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能欺負得了我?”她輕輕嫋嫋的說着。
這個時候人已經在他懷中,讓她有點暈眩眩,那檀香的味道讓她安心舒心。
南匪涼一笑修長的手指摸着她的臉蛋,“還是那麼的倔強,什麼時候才能軟一點?”
“向來不會服軟的人怎麼服軟?”她反問着。
“也是,但是你這樣會吃虧,你老公就這麼看着你被瘋狗欺負都不不管?”
瘋狗兩個字在錦瑟聽來十分悅兒,可是在何總聽來十分諷刺。
“你說誰是瘋狗?”何總被無視的有些難堪,尤其此刻他護着女人,而女人不慌不忙也不閃躲,那男人的懷抱好像完全爲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亂叫的人就是瘋狗。”開口說話的人自是南匪涼。
“你……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得罪我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何總一派趾高氣昂的說着,但是通常這種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南匪涼似笑非笑,目光從始至終都沒看那隻瘋狗,這種無視讓何總更爲不爽。
“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讓你什麼人都不是。”向來南匪涼不是虛張聲勢的人,而說出這樣的話必然有着決心。
何總臉色更爲難看,“你是什麼人?”
“你不會有機會知道的。”
“你……”
“要走了嗎?”南匪涼專注的目光看着她,雖然是詢問但是動作說明了一切,已經帶着她要離開了。
何總見狀堵住去路,“你走可以,女人留下。”
南匪涼嘴角抿着一個笑,也說不好那笑容是什麼意思,目光終於落在男人身上,“再說一遍,讓開!”
“管你是誰,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南匪涼眼眸微微一動,怒氣儼然而生,“你會爲這句話後悔的。”
南匪涼從來不會威脅人,他向來說道做到,甚至做的比說的更慘烈。
就在大家都聚集在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人走來,男人的臉淡漠如斯什麼神情也看不出來。
“錦瑟。”男人開口叫着她的名字,目光不可避免的看着男人的手環住在她的腰上,眼眸微微一縮接着目光對上男人的臉孔。
溫玉爾雅,緘默貴公子的形象就那麼站在那裡,並沒有因爲他的出現而鬆手。
“去了那麼久,我出來看看,好像挺熱鬧的。”陸無端那麼站在那裡低沉的說着。
錦瑟抿着脣,能看出再笑,可是那種笑有點嘲諷,“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能出來,想找你求救也不成,這位何總方纔和我說讓我去他的別墅,你說我如何?”這裡的光線非常的柔和,照在女人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神情,寡淡的讓人摸不透她想什麼。
陸無端眼色沉了幾分,而比他眼色更爲沉重的是南匪涼。
“錦瑟,過來。”
“幹什麼?”她反問着,似乎沒打算要過去。
“何總剛剛和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快點過來,我們回去了。”陸無端低沉的聲音落下。
錦瑟還是不動的,目光轉向何總,“何總,你說話啊,剛剛的話是玩笑嗎?”
何總冷色,目光凝視陸無端,“你玩我?”
“我從來沒給你什麼承諾。”男人低沉的話那麼的落下,他上前一步一把拉過錦瑟,“走了,回家。”
錦瑟是走了兩步算是離開了南匪涼的懷中,可是接下來沒有要走的打算。
“無端,原本我也覺得何總是在開玩笑,可是看着又不像,何總方纔還說,就是喜歡別人的女人,再喜歡不過了。怎麼辦呢?我讓別人喜歡了,可是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