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赤f市某夜總會內,沈天澤,盧衛國,還有曹猛等人,在連番敬酒過後,孔泉就已經喝的有點迷糊了,隨即他擺手衝小澤說道:“不行,我真不能喝了,再喝弄不好就犯錯誤了。”
“咱們在一塊,有啥犯錯誤的?”沈天澤笑着接了一句。
“呵呵,老弟啊,今天你不是來找我喝酒的,也不是談感情的。”孔泉心裡非常明白事兒的回了一句:“所以到量就可以了,你得讓我清醒着知道,都答應你啥了,對不?”
沈天澤聞聲一愣後,重重點頭應道:“對!”
“我聽說了,你要幹奶線?”孔泉點了根菸後,直奔主題。
“對,公司已經註冊完了。”沈天澤爽快的應了一聲。
孔泉聞聲沉吟半晌後,才皺眉回了一句:“奶線這個行當挺出錢的,但也挺亂的。你和陳寶宇這樣的公司算是一環,但上面還有一環,明白嗎?”
“我知道。”沈天澤再次點頭應道:“這活兒上面要沒人照顧,那幹不消停。”
“老弟,我跟你實話實說。”孔泉扭頭看向沈天澤,十分誠懇的說道:“你們要光指着我照顧,那是不行的。因爲有些事兒,我能解決,但有些事兒,我辦不了!”
“呵呵。”沈天澤一笑,沒有接話。
“我真沒推脫你,紅山分局裡我也就算箇中上層,有些案子能插上話,但有些案子,我張不了嘴。”孔泉非常實在的補充道:“不過,我可以給你介紹個人。”
沈天澤聞聲仔細思考半天后,才立場堅定的接了一句:“孔哥,不管你給我介紹誰,咱們的關係都更近一點!認識別人,那是爲了做買賣,但認識你,咱們是先交的朋友,纔有的生意。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我懂!”孔泉重重的點了點頭:“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我給你介紹個大關係認識,但他可能不是仨瓜倆棗能打發的。”
“有多大能力,就要多大價,這我能理解。”沈天澤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恩!”孔泉心裡清楚了小澤的態度後,就突然岔開話題問了一句:“唉,上回你們和王一山在奶廠幹仗的事兒,過去了嗎?”
“沒有啊!”沈天澤搖頭應道:“派出所沒事兒還上奶廠找我們呢!”
“是王一山那邊報案了嗎?”孔泉又問。
“沒有,誰都沒報案,是派出所聽到信兒自己過來找的。”沈天澤有點上火的迴應道。
“那這事兒明顯是陳寶宇使的招,找的人啊。”孔泉一點就透。
“對唄!”沈天澤點頭:“他就想生訛我們奶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王一山就是他的打手。”
“啊,是這麼回事兒!”孔泉思考半晌後,直接就掏出了手機:“新時代奶廠歸三中派出所管吧?你們等會,我打個電話。”
“妥,打吧。”盧衛國插了一句。
話音落,孔泉低頭就在電話本內翻找一陣,隨即撥通了一個私人手機號。
大約十幾秒過後,孔泉笑着衝電話問道:“哎,德容!對,我老孔。呵呵,沒啥事兒,跟幾個朋友喝酒呢!呵呵,艹,你值班呢啊?行,那正好我問你個案子!前幾天新時代奶廠是不是幹仗了,被害人報案了嗎?沒報啊?那不對啊,我聽人說,你們不總去新時代奶廠抓幾個外地來的嗎?哈哈,我聽誰說的?當事人就坐在我旁邊呢!對,沈天澤就跟我一塊喝酒呢!他跟我說,派出所在找他,然後我就問了一下事情經過。但我聽他的意思是,這個事兒也不怨他們啊?是王一山那幫人先拿刀去的奶廠!哎,你有事兒沒啊?你要沒事兒就過來一趟唄,我們就在三合路這兒唱歌喝酒呢,我讓沈天澤當面跟你解釋解釋,看看這事兒咋辦?對啊,你們老過去找,他心裡也害怕啊!啊,你一會有事兒啊?行,那就改天再說吧!沒有,沈天澤跟我有點親戚關係,所以我才幫着問問。恩恩,回頭說吧!“
聊了大概不到五分鐘,孔泉就將電話掛斷了,隨即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的沈天澤,非常欽佩的端起酒杯說了一句:“泉哥,有力度啊!”
“有力度!”
“來,走一個!”
衆人紛紛端起了酒杯,而孔泉則是笑着衝小澤說了一句:“老弟,這樣的事兒,我能辦!但你和陳寶宇要搶起來,那有些事兒,我就辦不了了!”
“明白!”沈天澤點頭後,就與孔泉撞杯一飲而盡。
……
有人說黃.賭.d這三樣,男人總得佔一樣,但這話說的太片面,因爲孔泉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這三樣都不愛,但卻就愛喝大酒,愛找幾個朋友吹牛b聊天,所以晚上沈天澤非要給他安排小妹的時候,就被老孔拒絕了,他說晚上必須得回家。
既然老孔晚上不想打孔,那衆人也就沒再繼續挽留,只結過賬後就離開了夜總會,跟他站在街道上又聊了幾句。
“喝多了,胃疼不?”沈天澤扶着老孔胳膊問道。
“這兩年喝傷了,有點難受。”老孔隨口應了一句。
“呵呵!”沈天澤一笑後,就轉身從曹猛的手裡接過一紅色禮盒,直接放在孔泉的手裡說道:“來,老弟給你買了點營養品,回家好好補補!”
孔泉接過禮盒一笑,調侃着問了一句:“是月月讓我補,還是年年讓我補啊!”
“你有生之年的保養品,就包在我身上了。”沈天澤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
“行,我收下了。”孔泉在已經把自己能做到的事兒,跟小澤說清楚了之後,就沒有再扭捏,而是爽快的將禮盒拎在了手裡,並且趴在小澤耳邊說了一句:“奶線你繼續整,等公司穩定下來,你的收入也徹底穩定下來,我再給你介紹一個新的關係。有他給你支着,你會舒服的多!”
“能否透漏一下,你說的這個人是啥量級的?”沈天澤笑着問道。
“啥量級你就別管了,但給你撐傘是夠了。”孔泉含糊着應了一句。
“妥,我不問了!”
“我走了!”
“哎!”
話音落,孔泉拎着禮盒就上了車,而盧衛國則是有些心疼的背手說道:“他到底能辦大事兒不?!這七八萬塊錢給出去,別到最後他啥事兒都辦不了,那咱就虧大發了。”
“……多大事兒算大事兒?!給你辦個殺.人.許可,你看行不行?”曹猛諷刺的回了一句:“這錢沒有白花的,也沒有白拿的!我跟你說,如果不是巴.特爾在中間介紹了一下,你就是在七萬後面再加個零,以孔哥的性格也不會收的!”
“我就是說說,有點心疼!”盧衛國吧唧吧唧了嘴,隨即轉身就要往夜總會裡走。
“你幹啥去啊?”沈天澤皺眉問了一句。
“……回去找陪我的那個姑娘啊!包夜的錢我都交完了,不艹她一下,那不等於做慈善了嗎?”盧衛國理直氣壯的回了一句。
“艹!”沈天澤聞聲崩潰,轉身就要和曹猛離去。
“你倆等會!”盧衛國又喊了一聲。
“咋的了?”
“……我進去把沒開的那瓶紅酒也要回來,你倆打包拿回去,放我辦公室裡。我看價格挺貴的呢,扔了白瞎了!”盧衛國再次囑咐了一句。
“你自己拿吧!!”曹猛無語的回了一句後,轉身就和沈天澤走了。
二人剛上出租車,二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
“龍d沒談妥,蒙n和綠l爾也沒表態……他們不太承認咱的身份。”二胖直奔主題的迴應道。
“思路說清楚了嗎?”沈天澤又問。
“說清楚了,但龍d採購部的滕經理認爲咱搶他們的活兒了,所以根本不答應,明白嗎?”二胖解釋了一句。
“不答應?那就先收拾這個姓藤的!”沈天澤陰着臉,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