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你可以先穿上衣服嗎?”
經女人這麼一說,我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樹葉衣服已經在打鬥中脫落了。
此時正一絲不掛地站在女人們跟前,大象的鼻子隨着我身體行動搖擺不定。
這讓還在悲傷中的兩個女人們多少帶着一絲尷尬,羞紅了臉蛋,給煞白的臉色增加了色彩。
我帶着一點尷尬,趕緊穿上樹葉串起來的短褲,想起剛纔差點被骷髏鐮刀那個變態狂猥褻,心中不由得一陣陣惡寒!
****的男人也可以誘人犯罪,只是對方如果是李美紅她們幾個,我倒是非常的樂意。
“我們先看一下冰兒。”
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冰兒的傷勢,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走到林冰兒躺着的地方蹲下來,觀察了一下她的身體,脈象和氣息非常的亂。
內傷比較嚴重!
然後慢慢的翻開她身上的樹葉,一道淤紅的傷痕出現在腹部,背後還有一道。
這是被腳踢和撞擊在樹幹上留下的痕跡。
可見當時的力道是多麼的大。
我的心籠上一層愁雲,就好像刀絞一樣,襲過一陣陣揪心的疼痛。
這些外表的傷痕是可以恢復的,不用太擔心。
但是身體裡的心肝肺等很可能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而且還在內部出血,這纔是最致命的。
而且在這個荒山野嶺,根本就沒有現代的醫院設備和藥物,所以這種程度的內傷是很難恢復的,極大可能會死亡。
“怎麼樣?有好轉嗎?”
“冰兒……”
李美紅和朝音着急的問道,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滾下面頰。
“脈象還是非常的亂,而且出血比較多。還需要再觀察幾天看看,剩下的靠她的求生意識了!”
我沉重的說道,雖然不願意表露出太多的憂愁,徒增女人們的憂傷。
但是對於這種吐血昏迷的重傷,這兩個女人們也不是傻子。
“冰兒這麼好的人,吉人自有天相,我們相信她一定可以度過難關的。”
“恩!一定可以的,天天,你要想辦法救冰兒……”
朝音和李美紅看了看林冰兒,又看着我抽咽道,那種流出來的淚水是酸的、苦的……
我能理解她們的痛苦,今天的打擊對她們來說不小,林冰兒重傷了,洛璃花也被抓走了!
“放心!我會救冰兒的,洛璃花也會找回來的。”
我一下子把這兩個美麗又讓我心疼的女人摟在懷裡,撫摸着她們的頭安撫道。
其實這兩個女人也有比想象中脆弱的一面。
她們依靠在我的懷裡低聲抽泣起來,香肩在不停的聳動着,眼淚順着她們的臉蛋滾落在我的身體上。
這是一種無助和惶惶不安的表現!
男人的懷抱就成了在這個世界裡唯一值得她們依靠的港灣。
我在爲自己的能力不足以保護女人們,而感到深深的愧疚,心中還在暗暗地吶喊着還需要變得更加強大。
要更加的努力讓自己變強。
只是強大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世界上沒有一蹴而就的事情。
“沒事的!我們一定會戰勝一切困難的。”
不管任何挫折,我面對女人們的時候永遠保持着積極面對去處理的態度。
當女人們脆弱的時候,就特別的需要我這種積極面對困難的心度,來給她們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
片刻之後。
“咕嚕咕嚕……”
我的肚子發出了咕嚕的抗議聲音。
而我將目光放在了那一條死去的怪蟒身上,接下來全身透支的我,也顧不得寄生蟲之類的問題了!
衝到這條怪蟒的身體,從被砸得稀巴爛的蛇頭開始,撕扯下一塊塊的蛇肉,然後狼吞虎嚥一番。
李美紅和朝音心疼地看着我飢餓而瘋狂生吃蛇肉的樣子,一時之間,淚水瑩然。
這個男人現在需要更多的食物,來恢復消耗的體力。
“現在暫時安全了。我們在這裡好好的休息幾天才能離開,冰兒的身體現在還不能移動,一旦移動幅度過大會加重冰兒的傷勢。”
我在吃飽了之後,思考了一下,決定在這附近暫時停留幾天。
“對了,美紅姐和朝音,你們兩個在附近撿一些今晚用的柴火。我先佈置一下今晚休息的營地。”我溫柔的說道。
“那冰兒呢?她怎麼辦?”李美紅帶着擔憂的說道。
“你們放心。現在冰兒不能隨便移動,營地就設在這裡,我會在旁邊看着她的。這裡靠近溪水比較方便一點。”
我淺淺的溫柔一笑道,淡淡的笑容就是大難後的一束陽光,那麼的晴朗、明亮……
李美紅和朝音好像被感染了,也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已經和我一起經歷過不少磨難的女人們都知道,在這個可怕的世界裡,有着許多可怕的怪物。
我們的生命就像水中的燈影一樣夢幻,只有意志堅強起來,才能走出一條生路到達屬於自己的終點。
在山洞和人形怪物一戰中獲得了大刀、匕首等這些有用的裝備,接下來的就簡單很多了。
雖然透支的身體還是疼痛無比,但是沒有這麼時間等到完全恢復了。
我用大刀把附近樹木的樹枝砍下來,在幾棵樹木之間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庇護棚,可以防風又防雨。
我還在地面上發現了一些與衆不同的血液,黑紅色的血液,和我滴落在地上的血液不太一樣。
而這個位置就是在我攻擊骷髏鐮刀的地方,我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
“看來這個死骷髏也不是完全沒有受傷,讓你裝逼!”
我已經可以判定這是骷髏鐮刀的血液,在我後面的攻擊中,肯定多多少少波及了一下身體。
這個一個愛裝逼的傢伙,還是一個喜歡裝神弄鬼的骷髏。
現在早肯定這個傢伙就是一個人類,是一個武藝高強的變態人物,和真空那個傢伙屬於一個層次。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對自己做什麼,把自己變成了這個模樣。
難道是狂熱的宗教徒?
當我做好這簡易庇護棚的時候,女人們從附近抱回很多枯木枝。
雖然前段時間還在下雨,但是這裡的樹林稀疏一些,陽光相對充足不少,一些被淋溼的枯木很快就在太陽下曬乾了。