就是奉伯爺之命,把所有的野女真部落都給遷移到喜申衛去。而你們!”
他一字一句道:“就是第一個要遷移的部落!”
“努爾哈赤,你這個叛徒,原來銀術可沒冤枉你,你真是認賊作父……”人羣中一個聲音大聲罵道。
努爾哈赤嘴角扯過一絲猙獰,他伸手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指,冷冷道:“殺!”
數十個覺羅部的族人一起扣動了扳機,彈雨覆蓋了聲音傳來的方向,那裡立刻是被死亡籠罩,十餘個人被當場打死,鮮血橫流,有些當場便死了,有的還沒死透,在那裡大聲的慘叫呻吟着。
血腥的鎮壓毫無疑問在某些時候是最管用的手段,場中頓時安靜下來,人人都是噤若寒蟬,董鄂部的人用仇恨恐懼的眼光盯着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很享受這種目光,他的聲音冷的似乎能凝結成冰:“來之前,伯爺就叮囑過我,這件差事不是這麼好乾的!你們猜我是怎麼回答的?”
“我告訴伯爺,那些人,若是歸順還好,若是歸順了,好處多多的有。吃喝都不用愁,家裡分給耕地,分給良種,能住的上寬敞暖和的大屋,再也不用擔心饑荒和野獸,而且部落中的漢子們,都能上戰場打仗,都能穿上一身鎧甲,都能得到一把精鐵打成的武器!咱們野女真的勇士,都是天生的戰士。打那些山外的熟女真,咱們一個能打三個!咱們這樣的勇士,只在林中打獵,水上捕魚,那是對好漢子最大的侮辱!你們可以瞧瞧。”
努爾哈赤說着便是重重的敲擊着自己的胸甲:“你看看我們的刀,我們的甲,就算是最一般的戰士,也能穿上一身棉甲,手裡拿的武器都是全新的,也夠分量!我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歸順伯爺,你們也能得到相同的待遇!”
“當然,如果你們選擇拒絕,那也無所謂!”努爾哈赤猙獰一笑:“漢人有句話說得好,殺雞給猴看,你們就是要被殺的那隻雞!”
這是赤裸裸的威逼利誘,但是對於野女真這種未曾開化只認拳頭最大的種族來說,這卻是最好的手段,也是他們最認可的方式。
很顯然,努爾哈赤的話起到了作用,尤其是當他們實實在在的看到努爾哈赤他們身上的甲,手中武器,就更是信了十分。
不要低估一件武器,一身甲對一個野女真漢子的誘惑。
當下人羣中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努爾哈赤,這就是桑託那個狗雜種的使者!”
然後便道一個身量極高的大漢推開衆人走出來,他手裡還抓着一個矮胖子,這矮胖子身上穿着綢緞的衣服,滿臉的油光,雖然生的也是女真人的面相,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和其它的女真人是決然不同的。
那大漢把矮胖子往努爾哈赤馬前一扔,大聲嚷嚷道:“努爾哈赤,這就是桑託那個雜種的使者,俺把他交給你,也願意跟你去喜申衛,你說話可得算話,也得給俺們一樣的待遇,有吃的,有兵器鎧甲!”
努爾哈赤臉上展現出笑意:“那是自然,遏必隆,我說過的話,肯定會算話。你這麼識相,伯爺聽了心裡高興,說不定還會封給你一個官職呢!”
遏必隆悶聲道:“俺可不是爲了官職,只要給俺一套你這樣的甲就行。”
說完,便是默默的走到另一邊。
努爾哈赤一指遏必隆:“想要投誠的都站到他那邊。”
遏必隆顯然在鬆卓董鄂部中威望很高,人羣中沉默片刻,野女真人們互相對視兩眼,終於有人開始挪動腳步。
有了帶頭的事情就好辦了,人們開始推推搡搡的往遏必隆那邊走過去,很快,他身邊便是匯聚了一大片人,等再也沒有人過去,努爾哈赤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在遏必隆這邊的大約有兩千餘人,大部分都是青壯漢子,顯然,武毅軍會給的武器和甲冑是吸引他們的重要原因。
而剩下的人中,老年人居多。
很顯然,故土難離並不是漢人的專利。
剛好是一半一半。
努爾哈赤冷冷的盯着他們,問道:“最後再問你們一邊,同不同意前往喜申衛?”
回答他的是沉默,令人難堪的沉默。
“好!”努爾哈赤挫了挫牙齒,嘴裡頭蹦出來一個字兒:“殺!”
四周的武毅軍舉起了手中的燧發槍或是神臂弩,扣動了扳機。
殺戮頓時成了這片區域的主旋律,弩箭和槍彈橫飛,帶來了死亡之神的獰笑,野女真人中出現了大量的死亡,慘叫聲盪漾。
“不,努爾哈赤,你不能這麼做!”遏必隆大喊着搶出來,他紅着眼睛瞪着努爾哈赤:“你不能殺人,他們是我們的族人!”
他根本沒想到努爾哈赤真的會殺人,還以爲他在口出威脅,因爲野女真人人口稀少,以往就算是部落之間發生衝突,多半也都是俘虜了事兒,基本上不會有大規模的殺戮。
但是他哪裡知道連子寧的目的。
“只要是不歸順的,全部都要殺!”努爾哈赤滿臉猙獰,斬釘截鐵說道,他哐噹一聲拔出巨刀,指着遏必隆的鼻子:“若是敢阻止,連你們也殺!野女真人有的是,不差你們董鄂部一個,武毅伯爺要的是重新耿耿的士卒,不是一羣心懷叵測的大爺!”
冷厲的話語像是寒風一樣,讓他們渾身冰涼,立刻明白了現在雙方的局勢。
努爾哈赤一擺手:“繼續殺,殺光他們!”
屠殺在繼續,很快,不到兩千的不肯投降的鬆卓董鄂部野女真人便是被屠殺殆盡。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一副森羅地獄一般的景色。
楊滬生在後面冷冷的瞧着,既不開口,更不插手,心裡對努爾哈赤的評價又加上了心狠手辣這一條。
這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楊滬生和努爾哈赤向遠處瞧去,只見後山的密林中走出來一大片人,密密麻麻的,數量也足有好幾千,都是穿的簡陋的衣服,身上髒兮兮的,一個個蓬頭垢面,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洗澡洗臉了,遠遠地就能順着風聞到一股餿臭的味道。
在他們周圍,還有一些明軍在來回打馬環伺,騎兵衛第二千戶所千戶葉肥楠打馬過來,行了個軍禮,又向努爾哈赤點了點頭,大聲道:“大人,標下奉命帶人搜查後山,看看是否有漏網之魚,卻意外的發現了這些野女真人,他們都被關押在後山的一處大山洞中,標下點了點,足足有三千多,便把他們都給帶來了。”
楊滬生點點頭,朝着努爾哈赤揚了揚下巴,葉肥楠心領神會,衝着努爾哈赤抱拳道:“大人,請問該如何做?”
努爾哈赤趕緊道:“葉千戶客氣了,還要相煩葉千戶把那些人帶來。”
葉肥楠自去了,努爾哈赤回頭問道:“這些野女真人是怎麼回事兒?”
野女真人果然是記打不記吃的性子,剛纔目睹了那一場慘烈的殺戮,現在反而是老實了許多,他一問,便有聲音回答道:“這是從附近的幾個部落裡面抓到的野女真人,都是桑託的使者讓抓的。”
說話間,那些人也都被帶了過來,他們戰戰兢兢的站在雪地上,用驚恐的眼光看着周圍的那些明軍。
“這是?”努爾哈赤離得近了一些,一個個的分辨:“塔蘭覺羅部,蘭納河納喇部,還有黑山董鄂部,銀術可那個混蛋,連董鄂部的人都下手?”
他縱馬到那些人跟前,大聲問道:“你們的首領呢?”
“你是努爾哈赤?伊爾根覺羅部的努爾哈赤?”
“伊爾根覺羅部不是被桑託給殺光了,你怎麼還活着?”
人羣中一陣騷動,七嘴八舌的問道,然後便是有五六個人走出來,有老者,也有成年壯漢。
努爾哈赤咳嗽一聲,大聲道:“諸位野女真的兄弟姐們們,你們都聽好了,現在我們伊爾根覺羅部已經歸順了松花江將軍武毅伯爺連大人,此次回來,就是奉命徵召所有野女真人,遷往喜申衛左近……”
然後便是把種種好處都說了一遍,那些野女真人被救出來,開始的惶恐和恐懼消散之後,便是開始舒緩過來。
人總是這樣,對把自己救出來的人,總是不會像是對把自己抓起來的人那麼恐懼。
努爾哈赤還沒說完,他們便是大聲的嚷嚷起來:“努爾哈赤,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是女真人,你怎麼幫着漢人對付我們?”
更有甚者,已經是大聲的罵出聲來:“努爾哈赤,帶着這些漢狗子從這裡滾出去,這是咱們女真人的地盤兒,不歡迎你們這些豺狼!”
努爾哈赤臉上依舊是帶着笑意,任由這些人七嘴八舌的罵着,只是那笑意卻是越來越寒冷。
砰的一聲清脆的槍響,罵的最大聲的那個女人的腦袋上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和腦漿汩汩的從裡面冒出來,這女人躺在地上,雙眼呆呆的望天,眼中已經失去了神采。
所有聲音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人羣中安靜死寂到了極點。
努爾哈赤緩緩收回手中的燧發槍,輕輕的摩搓着,嘿然一笑:“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們着什麼急?都活膩歪了是麼?”
“不歸順大人也可以,我絕不勉強,但是那些人,就是你們的榜樣!”他伸手一指,那邊的士卒嘩啦啦的讓開,頓時便露出那一片血肉屠場。
人羣中更加安靜了。
胡蘿蔔加大棒,在任何時代都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方法,只不過其中道具和細節稍稍有變化而已。
在赤裸裸的殺戮的威脅之下,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不敢反抗。而這時候努爾哈赤和伊爾根覺羅部衆人的現身說法,又是給了他們一個希望和前進的方向。
野女真人遠遠不像是楊滬生想的那麼堅定和固執,事實上,他們這種朝不保夕,相互之間互相征伐的人,更加的重視生命,也更懂得什麼叫做臣服強者。
毫無疑問,現在在他們心中,努爾哈赤就是最大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